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利歐發現這下面有一個巨大空間,我下去探查了一番發現在最深處有一個神秘的洞口,這洞口甚至會引誘人走進去。」
聽到希羅娜的話,王惠裕也將自己的波導之力延伸下去,發現果然和希羅娜說的一樣,雕像下面有一個巨大的空間,而且最深處有一股神秘的能量源。
在希羅娜疑惑的目光下,王惠裕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個瞬間移動就帶著她來到那個洞口前面。希羅娜驚奇看著王惠裕說道:
「你身上不僅有強大的波導之力,居然還是一個超能力者?真是讓人羨慕啊。」王惠裕回道:「你身上的超克之力也絲毫不差啊。」
沒錯,這個世界上除了超能力和波導之力還有其他特殊的能力,比如希羅娜的超克之力、御龍渡的御龍之力、還有常磐之力這些。
這個話題很快就跳過去了,王惠裕看著不斷散發著引誘人們進去的洞口說道:「現在該怎麼辦呢?我們兩個人一起進去?」
希羅娜點點頭,牽起了王惠裕的手,看到王惠裕疑惑的目光解釋道:「別多想,這只是為了防止進去之後我們會走散而做出的必要手段而已。」
對於和那麼多女朋友有親密接觸的王惠裕來說,牽牽手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感覺。
但是,希羅娜卻是第一次和男性有那麼親密的接觸,她的心裡卻不是表面上那麼平靜。在做好準備後,王惠裕和希羅娜便手牽手走進了那個洞口中。
一陣炫目的白光閃過兩人雙眼,王惠裕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騎在一頭高台大馬上,身穿一副新郎服,胸前帶著一朵大紅花。
後面跟著一抬華麗的轎子,轎子後面還有一條長長的迎親隊伍。王惠裕疑惑的看著這一切,好像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正當王惠裕思考著的時候,他就來到一個華麗的大宅子前面。木然被人帶到一旁,轎子中的新娘子也下來了,不過她頭上的紅蓋頭十分長。
甚至將頭髮都遮蓋住了,在媒婆的帶領下王惠裕和這位新娘子完成了傳統的三拜後,便和新娘子一起被帶到一個房間中。
看著房間中央貼著的大大的喜字,和那床上紅色的杯子和枕頭。王惠裕想到:這裡大概是所謂的婚房了,現在洞房花燭夜了?
正當王惠裕想掀開新娘子的蓋頭的時候,他的腦子忽然閃過自己和露莎米奈婚禮的樣子,瞬間將一切都想了起來。
王惠裕喘著粗氣,溝通了自己的小世界,發現居然沒有回應,那這就代表著眼前的一切都是環境咯。
連王惠裕精神力那麼強大的人都著了道,現在他有些擔憂希羅娜的安危。而且正端坐在床上的新娘子還不知道是玩意,萬一是個女鬼怎麼樣。
在糾結了一會兒後,王惠裕還是下定決心打算將蓋頭掀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王惠裕一把掀開蓋頭後,驚奇的發現這新娘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女鬼。
反而是希羅娜,看著眼前的希羅娜王惠裕一時呆愣在原地。感覺王惠裕許久沒有動作,希羅娜睜開雙眼,語氣輕柔地說道:
「夫君你怎麼了這樣看著妾身,是妾身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對嗎?」
不對勁,完全不對勁希羅娜可是土生土長的神奧人,怎麼可能會這樣文縐縐說東煌地區的古話,不過眼前的希羅娜到底是幻境還是現實中的希羅娜呢?
這時,王惠裕靈光一閃開口道:「希羅娜,你的究極無敵十層美味冰激凌被人吃掉了。」
眼前的希羅娜臉色瞬間就變了,生氣地喊道:「誰?居然想吃我的究極無敵十層美味冰激凌,我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這下王惠裕可以確定了,眼前這個希羅娜就是現實中的希羅娜無疑了。下意識說出一句話的希羅娜回過神,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希羅娜對王惠裕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緩緩說道:「這個環境居然如此真實,就連我都沉浸其中了,如果不是小裕你的話,我可能都醒不來了,謝謝你啊。」
王惠裕點點頭說道:「看樣子進入這個洞穴的人已經凶多吉少了,而且我的超能力和波導之力也不能用了,更是召喚不了精靈們。」
聞言,希羅娜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的超克之力也不可以動用了,而且精靈球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正當兩人在商量對策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沙啞的女聲:「我兒,你怎麼還不開始洞房花燭呢,我們王家的香火可是要靠你傳承下去。」
希羅娜自然聽得懂這話的意思,臉色緋紅的看向王惠裕。王惠裕做出把手指放在嘴邊,讓希羅娜不要發出動靜,看屋外的東西要做什麼事情。
屋內許久沒有回應,外面那個「人」好像等得不耐煩了,開始砰砰的砸著門,一邊砸一邊喊道:「我們王家的香火可不能斷下來啊!」
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仿佛隨時就要倒塌下來一樣。王惠裕立馬對著外面喊道:「娘,孩兒剛才喝酒喝多了,緩一緩才有精神做那事。」
說出這句話,王惠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是在環境中。但是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娘,這誰能頂得住啊?
或許是這句話安撫住了門外的「人」,砸門的聲音戛然而止了。那個沙啞的聲音又響起了:「我兒,那就快點開始吧,娘就不打擾你們。」
不過,顯然那「人」還停留在門外沒有走遠,希羅娜用眼神示意王惠裕該怎麼辦。她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就算是在幻境中也不想做那個事情。
這時,王惠裕忽然看到那個木床心生一計。他走到那個木床的床頭,用手開始搖晃了起來,木床頓時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門外的「人」聽了一會兒這個聲音後,發出恐怖的「嘿、嘿、嘿」的笑聲,好像是離去了。王惠裕再搖了五分鐘的木床,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