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降暴雨,那我們豈不得困在這裡?」馬尊害怕起來。
來財畏在我們懷裡,畢竟在這個古老的建築裡面,什麼都有可能會發生。
扎西老師還在思考我的判斷,「怪不得草原總會遇到怪雨,有時候還會有大風,牛羊也會莫名的消失,牧民們都在祈禱,可氣象還是如此。」
我用著所學的建築學知識,以自己的見解與老師講解這棟建築。
他認為我對建築學了解頗深,與其他學生不一樣。
老師決定留宿一夜,再看明天的情況,他負責升火,一會天就該黑了。
我們還沒坐下來休息一會,樓上傳來怪異的聲音。
來財倒進我的懷裡,「天佑這裡該不會是個鬼屋吧?怎麼比學校的廢棄倉庫還要恐怖?」
扎西老師決定去二樓看一看,我打算也跟上去,來財兩人不敢在樓下,只好跟在我們身後。
我們踩著幾百年的樓梯往上走去,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等來到二樓發現是個臥室,窗戶碰撞著台面,我們為此鬆一口氣。
就在我們以為沒事的時候,隔壁房間的蠟燭居然亮了起來。
那個房間頓時明亮,燭光沒有飄動一點。
這個房間的門是半開著的,扎西老師決定推開門看看。
來財和馬尊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他們渾身顫抖,牙齒都在打著顫。
「天佑這裡面是什麼,裡面是人是鬼?好端端的蠟燭怎麼還亮了?」
來財都快要哭了,每天在學校裡面待著,那見的了這個。
扎西老師推開屋門,發現裡面沒有一個人。
來財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有人,蠟燭怎麼會亮?」
而且不止會亮,在外面狂風暴雨的天氣之下,還有大風颳進來,蠟燭早就應該被吹滅,而現在蠟燭沒有一點事情,燭光也沒有晃動,這就不符合原理。
「蠟燭經過特殊處理,會自己亮光,風吹過牆壁的粉末會形成火種,從而點亮蠟燭,周圍應該有避風處理,蠟燭才會一直亮著,大家不用擔心。」
扎西老師向我投來讚賞的目光,覺得我很聰明,知識面很廣。
「是這樣啊,還是我們天佑聰明。」來財多少放心一點。
外面下著大雨,如同侵蝕一般,嘩嘩的下著,忽然砰的一聲,窗戶玻璃被震碎,嚇的幾個人抱在一起。
雨水衝進屋內,像是洪水一般。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境,「大家保持鎮定,這都是假的。」
但感觸卻是異常真實,在我的符咒控制下,幻境終於被破除。
「這間屋子可以休息,等到明天早上吧。」我看著有蠟燭的房間說道。
幾個人都同意的點點頭,但一晚上都不敢睡覺。
次日天亮,房子被雨水沖刷過後,發現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都是這個房間裡面的。
雨漸漸小了,我們才決定下山,終於回到老師的家裡。
餓了一天的肚子,今天吃的格外多。
扎西老師覺得這一切都很值得,就準備寫一本轉記,認為先族不會騙人,下雨又沒有什麼不好,這樣才能滋潤草地,牛羊才有草吃,他覺得一切都是先祖的安排。
「都吃飽了嗎,一會該回學校了。」
南方一片,也聽到了我的消息。
「駱家出山了?」
「想當年在北方,駱家的地位無人能比擬,我們這些不知名的風水大師為混口飯吃才漂泊於此,這麼多年,都沒有聽到駱家的消息,如今,駱家的後代都出來了。」
「而且駱家後代的實力好像更加厲害,能向天借光,召喚四大神獸,這些功法讓人望塵莫及。」
「那我南方市場豈不岌岌可危?」
南方的風水大師擔心駱家出山影響他們做生意。
而一些資本,也像北方資本一樣盯上了駱天佑。
「聽說趙家生意迴轉,收益走高,瀕臨破產的趙家居然還能回歸,可能真跟駱家風水大師有關係。」
「不僅如此,趙家又接下幾個大工程,這變化可不是一般的大,但想要恢復到以前的輝煌,可能還沒有那麼簡單。」
召喚四大神獸,天降金雨,向天借光的功法,震驚了整個風水界。
而村裡的人,知道我在學校的成績,因為上了光榮榜的緣故,說我是走出去的大學生。
家裡也有一些親戚知道的這個消息後,因為我而感到驕傲。
但爺爺遺囑,在我沒有成家之前不能回村,不然他們一定要為我好好慶祝一下。
從老師家回來,我們休息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湯家來求過我去給他們家看風水,因為不能破了爺爺的遵囑,所以我就只說了一個試用於他的通用辦法,湯家的困難雖然沒有被徹底解決,可也因為我的辦法讓他們湯家緩和一點。
我下班回學校,就看見一輛豪車停在學校門口,站在車外面的正是湯家少爺。
「駱大師,我是專程來感謝你的,因為有駱大師的指點,我去了南方休息一段時間,回來以後公司確實緩和不少,所以今天就想要請駱大師吃個飯,駱大師可不要拒絕。」
「請吧。」湯少爺打開車門,示意讓我上車。
我也沒有推辭,冥冥之中感覺湯家少爺人品不錯,交往一下也無礙。
湯少爺也上了車,而後我們就來到一家高級餐廳。
點好菜,湯少爺還為我倒水喝,「駱大師雖然年紀輕,可實力卻是高於常人,令人羨慕。」
「湯少爺過獎,我們駱家世代如此,沒有什麼。」
這太正常不過,我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相反我覺得自己還差的很遠,有時候我會做夢,夢見自己的實力比現在還要厲害,可現實中我卻發揮不出來。
自己給自己算不了命,所以就當是一個夢而已。
「駱大師謙虛了,其實我想邀請駱大師去家裡的,就怕駱大師會拒絕,所以才選擇這家餐廳。」
「湯少爺有心了,這裡很不錯。」
我們邊吃邊聊,與湯少爺也算更熟悉了一些。
「我在南方待了一段時間,駱大師可能不知道,南方都在傳關於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