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個膽大包天的卦爺,要完了的時候,卦爺出現了,他並不是在現實社會當中出現,而是搞了一個類似直播平台的小型交際軟體,錄製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小視頻,直接通過網絡媒體,傳輸擴散了出去。
視頻裡面,郝川坐在一個紅褐色的桌子面前,背後是雪白色的背景牆,看起來簡約又不失大方。
郝川正對著攝像機鏡頭,臉上露出悲愴的表情,對著鏡頭重重嘆了一口氣,道:「感謝發達和日漸受重視的媒體,能讓我面對鏡頭,把心裡想說的話,跟大家面對面分享。」
「首先,在敘說事情經過之前,我要控訴,控訴我們國家的政權集聚中心,竟是如此的陰暗,治安環境是如此的惡劣,若非我練過簡單的格鬥術,恐怕我現在已經被人敲斷四肢,扔到了城外的臭水溝里.」
「我是一介平民,雖然做了點小生意,也積攢了一些家底,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明,在這個國家,我形單影隻,背後沒有大勢力支撐,我王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前段時間,我做了來京城發展的打算,因為京城是我們這個國家的政權中心,因為京城,是我們國家最具代表性的城市之一,因為我相信,在天子腳下,京城的治安,應該比我原本待的那個城市,強上百倍十倍,我本以為,來到京城,我的事業,會在這樣繁華、昌盛、祥和、安定的氛圍下,步入一個高速發展的軌道。」
視頻里,郝川面色平靜的說著以上那番話,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哀,有些壓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濃郁到無以復加的悲愴神色,道:「可是,親愛的朋友們,你們瞧,我這些天在京城遇到了什麼事兒?」
「前段時間,釣魚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記得網上有這樣的言論,還派什麼駐兵?把我們大天朝的城管部隊派遣到釣魚島,肯定一收一個準。這不是誇讚朋友們,這絕對是天大的諷刺,今天我在這裡要說的是,釣魚島上,放城管有什麼用?至少他們也是平民百姓,他們的階級,跟我們是一致的,他們的行事,會跟我們普通人一樣,太過分的話,同樣會受到我們大天朝的法律制裁。」
「而現在,我想說的是,在我們大天朝,有這麼一批人,他們整天無所事事,過著腐朽奢華的生活,他們天不怕地不怕,想打誰就打誰,想殺誰就殺誰,看上哪個姑娘,想玩兒就必須玩到手,最最關鍵的是,他們這種作為,竟然絲毫受不到法律的制裁,為什麼?因為他們背後有人,有勢力支撐。」
「這些人背後的家族或者勢力,他們掌控把玩我們國家的法律,他們遊歷於整個國家層次之上,他們就是這個國家隱形的蛀蟲,正是他們肆無忌憚的縱容,才把這些家族、勢力的後代們,培養成無惡不作的暴徒。」
「口說無憑,放上一段紀實視頻,大家自己品鑑。」
說完,郝川的頭像,從視頻裡面消失了,隨之出現的,是在傳奇之音夜店裡面,錄取下來的監控內容,視頻上配有字母解說,從宋海這批二世祖進夜店開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如實的呈現在眾人眼前,視頻記錄上面,口角紛爭,是這些二世祖們率先引起來的,動手打人,也是他們率先帶的這個頭。
郝川揍這些二世祖這一段,並沒有掐掉,而是如實的播放出來,視頻播放完畢,郝川的頭像,重新回到屏幕當中,郝川道:「我相信,這段視頻流傳出去以後,肯定有人會拿我的行為做文章,他們會抓著我涉嫌聚眾鬥毆這一條不放過,這點我承認,因為我確實動手了,但是,我要申明的一點是,為什麼我會動手反抗?如果我不還手的話,我還有我的幾個朋友,我們將會面臨怎麼樣的噩耗困境?」
「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個視頻裡面,有不利於我的東西,某些人或者勢力,肯定也會死抓著這點不放,但是我別無選擇,時至今日,我必須把這個視頻放出來,因為極具諷刺的是,在座的諸位,只要打開大型門戶網站,稍微查找一下,就會發現上面有關於我的通緝令,所以,我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諸位親愛的朋友,如果把你們換到我當時的處境當中,請問,你們會怎麼做呢?難道倒上一杯酒,點頭哈腰的跟他們說,大哥,我錯了,我們把酒言歡吧!這樣,他們就會放過你們了嗎?在這裡,我可以用自己的親身經歷,非常負責任的告訴諸位,這些畜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他們會變本加厲的羞辱、折磨你們!」
視頻錄製到這裡,基本上接近尾聲了,郝川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視屏,或許有許多京城本地的朋友會看,稍後,我會公布一個直播號,那些趕不上直播的朋友們,也不用心急,因為我會開啟錄播功能,因為半個小時候,我會主動找京城南區派出所投案自首,畢竟他們好威風啊,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給我上了通緝令,像我這樣,沒權沒勢的小市民,面對這種情況還能怎麼辦?唯一的選擇,就是主動坦白從寬。」
「對了,最後另外附送一句,如果在座的諸位,遇到跟我類似的冤屈事件,友情奉送諸位一句,皮厚的耐心抗揍,皮薄的撒丫子逃跑,有技術的,可以像我這樣錄製視頻,因為天知道,我上傳這段小視頻,廢了多大的勁兒,隨時有可能被強行刪帖啊」
說到這裡,郝川錄製的視頻到此結束。
網絡上,頓時炸鍋了,徐超這個黑客朋友,他的技術真不是蓋得,郝川錄製的這段小視頻,沒有經過網絡管協的干預,直接出現在了各大門戶的頭條位置,瀏覽數量,以驚人的速度遞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