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一時有些尷尬,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就像天邊的晚霞,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慌亂。
「曼姐,這有點突然,我都沒反應過來。」
燕曼曼嬌嗔道:「怕什麼,姐姐就是來給你撐腰的,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葉軒的內心又非常感動,那溫暖的情感如同一股暖流在他心中流淌。
他心裡清楚,燕曼曼是特意來給他撐場子的,這份情誼讓他感到無比珍貴。
雖然張婷婷長得也算不錯,但與燕曼曼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別。
「葉軒,你居然找了這麼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氣我?」
張婷婷嫉妒燕曼曼的漂亮,那嫉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燒,讓她的眼神變得扭曲。
再加上燕曼曼穿著過於性感,立馬就主觀地把她歸到了不正經女人的行列,以為是葉軒花錢找來故意氣她的。
「小妹妹,你說我不三不四?」燕曼曼臉上好像並沒有生氣,依舊一臉笑意地問道。
張婷婷哼了一聲,那聲音充滿了不屑:「難道不是嗎?」
「穿成這樣,能是什麼好人?」她的語氣尖酸刻薄,仿佛要將燕曼曼貶低到塵埃里。
燕曼曼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從容:「那在你眼裡,怎樣才算好人?」
「難道只有像你這樣狹隘、嫉妒的人才算好人?」
張婷婷恨恨地說道:「你這種女人,就是出來賣的,再漂亮也是不知羞恥。」
燕曼曼扭頭看向周洋,聲音膩聲問道:「這位帥哥,她說我是賣的,你買嗎?」
看到燕曼曼後,周洋痴迷得張大了嘴巴,甚至都忘記了牙疼。
那一瞬間,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燕曼曼的身影,聽到燕曼曼跟他說話,忙不迭地點頭道:「買,不不,不是買,是交個朋友。」他的聲音急切而慌亂,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
周洋急切地說道:「美女,我對你真是心馳神往啊,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你俘虜了。」
說著周洋趕緊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燕曼曼,那名片仿佛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急切地說道:「我是周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周洋,妹子你要跟我交朋友,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跟著這個窮光蛋強太多了。」
周洋看著美女在懷的葉軒,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紅了,恨不得立刻把葉軒踢開,將燕曼曼緊緊抱在懷裡。
張婷婷看著周洋那副豬哥樣,氣得大叫:「周洋,你能不能有點骨氣!別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
周洋根本不理會張婷婷,他的眼中只有燕曼曼,仿佛張婷婷的話只是耳邊的一陣風。
「你說的是周銘家裡的周氏集團嗎?」燕曼曼依舊一臉嬌媚地問道,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讓人捉摸不透。
「妹子聽過我爺爺?」周洋心中一喜,以為這個極品女人知道自己家族的名氣,這樣就更容易把她騙上床了。
燕曼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問道:「你要跟我交朋友,是想玩玩而已呢,還是要把我娶回家真心待我?」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和挑釁,仿佛在故意逗弄周洋。
周洋連忙說道:「當然是娶回家,真心實意的,我發誓,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只要妹子願意,明天我們就可以去民政局領證,後天就把你娶回家。」周洋說著擦了一把口水,他的表情充滿了急切和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張婷婷的臉色瞬間煞白,就像一張白紙,毫無血色。
她喊道:「周洋,你敢這樣對我,我跟你沒完!」她的聲音帶著絕望和憤怒。
但周洋依舊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全部心思都放在燕曼曼的身上。
燕曼曼笑道:「那好啊,我同意,不過你要打電話問問周銘,把我燕三娘娶回家他同意嗎?」
「什麼,你是燕……燕三娘?」周洋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大驚失色,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身體開始顫抖。
燕曼曼膩聲道:「是啊,我就是燕三娘,你現在是要娶我啊,還是只想玩玩我啊?」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看一個小丑的表演。
周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他那布滿恐懼的額頭滾落。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結結巴巴地連忙說道:「燕老闆,這真的是天大的誤會啊!」
「我要是早知道是您在這兒,就算給我吃了雄心豹子膽,就算給我一百個、一千個膽子,我也絕不敢有半分冒犯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驚恐和深深的祈求,身體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
燕曼曼的臉色瞬間一寒,那剛剛還如嬌艷花朵般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她的聲音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
厲聲說道:「放肆!」
「竟敢在我的地盤如此囂張地欺負我弟弟,還膽敢對我如此無禮放肆。」
「你以為輕飄飄一句誤會,就能把這事兒輕而易舉地揭過去?」
「你是不是覺得這兒是你可以為所欲為、隨便撒野的地方?」
她那如利劍般的目光,直直地刺向周洋,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洞穿,讓人僅僅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渾身顫抖,心生膽寒。
周洋此刻已經慌得六神無主,語無倫次地說道:「燕老闆,我真的是豬油蒙了心,一時糊塗,犯下了這不可饒恕的大錯。」
「求求您大發慈悲,看在我初犯的份上,饒我這一回吧!」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我發誓!」
燕曼曼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從鼻腔中擠出,充滿了不屑與輕蔑:「饒了你?」
「哼,你覺得這世上的事情都能這麼輕易地被原諒嗎?」
「你犯下的錯,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掉的!」
「劉山,現在立刻就把這個混蛋的會員卡給我註銷掉,從今往後,不許他再踏入會所一步。」
「然後把周氏家族整個兒踢出華燈初上,禁止他們到會所從事任何商業活動。」燕曼曼毫不猶豫地說道。
她的語氣堅決果斷,猶如雷霆萬鈞,沒有絲毫可以商量或者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