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解救方式,是施術者與擁有九陰之體的人身心交融、合為一體。
隨後,施術者將自己體內辛苦修煉而來的一點純陽之氣,小心翼翼且精準無誤地渡入對方的體內,憑藉著這股純陽之氣強大無比的力量,去融化那被重重陰氣包裹禁錮著的一絲生機。
接著,對方就能夠以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絲陰氣為指引,通過修煉至陰功法,逐步地、一點一點地去融化體內那浩瀚如汪洋大海般的陰氣。
不僅如此,解救的時機更是極為關鍵。
這一過程必須選擇在每月陽氣最為旺盛的特殊日子進行,並且還要精準地把控在這一天中陽氣達到鼎盛狀態的午時。
葉軒在心中默默計算著,距離本月陽氣最盛的日子還有整整十天的時間。
可是,讓他倍感焦慮的是,他所修煉的藥王訣目前還僅僅處於第一層的巔峰狀態。
無論這些天裡他如何焚膏繼晷、夜以繼日地拼命修煉,卻始終像是被一層無形的透明壁壘所阻擋,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成功突破這層障礙,從而進入到第二層的境界。
燕曼曼一直緊緊地盯著葉軒,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盼。
見葉軒臉上神情變化不斷,她再也按捺不住,著急地問道:「弟弟,有辦法了嗎?」
葉軒張了張嘴,原本是想如實告知燕曼曼目前所面臨的巨大困難和諸多風險。
但是,當他的目光與燕曼曼那充滿期待和信任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時,到了嘴邊的那些話卻不由自主地發生了改變,他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道:
「姐,你的病我能治。」
「真的嗎?」
「我的病,你真的能治嗎?」燕曼曼那原本暗淡如灰的雙眸,剎那間燃起希望的光芒。
如水中即將溺死之人,看到了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葉軒看著燕曼曼,在其期待的眼神中,重重點了點頭,肅聲回應道:「姐,一定能治。」
「我既然向你做出承諾,就必定會全力以赴做到,你只需要放心相信我。」
燕曼曼的淚水,頓時毫無徵兆的滾滾而落。
那晶瑩的淚珠似斷了線的珍珠,顆顆划過她白皙如玉的臉頰,接連不斷地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微小的淚花。
燕曼曼的臉上,交織著激動與喜悅等複雜的神情,聲音更是因為情緒劇烈的波動而哽咽顫抖著。
「弟弟,真......真的嗎?」
「真是太好了。」
「這些年,我被這怪病苦苦折磨,無數次深陷絕望,想一死了之。」
「如今,能夠親耳聽到你說這話,我只覺得像做夢一般。」
「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能完全治癒,都不知道將來如何報答你。」
燕曼曼一把抓住葉軒的右手,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他的手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緊緊地將其抱在自己的胸口,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確定,聲音中充滿了對希望的渴求道:
「弟弟,你掐我一下,我怕是在做夢。」
「姐這些年被這病折磨得身心俱疲,都不敢相信真有治癒的一天了。」
「哪怕是一場夢,也讓我確認一下吧。」
葉軒無奈地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安撫與憐愛的意味,輕聲說道:
「姐,別鬧了,這不是夢,是真的。」
「我馬上傳你一套功法,你先熟悉著,十天後我為你治病。」
「不過,傳功的方式有點特別,你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燕曼曼的情緒在葉軒的安慰下漸漸平復了一些,只是眼中的激動之色仍未褪去。
她看著葉軒,臉上露出一絲俏皮的神情,笑著說:
「喲,有多特別呀,難道真像武俠小說里那樣,要我脫光嗎?」
「要是這樣,弟弟你直說,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姐姐為了治病,什麼都願意配合,哪怕再難為情的事情,我也不會猶豫。」
「姐,別瞎說。」
葉軒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又略帶尷尬的神情,哭笑不得地說道,
「姐,現在是關鍵時刻,你正經一點好嗎,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個時候,我們得專注於治病這件事。」
隨後,葉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境平復下來。
他雙手穩穩地扶著燕曼曼的太陽穴,將自己的額頭輕輕地對著燕曼曼的額頭。
讓兩人的泥丸宮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接觸的瞬間,葉軒能感覺到燕曼曼身體微微的顫抖。
燕曼曼的心中有點忐忑,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與羞澀。
她小聲地問:「弟弟,這樣就能傳功嗎?」
「真的會有效果嗎?」
「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心裡有點沒底。」
葉軒輕聲回答,聲音溫柔而堅定:「嗯,姐,別說話,集中精神。」
「這是祖傳的方法,雖然奇特,但只要你配合,一定會有效果的。」
葉軒緩緩地運轉藥王訣,他的氣息變得平穩而悠長,讓自己的靈台保持清明,開始將月神訣的記載一點點地傳給燕曼曼。
燕曼曼只覺得腦袋一陣昏沉,意識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周圍的世界仿佛都在漸漸遠去,只剩下腦海中那股不斷湧入的陌生信息。
過了一會兒,她便感覺自己的腦海中似乎多了一些東西,下意識地開口。
「好了嗎?」
由於兩人的額頭緊緊相貼,她這一開口,那柔軟的雙唇就不經意地碰到了葉軒的雙唇。
燕曼曼的臉頓時像熟透的蘋果一般,滿臉羞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她雙手捂住臉頰,眼神中滿是羞澀與尷尬,嗔怪道:「哎呀,這多難為情呀,都怪我不小心。弟弟,你別笑話姐。」
葉軒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中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打趣道:「姐,沒想到你也會害羞呀,剛才還說讓我直說呢,現在碰一下就害羞成這樣,像個小孩子。」
「姐,你好像比我還容易害羞。」
葉軒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那笑意陽光般燦爛。
燕曼曼輕輕地捶了葉軒一下肩膀,嬌嗔道:「哼,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才不會犯這種錯誤。」
「那不過是個意外,你還取笑我,太過分了。」
他這些年來,雖然與男生交往過,還有幾個未婚夫,但因為身體的原因,從未與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再加上本身衣著暴露,因極陰之體所致,體內極寒,卻從未覺得如此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