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逆龍,一條龍取這個名字可謂是犯了極大的忌諱,但是偏偏沒有龍族反駁,甚至於讓這個名字一直持續下去。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敖逆龍的實力有多強,強到了甚至於多數龍都不敢反駁的程度。
甚至於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敖逆龍,死在他手中的龍族甚至於比死在邪龍中的龍族還要多。
蛟龍一族有如今的地位可以說也有敖逆龍極大的功勞。
被孤立,被畏懼,這是現在蛟龍一族的尷尬地位。
也正因為如此,敖逆龍的威勢才更加讓所有龍族都不敢碰觸其鬍鬚。
敖逆龍的一番話讓敖江根本沒有勇氣反駁,甚至於連族裡的那些老不死的恐怕也不敢太過反駁。
但是,誰又能夠保證這些老不死的不會暗中做些什麼?
畢竟活的時間越長,也就越想要活著,尤其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成為真龍的機會就在眼前,他們可能放棄嗎?
不需要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敖江心中也不由嘆了口氣。
說實話,楚烈的天賦他是看在眼中的,甚至於將來他可以肯定會成為第二個敖逆龍,不,應該說會比敖逆龍更強。
作為一族之長,他是非常希望楚烈進入蛟龍一族,成為真龍。💢♬ ➅9ⓢ𝓱𝓾Ж.c๏𝓜 👊🎃
哪怕楚烈對於他們蛟龍一族沒有任何感情,但至少是蛟龍,以後如果蛟龍一族出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會不管。
只是可惜,蛟龍並非是他一條龍說了算的。
他不是敖逆龍,不可能以自身的實力來鎮壓一切。
他需要借勢打勢,以蛟龍一族的某些家族來彼此平衡。
而現在楚烈的出現就很有可能會打破這個平衡,因此他不敢讓楚烈隨意的進入蛟龍一族。
只是在這位的鎮壓之下,恐怕楚烈進入蛟龍一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之後便是該如何避免引起一場大戰。
避免敖逆龍真的瘋狂屠戮整個蛟龍一族。
敖逆龍放完狠話之後便再也沒有說其他的話,但是蛟龍一族的龍卻是不敢繼續在這裡等著了。
停留在這裡,好像脖子之上時刻都懸停著一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落下來。
甚至於這時候哪怕是敖軒等真龍也不敢大口喘氣,生怕這位老祖宗一個不高興,拿他們出氣。
而在真龍榜世界的楚烈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殘破的真龍之門已經完全融合入他的身體,現在哪怕是有其他的龍想要抽離他體內的真龍之門也做不到了。→
估計除非是泄憤將他殺死,否則在他身上不會有任何的收穫。
楚烈此時已經真正達到了恆星境界的巔峰,甚至於只差一步就能夠隨時踏入中子星的境界,但是很可惜,其他兩具軀體沒有辦法突破的話,他的龍族軀體也同樣沒有機會突破。
不過這對於現在的龍族軀體而言已經夠了,以他的實力甚至於碰到真龍也不見得畏懼,而且是經過龍族傳承的真龍。
而且,只要通過真龍傳承,他必然能夠再度成為真龍,而且必然是實力最強的真龍。
真龍榜鏡子上閃爍出淡淡的光芒,進而楚烈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依舊是化作人類形態,面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楚烈剛走出真龍榜還沒有站定身形的時候,忽然就發現自己的肩膀被一隻枯萎的只剩下骨頭的手掌抓住。
楚烈下意識的直接一記後肘懟了過去。
隨後楚烈手臂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一擊就好像是直接打在了鐵板上。
楚烈忍不住轉過頭去,所看到的正是一個滿臉刀疤的老人。
這老人目光打量著楚烈,越打量似乎越是欣喜,楚烈卻是被這老者目光看的心中發毛。
他倒是不介意對方對他有著敵意,他完全可以和對方打一場,但是對方這種表情卻是著實讓他有些受不了。
「小子,你猖狂的樣子倒是很有我年輕時候的幾分風範。」
老者看著楚烈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讓楚烈差點吐血。
我什麼時候猖狂了?更何況我和你比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怎麼又有你年輕時候的風範了?
「抱起那,我和您不熟,咱們還是不要亂貪關係了。」
楚烈伸手將老者的手掌打下去,語氣冷淡道。
他對於龍族並沒有什麼好感,雖然不是說全部,但至少是百分之八十以上。
不因為其他,就單純的因為半龍人抽取血脈這件事情,偌大的龍族,楚烈竟然就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龍族站出來替半龍族所鳴不公。
這就足夠了。
「呵呵,小子脾氣竟然還不小,敖光明那小子呢?那小子回到了龍族,竟然連師父都不見一面嗎?聽說你小子是他的主人?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究竟有幾分能力能夠當他的主人。」
老者說著話,身上的氣勢迥然開始變化,隨後手掌再次抓向楚烈,甚至於這手掌在抓向楚烈的肩膀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隻龍爪。
同時一股滔天的殺機直接蔓延到楚烈的識海,而且這種殺機還是專門針對龍族。
這種針對倒是和楚烈體內的黑色物質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楚烈體內的黑色物質是先天克制,但是這老者體內的殺機純粹是因為殺的龍族太多,所導致身上的殺機專門針對龍族。
只是這種殺機對於楚烈而言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他從某個角度而言可以說是龍族的劊子手,這針對於龍族的殺機對他而言自然沒有多大的作用。
楚烈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抬手手掌迎向眼前這隻龍爪。
龍爪和楚烈的手掌撞在一起,兩者之間隨著發出一聲悶響,進而楚烈身體後退數步。
但是這老者也沒有好過,身體隨著退了一步,甚至於表情都有些異樣。
他作為一個超級大佬自然是不將楚烈放在心上的,畢竟彼此之間的實力察覺未免有些太大了。
但是他完全沒想到楚烈給他的那一拳竟然讓他感受到了疼痛,甚至於還讓他有種淡淡的危機。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