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副會長,那個護持林楓的高手,金樽,實力太強了,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已經把林楓給殺了。不過,白副會長放心,只要我傷勢恢復,我定能殺了林楓!」
秦俊這麼說著,自然有他的用意。
白程則看著他,問。
「你廢了一條腿,怎麼殺林楓?」
膝蓋都碎掉了,就算是內力高手,也是殘廢,秦俊的真正實力,恐怕要直接跌破仙都高手榜前五十。
更別說,再享有天級會員的稱號了。
秦俊立即說。
「白副會長您手上有一種特殊的藥……」
白程一笑,疑惑。
「特殊的藥,你怎麼知道,我白家有特殊的藥?」
秦俊說。
「我也是聽說的,我知道,那種藥非常珍貴,但我秦俊,也是白副會長您手下為數不多的高手,您給我用這種藥,我定會對白副會長您……」
「好了,不用表什麼忠心了,秦俊,你不會以為,那種要是大風颳來的吧?沒錯,我白家的確有這種藥,但我憑什麼,把那種藥用在你一個外姓人身上?」
白程的反問,讓秦俊整個人怔住。
「你還是回去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
「你不是說過,為我白家辦事,赴湯蹈火,只是受了一點點傷,就問我要那種貴重的神藥,你覺得,就憑你,真的有那種資格嗎?」
「你不過是白家的狗而已,而且,現在廢掉了,看門的本事都沒有了,懂嗎?」
秦俊心中的怒火,已經燃起。
他沒想到,白程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
秦俊沒有說出一句話,轉身瘸著腿,離開了白家府邸別墅。
他走後。
那白程冷哼一聲。
「一條廢狗,也敢覬覦我白家的神藥,真是不自量力!」
這時,那白帆也從後邊的房間裡走到了前堂,他道。
「秦俊廢掉了,居然還有臉跟過來!」
這時。
白程轉身,看著他兒子白帆,道。
「小帆,為父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們白家,有一種神藥,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真正開發出你的潛力。之前一直沒有給你,就是為了鍛鍊你的心性,現在,時機也差不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為父要閉關,這一雙被斬斷的手臂,必須恢復。」
「半年之後,為父一定要斬了那徐敬成,整個仙人會,遲早是我們白家的!」
白帆一聽這話,十分激動。
「父親,真的嗎?」
白程回答。
「當然是真的,我說過,曹玉清死後,他的那個副會長之位,你一定要拿下!給你服下那種神藥,你提升實力之後,這件事,一定要好好做!」
「為父閉關出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已經是副會長了!」
白帆激動的點頭。
「一定,父親,我一定能做到!」
「我不但要做副會長,我也一定要殺了那林楓,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白程說著,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一個古樸的盒子。這個盒子上雕刻著雲雷紋,看起來,就是那種非常古舊的感覺,這盒子,上了年份,也是古董。
白帆接過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
裡邊是一顆藥丸。
或者叫丹藥。
褐色的藥丸上,竟還散發著微弱的金光,藥丸很小,但仿佛蘊含著非同一般的力量。
白帆從未見過這種東西,他詢問。
「父親,這是什麼?」
白程回答。
「這種丹藥,出自古醫門,原本只是強身健體的一種補藥,但後來,經過古醫門妖王孫後卿的精煉,而成了一種能夠強身健體,且能夠開發潛力的藥,為父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便是服下了這樣一顆紫金丹,成就了武道霸體。」
「好了,紫金丹的真正作用,你服下之後,便可慢慢體會。」
「我很快就要去閉關,你要記住,一定要拿下曹玉清的副會長之後。他的葬禮,明日就會舉行,他一生都在與你父親我為敵,你記住,去他的葬禮上,送他一程!」
白程最後這話里,似有深意。
白帆毫無猶豫,直接把那紫金丹給吞了下去。
他陰險的笑著說。
「父親放心,曹玉清的葬禮上,我定會,好好送他一程!」
白帆服下紫金丹,頓感渾身發熱,他的雙手手掌之上,甚至有一陣陣氣場,澎湃洶湧著。他明顯感覺,自己的筋肉涌動,他的肉身在不斷變強。
「父親,有這樣的好東西,您應該早拿出來啊!」
白帆愈發激動。
他暗自道。
「林楓,就算你實力恢復,也絕非我的對手!」
「到時候,你我再次遭遇,我一定會把你狠狠地踩在地上!」
白程也是一笑,道。
「這次剛剛開始而已,你去試試院裡,為父練功用的那顆大鐵球!」
白帆的目光,朝著那邊院裡投射而去,他父親練功的大鐵球,有一口大黑鍋那般大,這會兒就在院裡放著,白家的人,沒有幾個人能撼動它。
白帆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他快速的走到那大鐵球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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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
白帆一把攬住那顆大鐵球,平日裡連滾都滾不動的大鐵球,此刻卻被白帆給扛了起來,而且,在扛起來之後,白帆單手撐住大鐵球,一個翻身,一拳砸在那鐵球上。
怦然一聲巨響!
大鐵球應聲裂成了兩半,掉在地上,兩邊各砸了一個大坑!
白程看到這個,也是一愣。
隨即。
他道。
「看來,為父的確可以,安心的閉關了!」
次日。
也就是曹玉清去世的第三天。
曹家的上上下下,都為在曹玉清的葬禮,而忙碌著。
曹家的其他人張羅著各方的事情,蘭棧和孫方二人,都守在曹玉清的棺木旁邊。曹玉清雖然沒有兒子,妻子,但曹家還有其他的支脈,他對自己同族的人,自然都是照顧有加。
曹玉清的去世,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當曹玉清要出殯的時候。
曹家上下,哭成了一團。
蘭棧和孫方也都再難掩傷感的情緒,曹玉清的離開,太突然了。
可這時候,卻有幾個人沖了進來,將曹家門口附近的那些花圈,全都給踹翻了。葬禮現場,一片混亂,隨即,那白帆帶著幾個手下,扛著一個花圈放下,在門口放下。
他看向曹家的人,說。
「我白帆還沒來給曹先生送行,你們怎麼就開始出殯了,是不是不給我白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