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樣你追我趕的跑著,每當瘦子或者胖子,快追上她們兩個的時候,彩兒總會古靈精怪的丟出一些東西,有的時候是吃食,有的時候,就真的是暗器了。 (謁演 )
也不知道這丫頭究竟怎麼想的,衣兜里裝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總有要扔的東西丟出來,胖子和瘦子輪流上趕著,兩人都受了不少傷,現在一聽彩兒嬌滴滴喊出「看暗器」三個字,這兄弟兩個心裡總會泛出幾分緊張神色。
因為他們也看出來了,彩兒的暗器投擲手法非常專業,顯然在這方面,是花費過一些心思練習過的,各種各樣有名的手法,彩兒幾乎變著花樣給兩人展示著,這讓心裡有壞心的哥倆,不敢肆無忌憚的往上沖了。
除了這個之外,彩兒隨即應變還帶來的直觀好處是,唐詩琪心裡終於不再是那麼慌了。看著一胖一瘦兩兄弟,不斷被彩兒戲耍著,放鬆下心情的唐詩琪,她的速度也明顯提升了上去,這樣彩兒帶著她更容易了,兩個女孩子的速度,竟是比先前還要隱隱快了幾分。
「你們兩個笨蛋啊…….要不要大哥出手幫你們?」在兄弟倆後面不緊不慢跟著的大哥,背著雙手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忍不住調侃起了兩位兄弟。
「不要!堅決不要!」胖子、瘦子竟然罕有的聯合起來,異口同聲的拒絕大哥。開玩笑,他們大哥是什麼樣的脾性,他們兩個太清楚了,如果讓大哥出手幫忙的話,這兩個女孩子他們兩人根本不用插手,按照大哥豎立的規矩,他得到了,指定都得歸他。
他們兩個已經忙活了大半天,如果在這個時候被大哥漁翁得利的話,胖子和瘦子晚上睡覺,肯定會做噩夢的。
後面的大哥,聽到兩兄弟的拒絕,臉上露出一絲看好戲的笑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欣賞,反正他的姿態,一如既往的瀟灑、風流。
「那就隨你們便嘍,不過我們畢竟還有正事兒要辦呢,最多再給你們兩個十分鐘時間,如果再過上十分鐘,你們還不能得手的話,嘿嘿,說明這兩個極品註定與你們兩個沒有緣分。」後面大哥笑眯眯說著,他的雙眼,卻是直勾勾盯著唐詩琪曼妙修長的身影,顯現出濃郁至極的貪婪神色,很顯然,這個看起來故作瀟灑的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三兄弟,果然是一丘之貉。
……
這三兄弟追逐彩兒、唐詩琪的時候,古玩一條街,回到宋氏玉器行店面的宋林、陳志,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陳志垮著一張臉,一想到郝川沉著自信的表情,陳志心裡忍不住再次泛起久違的絕望感覺。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更讓他擔驚受怕的是,他如果回去的話,該怎麼面對那個明顯暴怒的市長老爹?!
宋林的心情,則比陳志更為糟糕。他常年經商,眼光頭腦自然遠非乖寶寶陳志所能比擬的。宋林心裡清楚的知道,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究竟會對宋氏玉器行造成多麼巨大的惡劣影響,現在這件事兒應該還沒有傳回家族總部,等這個消息傳達過去的時候……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結果,宋林忍不住看向了窗外,雖然外面陽光明媚,但是宋林只感覺眼前黑漆漆一片,一股不知名的壓力,壓得他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
「先生,現在怎麼辦?我們宋氏玉器行,在松海市的根基,這次算是徹底被我毀了,那三位前輩傳回消息沒?他們有沒有弄死郝川?」宋林雖然心裡對神色肅穆的中年人非常不滿,但他並不敢表現出來,因為相比家族方面的壓力,宋林對於這個中年人背後的三個前輩,更加懼怕。
「宋少不要急,三位供奉性情童真,此刻他們肯定在路上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不過他們既然答應我走上一趟,肯定會把這件事兒當成正事來辦的,我敢向你保證,不用到明天,我們肯定會得到郝川身死的消息!」
中年人顯然對家族裡三個供奉非常有信心,在他心裡,這三個脾氣各異的供奉,實在是神仙一樣厲害的人物,在他心裡,只要這三位肯出手,恐怕就算是國家總統,也難以逃出生天吧?!
「好!只要郝川死了,家族方面,就算給我再大的壓力跟懲罰,我也認了……」宋林眼睛裡出現一絲冷光,顯然對於郝川,他心裡已經恨到了極致。
……
松海市城西五十里處,那個有些破舊的廟會堂口,郝川和老太太的交手已經結束了,郝川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粗氣呢,嘴角有血跡溢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非常狼狽。
那個老太太倒是沒什麼異樣,交手前什麼樣,交完手之後,還是什麼樣,她斜眼看著郝川,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就是我那個徒兒念念不忘的人?身手也太弱了吧?!」
「徒兒?誰?」郝川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老太太竟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腦袋裡仔細搜尋信息,他什麼時候又招惹這個老太太的徒兒了?是誰?莫非是彩兒那個小丫頭?郝川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畢竟彩兒對這三個人的底細,貌似知道的很清楚,而且除了彩兒之外,郝川也實在想不到其他人了。
「是誰你就不用管了,師傅,您也看到這小子的實力了,實在太弱了,依您看,他會是那個天命之人嗎?我看有些不可能。」老太太顯然對郝川的印象不怎麼樣,對郝川直接就是否定態度,跟那個看起來像一個青年的瘦高男人這樣說道。
郝川對老太太的說話內容不怎麼感興趣,不過在聽到老太太竟然叫這個青年人師傅的時候,郝川委實吃了一驚,這個青年人怎麼看,都最多只像一個三十歲出頭模樣的年輕人,他……他竟然是這個老太太的師傅?
「老太婆,我倒是看這個年輕後生挺不錯的,師傅,您老人家可從他的身上,看出來什麼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