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局是說,你傷了我們的孫子,並且親自殺上門來,不是為了私慾,而是要為老百姓討個公道?」靳紅軍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沒有利益的事情,做了有什麼意義呢?
「幾十年前,你們也是老百姓苦哈哈,不就是因為被貪官污吏土匪豪強欺壓地活不下去了,才跳起來反抗的嗎?這才過去多久,你們就忘了初心,開始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了!靳紅軍,你縱容你的後代撈錢撈資源,所犯的罪行罄竹難書!你的孫子靳天理,往緬北輸送了多少無辜的人口,活摘了多少器官,你知道嗎?你的孫女靳天秀,在網絡上公然辱罵普通百姓,說你們家從你這輩就開始貪了,有恃無恐的無恥模樣激起了公憤!
「王建業,你的孫子前不久將一對雙胞胎姐妹堅強致死,而你為了掩蓋他的罪行,借修路之機,把那對可憐的姐妹砌進了路基里!劉根生,你那個三代單傳的孫子,是個心理變態的殺人狂,他不是超雄,卻被你們生生慣成了超雄!三年時間,犯下了一百多起血案,受害者之中,有兒童,也有孕婦!……請問,就這樣的人渣,我賜予他們『五肢俱焚』的刑罰,過分嗎?」
「他們即使有罪,也要由法律來審判。你沒有資格動用私刑!」靳紅軍臉色鐵青。
「法律?這玩意現在就是你們手裡的玩具,你見過誰家玩具能審判主子的?如果它真對你們有用,就不需要我親自上門了。以靳天理的所作所為,拉出去槍斃一小時都算便宜的。」韓東撇了撇嘴,嘲諷效果拉滿。
「韓局,一個人是否有罪,也不是靠你一張嘴來定的。咱不能靠拳頭大欺負人吧。」靳紅軍悲憤道。
「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怎麼聽著這麼諷刺呢?」韓東斜睨了他一眼,「你們這些人,不是一直仗著拳頭大欺負普通人嗎?」
「韓局,我前面說了,靳家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合法合規的,你覺得哪裡有問題,可以報警或者向法院起訴。不能仗著自己武力值高就濫用私刑,現在是法治社會,容不得誰亂來!」靳紅軍義正言辭。
「合法合規是吧?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韓東被這老壁燈噁心壞了,右手在半空中輕輕一抹,於是,蔚藍的天空中立刻出現了一段影像:背景是在一所豪宅的大廳之中,一群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年輕人,有男有女,在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中,群魔亂舞!讓眾人震驚的是,這些年輕人,身上連一塊布條都沒有,坦誠地讓人髮指!
看看他們臉上那迷幻又狂熱的表情,很明顯,是嗑藥磕嗨了!
沙發上,一黑一白兩具軀體,正在一起激烈地糾纏!韓東給那個白皮膚女孩一個臉部特寫,只見她雙眼迷離,整個人陷入歇斯底里地情緒中,不停地尖叫!
「是……秀秀?」靳紅軍的眼珠子險些瞪出眶來。
他的眼神中,殺意瀰漫,如果不是離得遠,恐怕他現在就會奔過去,將那個比鍋底還黑的男人的狗頭砸爛!
在他心中,自己的孫女靳天秀從小就是個優秀的孩子,聰明,乖巧,學習成績也非常好。從清木畢業後,便去楓葉國的首都繼續深造,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為了讓她生活地順心一點,靳紅軍還斥巨資給她在學校附近購置了這套豪宅。
雖然這段時間,孫女因為那些出格的言論在網際網路上引起軒然大波,但靳紅軍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一群屁民而已,最多也只能躲在鍵盤背後罵罵人,壓根就傷不了他們這樣的龐然大物。雖然有大人物打電話過來問過這件事,但都被靳紅軍搪塞過去了。想憑藉幾句話就扳倒他們這樣的家族,純屬痴心妄想。
在靳紅軍的想像中,孫女應該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里,努力地汲取知識。然而……她卻在自己給她購置的豪宅里,夥同一幫『鬼佬』。嗑藥,瘋玩……甚至還當眾做那等醜事……
可以說,這完全顛覆了靳紅軍對孫女的認知,他感覺頭頂仿佛有一道天雷劈過,整個人蒙圈了!
「靳紅軍,你以為靳天秀在網上說那些混帳話,只是一時衝動嗎?並不是!因為你一味地袒護和縱容,你的後代們,已經徹底地墮落了。他們從肉體到靈魂,都已骯髒不堪,只有你還沾沾自喜,覺得靳家這些年越混越風光!實際上,光鮮亮麗的衣物下面,包裹的是一坨坨屎!就這樣的爛貨,哪來的臉,去辱罵我華夏大地那些辛勤勞作的民眾?」韓東的聲音,冰冷地幾乎將周圍的空氣凍住了。
「你……快給我關掉,不許再看了!」靳紅軍暴跳如雷。
靳天秀和那個非酋之間的互動畫面,愈發不堪入目。靳紅軍見一向乖巧的孫女,背著他居然玩得這麼花,氣得血液直往腦門上涌,險些被一波帶走!
要知道,靳天秀可是有未婚夫的,她的夫家,也是京圈一個大家族。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別說順利結婚了,兩家不反目成仇就不錯了。
只是,這麼勁爆的現場直播,除了他和韓東,其餘七家的家主也都看到了。想要他們守口如瓶不外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短短一瞬間,靳紅軍動了一百多次殺心,盤算著怎麼能將韓東和那七位家主都弄死,以絕後患!
然而這終究只能是想想,這幾位,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比登天還難!尤其是,像韓東這樣的超級強者,他更是無能為力。
「這些雜碎,就不配活著!」韓東搓了個響指,大廳里那些正在瘋狂搖擺的裸蟲,瞬間自燃起來,在一片悽厲的慘嚎聲中,很快便燒成灰燼!
「啊……」那名非酋起火的時候,燒疼了靳天秀。地獄之火的威力,直接將藥力驅散乾淨,將她從迷幻的狀態下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