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川又接連接待了幾波,看著沒人再過來了,他和馮天睿,以及馮天睿帶著的幾名隨從,這才向他們的臨時休息房間走去。👤💝 ❻❾รн𝓾ⓧ.¢𝕆𝐦 💀👹
臨時休息地點,就是地面上這些別墅群,馮天睿手上拿的那張邀請卡上,都有詳細的標註,上面提示的非常清楚。休息處不但環境舒適,而且還配備了專門的廚師,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口味,享受免費的食物。
聽起來似乎非常享受,好像都不用花錢,其實不然,每張邀請卡片,明面上的價錢是三千萬人民幣,而馮天睿為了得到這張邀請卡片,付出的代價,遠比三千萬高多了。
所以對於主辦方來說,這其實是一筆賺翻了的大生意。以前為了奪得舉辦權,這十個超大型幫會,著實引起了濃烈的腥風血雨,輪流坐莊的模式,還是後來這十個大幫會最後妥協得出的方案。
晚上的宴會如期舉行,本來郝川以為,經過白天海選擂台賽的一幕,這個宴會的氛圍,應該是更趨向開放和自由,畢竟這個環境,在很大程度上,與正常社會的秩序,是脫軌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宴會舉辦的非常正式,頗有股正常社會當中,上流人員舉辦宴會的貴族味道。
幾乎所有前來參加的人,都是盛裝出席,顯得對這個宴會的看重。
馮天睿的穿著打扮也非常正式,甚至在他們準備出發的時候,馮天睿特地給郝川也準備了一套禮服,郝川左思右想還是沒有穿,相比那套名貴的禮服,郝川還是感覺自己身上這套休閒裝更合胃口。
到了宴會現場,郝川發現,一身休閒裝的他,成了宴會上另類的存在。不過郝川對這點倒不是特別在意,衣服是用來襯託身份的,而有實力的人,有的時候根本不需要衣服的裝飾來點綴。
如今郝川就是最典型的例子,雖然他的穿著打扮非常隨意,但是有許多人看到他走過來,還是紛紛主動熱情的迎了上來,不管認不認識,都帶著和善的笑容,上來跟郝川打招呼問好。
郝川轉著腦袋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殺人魔王寧泰的蹤影,他倒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看到不少先前注意到的五十強選手。
曾成、瘋子、胖子看到郝川後,主動走了過來,跟郝川打招呼。他們三個穿的也都很正式,曾成和瘋子還好,他們兩個體態修長,穿上合身的禮服,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玉樹臨風的味道。
而胖子看起來就有些滑稽了,或許是他身上的肥肉太多了,又或許是他身上的這件禮服,尺寸做的略微小了一些,緊巴巴的,把胖子襯托成了一顆圓形秋裝物體。
郝川跟曾成三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和走過來跟他打招呼的人禮貌回應,曾成和瘋子的名聲擺在那兒,雖然也有不少人跟他們兩個打招呼,但是顯然不論曾成,還是瘋子,他們的身份已經定型,因此相比較之下,特意跟郝川打招呼的人,倒是遠遠比曾成、瘋子多。
看到這一幕,瘋子喝了口果汁,不由的開口感嘆道:「郝川兄弟,你可是這個宴會的人氣選手啊,你瞧,跟你打招呼的人,都比我多了。」
「某條瘋狗是在跪舔新人麼?」瘋子話音剛落,一個聲音陰陽怪氣的插了進來。
這個帶著嘲諷語氣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人高馬大,看起來像尊鐵塔似得壯漢,開膛手。
郝川注意到,和開膛手一起走過的幾個人,都是五十強的選手,不過排名都在開膛手之下,這幾個人,顯然是以開膛手為核心的小團伙。
開膛手與瘋子一直不對付,本來他對郝川既沒有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但是看到郝川竟然跟瘋子走的這麼近,開膛手直接對郝川有了意見,連帶著看郝川都不順眼了。
郝川眉頭輕輕皺起,看了眼開膛手,瘋子知道其中是怎麼回事,但郝川與開膛手以前幾乎沒有接觸,並不明白這個猩猩一樣的大傢伙,為什麼對自己敵意這麼濃。
「管他呢,有敵意就有敵意吧,老子雖然想結交一些勢力,好方便日後發展行事,但也要找那些對眼緣,和脾胃的,既然這個大猩猩先人為主對老子起了敵意,老子才懶得搭理你呢!」這是郝川此時的心底話,他索性裝作沒認出開膛手的身份,笑著問瘋子道:「瘋子兄,還請介紹一下,這位上趕著過來找罵的大猩猩,是你什麼人啊?」
「大猩猩?!」瘋子噗的一聲,直接把剛喝進嘴裡的一口酒噴了出來,他臉色漲的通紅,隨即忍不住拍著巴掌大笑道:「妙人,郝川兄弟,你真是一個妙人,這大猩猩三個字用的真妙啊!以前我看到這個傢伙,最多只能想到用壯得像頭牛來形容,現在對比著一看,還是大猩猩更貼切些。」
「瘋子,你滾遠點!你跟我的恩怨,我們擂台上解決,至於你嘛……」開膛手怒氣洶湧的看著郝川,一雙碩大的拳頭已經捏的嘎嘣脆響了。
「大哥,注意這裡的場合,不要衝動!」開膛手身後,有人拍了拍開膛手的肩膀,提醒了他一句。
開膛手深深吸了口氣,目光冷森森的看著郝川,冷聲威脅道:「牙尖嘴利之輩,你最好祈禱擂台上不要遇見我。」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老人也走了過來,老人面容慈善,看起來和藹可親,他的身上,無論什麼時候都有股悠閒愜意的味道,給人感覺越老越活的瀟灑。
「你們在聊什麼呢瘋子?看你這麼開心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呢?我剛才聽到你說大猩猩,大猩猩又是啥意思呢?以前沒聽你說起過,不用問,肯定跟這位郝川小兄弟有關係,我猜的對不對?!」老人笑眯眯的問道。
本來郝川還對這個被稱作老人的老人挺有好感的,但此時看著這個老傢伙,蔫壞蔫壞的挑撥離間,郝川對老人生起的一點好感,頓時消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