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在家裡瞎說說也就算了,不許你到外面胡扯,丟不丟人啊?」葉芙蕖瞪了她一眼。
「哎呀,」葉茯苓掙脫了姐姐的束縛,嘟嘴道:「這有什麼好丟人的?咱們中洲帝國,優秀的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姐妹共事一夫又不是沒有,大驚小怪。」
「還說?我撕爛你的嘴信不信。」
「你喜歡韓老師,我也喜歡韓老師,咱倆都嫁給他,還能結成統一戰線,共同對付其他狐狸精,多好的事兒!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再找個同盟……我找鍾羚,我的好姐妹。這妮子對韓老師……肯定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葉芙蕖作勢欲打,葉茯苓急忙道:「行了不說不說了,妹子我今天築基,高興,不跟你計較。」
葉芙蕖愕然,誰不跟誰計較啊?
「姐,韓老師肯定不知道我築基了,今天的仙武推演賽,我想給他個驚喜,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屏蔽氣息的法門,讓那些高階修士察覺不到我的真實修為啊?」
葉芙蕖沉吟了下,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顆珠子。
「這顆珠子是咱們家傳的法器,可以屏蔽自身氣息,你帶上吧。」
「好嘞,謝謝姐姐。」葉茯苓接過珠子,笑靨如花。
葉芙蕖揉了揉妹妹的秀髮,一臉驕傲。
妹妹十五歲就已經是築基二層巔峰的修為,不僅在葉家排在第一,恐怕在帝國修仙學院也是獨一份的存在吧?
據她所知,天字一班最有天分的學生,如今也就是鍊氣巔峰境。
她很慶幸,把妹妹送進了特二班,韓宗這個人,真的厲害炸了!
記得一個多月前,妹妹還只是鍊氣六層,經他妙手調教之後,一個月的時間就鍊氣巔峰了!而且這次能成功築基,還是依靠人家的丹藥呢。
江逐流和他相比,簡直就是個棒槌。
虧他還自稱是帝國修仙學院第三優秀的仙師!
以他這麼自戀的人物,居然甘心屈居第三,只能說,前面那兩位太妖孽。
賈玉堂,如今在仙師榜上排名第一,元嬰二層境。
此人驚才絕艷,天賦絕倫,在修煉路上勇猛精進,才二十九歲就已踏入元嬰境,成為地仙。
據說帝國的各大宗門都想將他吸納入派,給出的條件都非常誘人,但賈玉堂生性桀驁,而且酷愛自由,寧願在帝國修仙學院做一名仙師,也不想到宗門之中去受各種束縛。
段無瑕,背景神秘,除了院長卓不群,帝國修仙學院無人知道她真正的來歷。
此女天賦絕倫,二十歲修至結丹巔峰,只差半步即可踏入元嬰境。這份天資,連賈玉堂都要遜色三分。
所以,在帝國仙師榜上,段無瑕排名第二。
不僅如此,此女因為姿容絕世,得了個無瑕仙子的名號,堪稱全校師生的女神。
以葉芙蕖的美貌,和段無瑕相比,也得在氣質上稍遜半分。
這兩人,才是帝國修仙學院青年才俊中的翹楚,葉芙蕖覺得,韓東可以跟他們一較長短了。
至於江逐流,比起這三人,還要降一個檔次。
帝國仙師榜上當然還有其他厲害的人物,但說到青年才俊,卻也沒有多少。
葉芙蕖本來也挺自傲的,但來到帝國修仙學院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姐,我應該是新生組第一個築基的學生了吧?」葉茯苓笑嘻嘻地說道。
「據我所知,是的。」葉芙蕖飄飛的思緒瞬間回到現實。
「那我們特二班可厲害了,唯一築基的學生,就出自這個班級。天字一班的學霸們豈不是要氣慘了?」
葉芙蕖想像了一下江逐流得知這個消息後的表情,就覺得挺過癮的。
「我今天要在推演台上一鳴驚人,給韓老師一個驚喜!姐,你可要保密喲,連你們班的學生都不能說。」葉茯苓揮了揮小拳頭。
「放心,姐姐不會出賣你的,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喲。」
姐妹倆對了對小拳頭,互相眨了眨眼。
葉氏姐妹絕對想不到,特二班並不是只有一個人築基。鍾羚已經早一步築基成功了,而且境界和葉茯苓一樣,同是築基二層巔峰。
韓東的特二班,註定要在這次仙武推演賽中石破天驚。
姐妹倆收拾停當,吃了早飯,然後一起向帝國修仙學院走去。
仙武推演賽九點鐘才開始,吃完早飯,韓東來到了帝國修仙學院的藏書閣,查閱點資料的同時,順便打發打發時間。
名校的圖書館永遠都是人滿為患,這個時空也不例外。
還好藏書閣中有專門供仙師閱讀的靜閱室,學生是進不去的,否則,韓東還真找不著位子。
針對性地取了幾本書,韓東上了二樓。
仙師們閱讀的熱情,不比學生遜色,靜室內人也蠻多的。
他有點納悶,靠窗的位子那麼大張桌子,卻只有一個女教師。
早晨初升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仿佛在她身上鑲了一道金邊,她安靜看書的樣子,很美。
韓東只是打量了一下,也沒仔細看,就走過去,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面。
靜閱室內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臉上。
這些眼神,有詫異,有愕然,還有嫉妒,以及憤怒。
那女子微微蹙眉,翹首看了韓東一眼。
韓東根本就沒搭理她,他正觀賞窗外的景色。
帝國修仙學院的校園還是很漂亮的,藏書閣就在一片人工湖邊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煙波浩渺的湖面,湖畔垂柳依依,繁花似錦。
清晨的薄霧氤氳在水面上,朦朦朧朧,水汽裊淼,宛如仙境一般。
那女子一雙寒星般的眼眸盯著韓東,見他沒什麼反應,也不看她,便低下頭,繼續看書。
靜閱室里的男仙師們倒抽一口涼氣。
麻蛋,這樣也可以?
早知道我也上了啊。
他們為什麼這麼早到藏書閣看書?好學上進,那是騙人的鬼話。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段仙師嗎?
只是因為這位段仙師生得太美,又驕傲地如同天鵝,所以大家只是遠遠看著,不敢靠近。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這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