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大笑起來,「你別後悔。」
這個無良的風水大師更是驅逐那個奇怪的東西,讓演奏廳成了一團亂麻,甚是失火燒身。
我猛然睜開眼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風水師太可惡,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我握緊了拳頭。
那個人大笑起來,如今已經修煉成魔,其實力不容小看。
他站在我對面,周圍散發著黑色的微透之光,那便是入魔的顯現。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哈哈哈,那又如何,現在早已死無對證,發生了那麼久,誰又記得?」
對方大笑起來,而後神色突冷,「你知道了這件事的秘密,我要殺了你。」
七八十年代,這個人少說也有一百多歲,可現在看起來卻和當年一樣,我腦子裡閃過的畫面,和他一對比,就是同一個人,他就是當年操控一切的風水大師。
如今能長壽,是因為他修了魔,他雖然修魔換了長壽,可還是會付出點代價的。
他的雙手就和魔鬼一樣,黑色彎曲,看起來異常恐怖。
「無良的風水師,在那個時代禍害他人,並張口要天價,讓人痛不欲生,不止是演奏廳吧?你應該沒少禍害他人,今天我就收了你,以絕後患。」
我的背後發出光芒來,映照萬空,形成金色的光影,如同天神降臨。
對面的人瞳孔微震,「這怎麼可能?」
擁有此光者,非富即貴,定是來歷不簡單的人物。
「我知道你也是風水大師,但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厲害,會有天選之光。」
他對風水界還是有些了解的,自然明白這個是什麼。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有了這等光芒,在我看來,是因為觸發了什麼天賦值,就像我在演奏廳里能記憶閃現是一樣的。
二位大師也為此震驚不已。
「天佑那背後的光芒是?」
何逸仙淡定的撫了撫鬍子說道:「我就知道天佑不是簡單的人物,在他的身上擁有著極大的力量,但那個力量究竟有多大我還不知道,起初我想的是無窮的力量,可他的表現並非如此,總是讓人說不明白。」
周浩然有些失望,「就連何老哥你都說不出來,那我還豈能知道。」
「以後自會知道的。」何逸仙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個光芒映照萬空,外面也都看到了一陣萬束之光。
「你們有沒有看到金光?那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天神降臨?」
一些人看到光以後都以為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可內行人看到光芒,立馬想到是有能人出現。
「此人修行不淺,沒有幾百年的修行,是不會達到這個程度的。」
「幾百年修行?那誰又能活到?除非是修行者。」
大家紛紛去找光芒來源,可光芒只在一瞬間。
「可惜了,見不到。」
我運握力量收服了對方。
對面的人大笑不已,「輸給你,我自愧不如,是我遇到了強人。」
「可別忘記了我是魔,哈哈哈。」他一時自己放棄,最後沒了魔性,身體也衰老下去,直至沒了呼吸。
我知道他留下了魔性在這個地方,我需要驅逐一下。
大致還需要一些時間,我不知道這些魔性會飄到哪裡,說不定還會引起禍患。
魔鬼就是魔鬼,寧願害人,也要傷了自己。
我在此驅魔性,好幾天都沒有離開。
二位大師吃著香噴噴的蓋飯。
「何老哥咱們可真厲害,這麼快就解決了問題,後面李家就能施工了。」
「沒錯,李家能正常施工,趙家也很高興,他們交往至深,還惦記這邊的情況呢。」
周浩然吃的滿嘴都是油,吧唧著嘴說道:「你說咱們天佑這麼厲害,還受趙家和李家的喜歡,那兩個千金也都喜歡咱們天佑,而且兩位老爺還都同意把自己孫女嫁給他,你說到時候天佑會選誰呢?」
「我也不知道,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在我們那個年代,能有一個女孩願意跟自己,且很善良的話,我們立馬就談婚論嫁了,趙家和李家都很強,這還要遵循咱們天佑的意願。」
周浩然吃光了一盤盒飯,接著又吃另一盤,「多少富家公子都在追求兩位千金,可兩位千金都喜歡天佑,這小子可有的選了。」
「那可不一定。」何逸仙話裡有話。
「何老哥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知道什麼消息,說出來聽聽。」周浩然追著問道。
「我聽趙家主說,這大秦的後代也慢慢的冒了出來,以往都不會露出身影,這段時間卻在整合什麼。」
兩個人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也就是說大秦的後代也會來找我了?
但是我怎麼沒有感應到?
我雖然不能給自己算命,但大致知道大秦不會這麼快來找我,興許在整合什麼,整合完以後才會出來吧。
我加力一下,繼續驅魔性。
「天佑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休息一下吧,給李家也太賣命,總得吃點東西吧。」周浩然擔心起來,擔心我會餓肚子。
「要不然吃兩口?」
周浩然來給我餵飯,正在餵飯的時候,驅魔性被打斷。
「不好。」
我推了周浩然一下,自己卻受了點傷。
我捂著懷前臉色發白,陣法也漸漸消去。
「天佑你這是怎麼了?」
「魔性很強,我需要慢慢化解,方才斷了一下心性,沒有很專注,所以就受了點內傷。」
二位大師這才知道緣故。
「我們這就閉嘴。」
我來到一個地方休息,便調理內傷。
若是晚上還沒有完成,那這魔性指不定會落在誰的身上,到時候就很難對付了。
待我吃完東西,立馬回到原地繼續驅魔。
天色漸黑,附近的工人像是被什麼附身一樣,便朝著這裡湧來。
「殭屍?」
「不是,是魔性上身,他們的身上都有一點魔性,但不至於那麼強大,因為魔性不足,應該是還沒有被驅散,它們就會找人附身的。」
周浩然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那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