在短暫地震驚後,梨花就想把王惠裕給推開。但是,王惠裕卻是用雙手緊緊抱住了她的嬌軀,一時之間她還真是不那麼好掙脫開來。
察覺到這一點,梨花只能擺爛地閉上了眼睛。心裡默默腹議:等下看我怎麼教訓這個小鬼,膽子居然這麼大。不過,這就是接吻的感覺,還是滿舒服的嘛。
不知過了多久,梨花感覺到在自己嘴裡肆虐的東西離開後。便睜開了自己那好看的眼睛,然後用手抓住王惠裕的衣領,面無表情地說道:「說吧,臭小子你想要葬在哪裡?」
王惠裕嬉皮笑臉地回答道:「就沒有不死的選項嗎?俗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要是把我打死了,以後可能真的就沒有人要你了。」
聽到這種無恥的話,梨花直接一個巴掌拍在了王惠裕的臉上。「嘶!你的頭怎麼那麼硬?把我的手都拍痛了。」
王惠裕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力的作用是相互,你用手打我的臉,實際上也相當於我的臉在打你的手,這不是初中就有學習的知識嗎?」
罵又罵不過,打的話,自己手還會痛。見自己奈何不了王惠裕,梨花只能冷哼一聲,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在梨花離去後,王惠裕便招呼著其他人一起去吃飯了。不過,在路上王惠裕一直好奇晚飯是誰製作的呢?這裡又沒有其他人,難道是叫的外賣嗎?
王惠裕實在是想像不到,一臉嚴肅的柳伯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在廚房中忙碌的景象。
等大家來到柳伯所居住的房子裡的餐廳,桌面上已經擺好了許多份食物。
有味增湯、漢堡排、烤魚、納豆、西蘭花,可以說是十分和風的晚餐了。
這時,穿著圍裙的柳伯招呼道:「小裕,你們來了啊,快點坐下吧。沒有什麼好招待你們,一點點粗茶淡飯,不要嫌棄啊。」
王惠裕連忙回應道:「這麼豐盛晚餐怎麼能說簡陋呢?柳伯你太謙虛了,這些食物都是你親手製作的嗎。」
說到這裡,柳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驕傲的表情:「是啊,這些晚餐全部都是由我完成。而且你一定要試試味增湯,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王惠裕剛想回答,就被已經做好的梨花給打斷:「你們兩個在那裡嘰嘰歪歪些什麼東西?要吃飯就吃飯,別搞那些虛的東西。」
柳伯無奈地說道:「這孩子從小就被我慣壞了,以後還要小裕你多擔待一下,先吃飯吧。」
在柳伯的招呼下,所有人都入座了。不得不說,柳伯的廚藝還是十分高超,至少王惠裕吃得十分開心,而且那味增湯不愧為柳伯的自信之作,味道卻是十分鮮美。
正當王惠裕享受著這份晚餐的時候,他的腿忽然被人踢了一下。不用猜他都知道,這是坐在他對面的梨花乾的。
王惠裕抬頭一看,果不其然梨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嘴臉,仿佛在說就是我踢得你,你能奈我何?
王惠裕默不作聲,繼續低頭乾飯。梨花見自己的挑釁沒有見效,於是伸出了修長的大腿,打算再給王惠裕來一下。
不過,這一切都在王惠裕的預料之中。只見他雙腿張開,直接就夾住了梨花那條不安的腿。梨花掙扎了幾下後,發現根本掙脫不開,就對著王惠裕投去了一個投降的目光。
不過,王惠裕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她?王惠裕悄悄地將左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將梨花腳上的拖鞋給脫了下來。
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的宛如珍珠一般的玉趾,似乎有些不適應,不安分地輕輕扭動著。
梨花顯然沒有想到王惠裕居然會如此大膽,只能對著他投去了祈求的目光,期望喚醒他體內僅存不多的良知。不過,王惠裕卻是對著她露出了一個宛如惡魔的般笑容。
王惠裕的左手一下子就撫上了梨花的足底,那宛如暖玉般順滑的手感,讓王惠裕有些愛不釋手。
此時的梨花,正努力壓抑著從足底傳來的異狀。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一隻不安分地小貓咪,在用爪子輕輕撓她的心口一樣。
不多時,她的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此時的梨花,無比後悔自己剛才的動作。
沒事為什麼要去招惹王惠裕呢?第一次踢到後,應該見好就收,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番被動的局面。
王惠裕不會知道梨花心中那煩雜的想法,他一邊把玩著梨花的小jio,一邊和柳伯談論著有關於火箭隊的事情。
忽然,柳伯掃了一眼梨花那邊。有些擔心地問道:「梨花,你的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被風吹到然後著涼了?」
梨花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敷衍道:「不會啊,老頭子你看錯了吧,我只不過是吃太快,身體有些熱了而已。」
柳伯將信將疑地看了梨花一眼,然後繼續和王惠裕談論著有關火箭隊的事情。
梨花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王惠裕,原本她以為在柳伯開口他會見好就收,沒想到王惠裕變本加厲地加重了手中的動作。
如果不是她意志力驚人的話,說不定就要露餡了。只有她和王惠裕兩個人就算了,但是問題是這裡還有那麼多別人,要是真的被發現了,她梨花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了。
柳伯這邊,絲毫不知道梨花正在承受的煎熬。他驚喜地發現,王惠裕十分地對他的胃口。
無論是自身強大的實力,還是對邪惡組織毫不留情的態度,亦或是對聯盟高層的藐視。
這次愉快的交談,讓柳伯更加堅定了自己撮合梨花和王惠裕的決心。無論從心性還是實力來說,王惠裕都是一個完美的良緣。
至於王惠裕身邊那麼多的女朋友,在柳伯眼裡那都不是什麼事。成大事者,哪個人身邊不是紅顏環繞的。
酒足飯飽後,柳伯滿意地說道:「這次的交談還真是愉快呢,等下你們將餐具留在桌子上就好了,雪妖女會把這些餐具收進洗碗機里,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柳伯就把手背在後面緩緩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