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的這一番話讓這幾個真理法庭的人神色也微微難看起來。🎄☝ ❻➈Ş卄υX.Ⓒ𝕆ϻ 🐣🍩
真理法庭的確是十分霸道,甚至於在整個宇宙中都扮演著宇宙警察的角色。
但是就算是他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抓人離開。
當然,這也和他們碰到了楚烈有關。
如果換成一般人,面對真理法庭的人,他們根本什麼話都不敢說,甚至於只剩下恐慌,連辯解都不會,更別說會反過來質問真理法庭。
那兩人正要繼續出手,後面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忽然開口攔住了這兩人。
「你們先等一下。」
這兩人面帶憤怒和不甘的最後兩步,隨後這位頭領將目光看向楚烈。
「我們真理法庭做事自然有我們的原因。我們之所以抓你,自然也是因為你身上有能夠破壞宇宙規則的東西。凡是擁有這種東西的人都是我們真理法庭的追蹤對象。現在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楚烈冷笑一聲。
「我身上有破壞宇宙規則的東西,那我怎麼不清楚?空口白牙你們說有就有嗎?證據呢?我怎麼不清楚我身上有這種東西?」
「我們真理法庭的人自然不會隨便冤枉人,既然說你身上存在著這種東西,那麼你身上就必然存在,甚至我們可以直接檢驗出來,讓你心服口服。」
楚烈無所謂的放開手臂。
「既然你們有能夠檢驗這種手段的東西,那麼隨便檢查吧。但是如果你們檢查不出來,又該怎麼辦?」
這頭領神色冷淡,「如果檢查不出來的話,我們自然會給你道歉的。」
「那你隨意吧!」
楚烈似乎絲毫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這頭領伸手手中出現類似於一個平板的裝置,在其上面顯現著一面雷達地圖。
只不過現在這一份地圖十分平淡,並沒有任何的異狀。
這位頭領不由皺起眉頭,同時將平板靠近楚烈。
平板還是沒有什麼變化,這讓這位頭領下意識的皺起眉頭。
他現在有些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之前他可以確認這東西就在楚烈身上,但是為什麼轉眼之間東西又沒了?
這東西不管是在身上又或者是在其他地方,甚至於哪怕是在儲物戒指裡面都能夠被檢測到。
然而現在什麼反應都沒有,這也就代表著楚烈身上真的沒有那一件東西。
「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身上根本沒有你們說的那件東西呢?」
楚烈冷笑一聲,開始反問道。
這幾個真理法庭的人沒有開口,甚至連那位頭領都神色難看,一言不發。
「怎麼都不開口說話了?之前什麼都不說就要帶著我離開?如果當時我跟你們離開了,你們發現我身上沒有東西,你們還會和我道歉嗎?還是說直接將我滅殺掉,以免影響了你們真理法庭的名聲?」
楚烈的這句話讓周圍的人不由議論紛紛。
不過真理法庭的人本來就不在意其他外人的評論。
只要自身實力擺在這裡,哪怕是錯的也是對的。
就比如眼前這件事情,如果他們實力夠強,將楚烈一舉拿下帶走的話,也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
「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誤,不過既然你身上可能存在這種問題,那麼我們真理法庭就有權調查。」
這頭領說完這話之後,轉身就要離開,語氣蠻橫,根本沒有半點和楚烈道歉的態度。
楚烈眼中閃過一抹冷色,甩手間一道雷電直接落在這幾人的前面。
走在最前面的頭領,甚至差點被雷電擊中。
而楚烈的這個舉動,立刻讓這幾人神色陰沉,甚至於身上散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機。
這位頭領轉過頭來,目光死死盯著楚烈。
「你在對我們真理法庭出手?」
楚烈冷笑一聲,「你眼瞎嗎?」
這話刺激的其餘幾個真理法庭的成員神色鐵青,同時身上洋溢出黑色的氣息。
這種黑色氣息和剛才的白色鎖鏈完全相反,若是那白色鎖鏈的功能主要是鎮壓封印的話,那麼這黑色氣息就透著純粹的殺伐之意。
顯然這就是真理法庭的兩種手段,白色用於鎮壓,黑色用於殺伐。
「我無緣無故的在酒館這裡喝酒,結果你們從外面進入直奔我而來,似乎很確認東西就在我身上一般。我很好奇,你們這個東西是真的能夠檢驗到具體位置,還是說有人告訴你們,我身上存在了某種東西?我希望你們給我解釋一下。」
楚烈看著這真理法庭的頭領語氣淡漠道。
這件事情他自然是早就察覺到了不對。
如果那探測碎玉的手段真的能夠確認是某個人身上的話,那麼外面根本不會有任何遺漏的碎玉,早就被真理法庭全部收集完畢。
那為什麼這些真理法庭的人會在進來之後直接盯上他?
毫無疑問,要麼是有人告訴了他們,要麼他們和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一夥的,這就是一個對於他的陷阱。
不管對方是不是有意陷害他,這件事情已經讓他和這些真理法庭的人之間沒有辦法善了。
如果他們是在故意針對他的話,那麼就算是任意由他們離開,這些真理法庭的人之後也會再次針對他。
而就算不是故意針對他,只是確認內碎玉原本在楚烈身上,現在碎玉消失,毫無疑問,楚烈絕對有著幾分古怪,就算是為了碎玉,這些真理法庭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所以不管是正反兩方面而言,楚烈和這些真理法庭的人最終都只能對上。
既然如此,那麼楚烈也沒有必要給對方留任何面子,倒不如在這裡將這件事情直接解決掉。
至於挑釁真理法庭,楚烈相信真理法庭的高層絕對不會為這點小事而大動干戈,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真理法庭的人有問題。
如果真理法庭堅持真理的話,決然不會對他動手。
這也是為什麼楚烈敢於直接對這些真理法庭的人出手的緣故。
但是他想得透徹,周邊這些半龍人卻是全部震驚的目瞪口呆。
這個傢伙是瘋了吧?連真理法庭的人都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