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拿過手機,調出圖庫,遞給季虹:「虹姐,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記住本站域名」
季虹接過手機看起來,邊看身體邊顫抖,最後手都在抖,快要拿不住手機了。
喬梁把手機拿回來,看著季虹:「虹姐,這回你信了?」
季虹睜大眼睛看著喬梁,目光裡帶著極度的震撼,顯然,她被自己看到的東西驚呆了。
「這,這,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怎麼會……」季虹一遍遍喃喃著,聲音裡帶著無比的痛苦和震驚。
做夢也想不到,楚恆竟然和章梅是這種關係,而且自己一直蒙在鼓裡;做夢也想不到,楚恆一直在喬梁面前以老大哥自居,竟然會把自己玩過的女人介紹給他當老婆,而且還一直給他戴著綠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直視為好妹妹的章梅,竟然給自己戴了這麼久的綠帽,而且自己還對楚恆的忠誠毫不懷疑。
這現實太殘忍殘酷了,這對狗男女太卑鄙無恥惡劣了!
季虹怔怔地看著喬梁,聲音哆嗦著:「小喬,你,你早就知道,為,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揭穿他們?」
喬梁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虹姐,一言難盡,如果不是你今天找我告訴這事,我還不會告訴你。」
「為什麼?為什麼?」季虹看著喬梁。
「虹姐,不要逼我,我有我的苦衷。」喬梁的表情有些猙獰,又有些痛苦。
季虹直勾勾看著喬梁,一時猜不透他為何如此能忍,一時想不出他這麼做的真正原因。
但季虹能肯定一點,喬梁能把這巨大的恥辱忍下來,決不是因為懦弱,一定還有其他原因,既然他不願說,自己也不勉強他了。
面對這突然降臨的現實,季虹的內心幾乎就要崩潰,內心強烈的憤恨和痛恨讓她馬上就做了一個決定,明天就揭穿這對狗男女,讓他們為自己的作為付出應有的報應和代價。
但季虹突然又想到,喬梁既然早已知道此事,卻一直在忍辱負重堅持著,說明他應該有自己的打算,如果自己真這麼做了,那會不會破壞了喬梁的什麼打算呢?
想到這裡,季虹有些動搖了,看著喬梁道:「如果我明天就揭穿他們,你會同意嗎?」
喬梁搖搖頭。
季虹暗暗點頭,喬梁果然是有自己打算的,看來自己真的不能這麼做了。
喬梁接著又道:「不過,虹姐,如果你覺得不這麼做,不能發泄你心裡的憤怒和痛恨,我也不攔你。」
季虹心裡一熱,這男人好體貼,他知道自己內心是極度痛苦和憤怒的,為了自己能釋放,他寧願放棄自己的打算。
隨即季虹又覺得心痛,喬梁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竟然能忍受這等屈辱,竟然還能不動聲色和楚恆保持著正常的交往。
隨即又覺得喬梁的內心很強大,強大到自己無法想像的地步。
兩人一時都沉默了,繼續喝,越喝氣氛越壓抑,越喝季虹心裡越難受,憤恨章梅,更憤恨楚恆,心疼自己,更心疼喬梁。
此時,在季虹心裡,對喬梁的疼憐壓過了對楚恆和章梅的痛恨。
酒櫃裡的4瓶紅酒喝光了,季虹又開了一瓶白蘭地,繼續喝。
兩種酒一摻,酒勁很快上來了,季虹已經喝地大醉,喬梁也酒意很濃。
季虹搖搖晃晃站起來,想去衛生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卻一下歪倒在地毯上。
喬梁彎腰想把季虹拉起來,一下沒站穩,也跌倒了,正好壓在季虹身上。
喬梁剛想爬起來,季虹卻一下摟住了喬梁的脖子,把臉埋在喬梁懷裡,隨即痛哭起來。
季虹哭得傷心欲絕,哭得撕心裂肺。
聽著季虹的痛哭,喬梁想著自己忍受的屈辱,想到自己今天的結局,不由也悲從心來,眼淚無聲滑落……
喬梁翻了下身,平躺在地毯上,季虹趴在喬梁身上繼續哭。
哭了大半天,季虹稍微停頓下來,淚眼朦朧地看著喬梁,嘶聲道:「小喬,對不起,楚恆和章梅對不起你,我也對不起你……」
喬梁輕輕搖搖頭:「虹姐,你是個好女人,你沒有任何對不住我的。」
「可是,姐真的好疼你,好疼好疼……」季虹道。
喬梁感動道:「謝謝你,虹姐,其實看到你這樣,我也很心疼。」
季虹豐滿的身體擠壓著喬梁,酒精的作用下,喬梁有了強烈反應。
季虹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衝動湧出來,既然楚恆和章梅對不住他們,他們為何要對這對狗男女負責?
一股強烈的報復念頭湧出心頭,加上強烈的酒精麻醉和生理衝動,季虹突然緊緊抱住喬梁狂吻起來,在他耳邊喃喃道:「弟弟,那個混蛋給你戴了綠帽,你也可以給他……」
「虹姐,你,你……」喬梁一時無措,強烈的酒意卻又讓他不由自主抱住了季虹,雖然隔著衣服,卻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熱。
「弟弟,來吧,姐給你……」季虹狂熱親吻著喬梁……
喬梁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
強烈的酒意讓喬梁迸發出巨大的衝動,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想著這是給自己戴了綠帽的男人的老婆,喬梁又感到了巨大的刺激,刺激之下,衝動愈發強烈。
在激烈的糾纏中,季虹迷醉地呢喃著:「弟弟,你,我,我們一起報仇……」
聽著季虹的呢喃,喬梁心裡直想哭,但那種刺激感卻又更強烈。
同時伴隨這刺激的,還有深深的無恥和不安,但這無恥和不安隨即就被強烈的報復快感和本能所淹沒……
在這個寒冷的冬夜裡,室外冰天雪地,室內溫暖如春,喬梁和季虹在酒精的麻醉中同病相憐,互相慰藉著,一波又一波……
不知過了多久,在又一次結束後,喬梁和季虹在凌亂的大床上,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等喬梁再次醒來,外面天已大亮。
喬梁看看自己,全身光光的,再看看房間,季虹不見了。
喬梁晃晃腦袋,有些疼,看看茶几上的空酒瓶,皺皺眉頭,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景。
似乎,昨晚自己和季虹都喝多了,然後在一起不可遏制瘋狂做了那事。
在做那事的時候,自己和季虹似乎都喪失了理智,腦子裡想的都是報復楚恆和章梅。
那麼,季虹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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