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說完後,趙曉蘭和鄧俊先後表態,表示一定牢記安哲的指示,會帶領大家扎紮實實搞好調查,一定會把事實調查清楚,給組織一個圓滿答覆。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如此表態,但趙曉蘭和鄧俊心裡都有數,趙曉蘭自然只會聽駱飛的,而鄧俊已經得到了景浩然的指示,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同樣心裡有數的,還有孫永,此時他不動聲色,盤算著到陽山後,如何通過某些方法和渠道獲取第一手真實的情況。
當然,孫永此時希望趙曉蘭和鄧俊能秉公調查,希望陽山沒有出事,那樣自己也不用多費心思了。
但根據他的判斷,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不大。
如此,自己必須要留有後手。
同時,孫永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帶來的巨大風險,如果稍有不慎操作失誤,很可能會就此毀了自己的前程。
但想到喬梁中午的話,想到安哲剛剛作出的指示,孫永暗暗咬牙,狠狠心,尼瑪,賭一把,不管怎麼說,自己是站在了正義和道義的一方,只要不夾帶私心去操作這事,即使某些人想搞自己,自己背後也還有安哲撐腰。
如此一想,孫永心裡不由安穩下來。
開完會,調查組接著就啟程去了陽山。
此去陽山,不知調查組最終能帶回怎樣的調查結果。
快下班的時候,喬梁接到張琳電話,她今天來江州開一個會,會議剛結束,今晚在家住下,明天回三江,讓喬梁去她家吃飯。
有幾天沒見到張琳了,喬梁挺想她的,也知道張琳應該想自己。
下班後,喬梁興沖衝去了張琳家。
進門後,張琳剛想和喬梁說說話,喬梁卻不由分說,一把抱住張琳,堵住了她的嘴,直接把她拖到沙發上,痛痛快快辦了一次。
辦完後,喬梁心滿意足地半躺在沙發上抽菸,張琳清理完戰場,坐在喬梁身邊,面色紅潤。
看著風情美婦滋潤的臉蛋,喬梁微笑了一下:「琳姐,吃飽了沒?」
張琳嗔笑一下:「你說呢?」
「我說你暫時吃飽了,待會還想吃。」
「哼,你說的是自己吧?小饞蟲。」張琳輕輕打了喬梁一下。
喬梁捉住張琳的手放在自己下面,張琳輕輕抽回手,不能放在那兒,不然這傢伙很快又要起性。
「怎麼?你不喜歡放這兒?」喬梁不滿道。
張琳輕笑一聲:「怎麼?你還想再戰?」
「再戰又如何?你以為我不行?」
「行,你行,我信。」張琳站起來,「趁你下面這會吃飽了,我看我們得填填肚子了。」
「對,不能空著肚子幹革命,我和你一起做飯。」喬梁也站起來。
接著兩人一起去了廚房,張琳煮飯做菜,喬梁給張琳打下手。
張琳邊洗菜邊問喬梁:「我聽說孔傑的事查清楚了?」
「是的,上午剛還了他的清白,他已經恢復職務回去上班了。」
「這具體是怎麼回事?」
「起因來自於那50萬,結束還是因為這50萬……」喬梁接著把飛賊案的情況和張琳說了一下。
聽喬梁說完,張琳點點頭:「毫無疑問,孔傑是被人陷害了。」
「對,我其實現在懷疑陷害孔傑的人是……」喬梁話沒說完,張琳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可以懷疑,但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說出來。」
喬梁輕輕拿開張琳的手:「我只是和你說說,在其他人面前,我隻字不提的,包括安書記。」
「和我也不要說。」張琳乾脆道。
「那好吧,雖然不說,但我還是懷疑。」
「懷疑的事情,永遠都不能放到檯面上。」張琳繼續洗菜。
喬梁不由笑了:「琳姐,我發現,你雖然不在紀委幹了,但做事還是那風格。」
「這或許就是職業病吧。」張琳也笑了下,「這飛賊案呂倩破地不錯,只是不知她從哪兒得到的線索。」
「安書記提供的,他給了呂倩一個視頻。」
「嗯?」張琳又停住手,看著喬梁,「安書記從哪兒搞到的視頻?」
喬梁嘿嘿笑了下。
張琳眨眨眼:「是你搗鼓到視頻給安書記的?」
「琳姐到底是辦案高手,一下就猜出來了。」喬梁有些得意,接著把自己通過老三搞到那視頻的經過告訴了張琳。
雖然喬梁知道此事很重要,輕易不能告訴外人,但他覺得張琳現在是自己不折不扣的內人,是可以信任可以告訴的。
聽喬梁說完,張琳沉默片刻,道:「這視頻是孔傑案情反轉的關鍵。」
「對,安書記也是這麼說的。」
「但你這操作卻拿不到檯面上,甚至,不合法。」
「這年頭,什麼都合規合矩,啥事都做不成,沒辦法,只能採取這下策。」
「安書記沒批評你?」
「沒有,還表揚我呢,說我立了一大功。」
張琳抿嘴笑道:「安書記有時候做事也不喜歡按常理出牌,你們倆在這點上倒是對路子。」
喬梁聽了這話很開心:「不然我怎麼能做安書記的秘書,不然安書記怎麼會對我越來越信任了。」
張琳點點頭:「但你不要驕傲,安書記對你信任,說明他對你的做事能力和做人品質是認可的,從一個角度來說,這也是你兢兢業業做事,忠心耿耿付出的回報。」
「嗯,我沒有驕傲,只有自豪。」
張琳接著道:「還有,你做的這事,一定要保密,一定不要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
喬梁點點頭:「我知道,安書記也是這麼叮囑我的。」
張琳眼裡閃過一絲憂慮:「其實即使你不說,但我想,或許有的人也能猜到,畢竟某些人也不是傻瓜。」
「那又怎麼樣?他們可以猜,但有證據嗎?再說我這麼做,也是維護正義。」喬梁滿不在乎道。
張琳皺皺眉頭:「站在你的角度是維護正義,但在某些人看來,你卻是一個可惡的破壞分子,甚至,在某種意義上,你是對他們利益構成威脅的危險分子,再換句話,你不知不覺成為了某些人的眼中釘……」
說到這裡,張琳心裡不由打了個寒顫。
因為張琳之前從事的職業,加上她多年的體制內經歷和閱歷,出於某種下意識,她似乎隱隱敏感地感覺到了什麼,這東西讓她心裡不由自主有些緊張。
張琳的這種緊張源自於她對喬梁的關心關愛,自從和他有了那種關係,張琳下意識就把喬梁當成了自己生命和精神中的一部分,時刻關注著他的成長和進步,更時刻關注著他在事業上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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