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周你總算來了。💜💜 ➅9s𝕙Ⓤ𝕏.Ⓒ𝔬m 👺🐳」
周定山邁步進去。
裡面便是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周定山也是笑著向著他們打著招呼,寒暄了幾句。
周行跟著一起進入到會議室內。
在場的老人們,所有的目光頓時匯集在周行的身上。
周行只感覺壓力驟升。
在場的每一位,都是耳熟能詳的人物,從小都在電視上看得到。
相較於在電視裡面看起來慈眉善目,極為和藹。
只有真正接觸了。
才知道他們這些看似貌不驚人的老人們,氣勢究竟有多麼盛。
常年身居高位,一舉一動都帶著威嚴。
即便是他們已經足夠和善了,帶著笑意打量著周行,那不經意間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還是足以震懾一切宵小。
「大孫子。」
周定山笑容滿面地向著周行招了招手:「這些人......應該不用爺爺向你介紹吧?」
「不用爺爺。」
周行也是連連擺手,要是這些人他都不認識的話,那就枉為華夏人了。
「方老。」
「莫老。」
「............」
周行一改年輕的鋒芒,格外謙遜地向著這些老人家們打著招呼。
老人們也都很和善地和他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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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黑框眼鏡的莫老拍了拍周行的胳膊:「小周,你是老周的孫子,我們和他也都認識幾十年了,本應是我們看著你長大的,不過也沒有關係,日後常來京都和我們這些老傢伙談談話,有空的話去我家裡吃吃飯,我那孫兒一輩和你年紀差不多,你們應該玩得來。」
「所以在這裡,不要拘謹,就當是家裡一樣。」
「好嘞。」周行應了一聲,憨厚地撓了撓後腦勺:「但您是長輩,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不然回去之後,我爺爺的皮帶可不和我講道理的。」
此話一出。
諸位老人們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老周,你這孫子十八年沒見了,你居然還捨得打,就不怕年輕人受不了這委屈,一氣之下和你斷絕關係?」
莫老扶了扶眼鏡,笑著對著周定山說道。
周定山看著周行在老人們面前表現得絲毫不怯場,談吐從容,禮數也是毫不欠缺,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逝。
打親孫子。
開什麼玩笑!
他心疼還來不及,怎麼忍心打,就算是他真的動手了,估計皮帶還沒有揚下去,周行他奶奶的掃帚就已經揮到自己頭上了。
「哼,孫子該寵還是得寵,但該教的也得教。」
周定山在心中雖然得意,但在一眾老人面前,卻是毫不留情,只是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炫耀:「我這大孫子雖然年紀不大,但還算是通事理,他也能夠明白的。」
「好,老周你可有一個好孫子。」
其餘老人們也不吝嗇地自己的誇獎,滿臉笑意地看著周行:「儀表堂堂,器宇軒昂,年紀輕輕,就能夠為國家做出如此之大的貢獻,當為麒麟兒。」
「你們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
周定山一點也不謙虛。
「好你個老周,當真是順著竿子就往上爬是吧?」
→
老人們再次玩笑起來。
絲毫沒有以往的威嚴形象,完全就像是普通的老頭兒,聊著家常。
周行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笑著看著他們,也不插話。
倏忽。
他若有所感,抬起頭,朝著旁邊一看。
正好對上了一位銀髮老人的眼神。
老人看到周行發覺,目光也沒有任何的避讓,反倒是目光凌厲如劍,審視著周行。
周行看著這位老人。
雖然上了年紀,不過卻面色紅潤,五官依稀能夠看得出,年輕時候也是個美男子。
一些地方,更是與林學文有些神似。
「想必......這位就是林學文的爺爺了林賢友了。」
周行目光微微閃爍,猜測出了個大概。
他對於林賢友並不陌生。
也從爺爺那裡聽出了一言半語,知道這位和周定山並不對付,而且在近期的幾期會議上,都有些針對他的意思。
甚至要罷免他的榮譽院士身份。
這令周定山頗為不滿。
周行也瞭然.........二人本就不對付,再加上自己打了林學文,讓林學文面子丟盡,所以林賢友才會這般。
他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帶著謙遜,來到了林賢友的身邊:「林老您好。」
正在交談的老人們,注意到這一幕,當即也是停了下來,彼此對視了一眼,神色各異。
「你好。」
林賢友點了點頭,態度不冷不熱,頗為平淡。
以他的身份城府......雖然對於周行心裡有著意見,但還不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著一個晚輩甩臉色。
「相貌堂堂,謙遜有禮,老周家倒是有福氣。」
林賢友笑了笑。
「不敢。」
周行忙回道。
「年輕人不必這麼謙虛,就應該朝氣蓬勃,你為國家做了這麼大的貢獻,張揚一些也沒什麼的。」
林賢友笑眯眯道:「我也聽過一些你的事情,在網上關注度極高啊,看到你這麼有活力,就仿佛看到了我年輕時候的樣子。」
周行神色微變,隨後恢復了正常,依舊是笑容滿面道:「我年紀小,容易衝動,做事不考慮後果,因為這性格......已經被家裡訓斥了很多次了,結果還是剛來京都,就和您孫子起了爭執,還望林老不要介意。」
林賢友眼角肌肉抽搐了下。
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都是年輕人,有點兒摩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過家家,我怎麼會放在心上?」
林賢友臉上的笑容沒有了,語氣平淡道。
「有林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周行笑道:「還是林老深明大義,我們小輩之間,無論怎麼打鬧,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會影響到長輩,您說是吧林老?」
林賢友深深地盯著周行,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徹底冷漠下去:「那也得分什麼事情,小打小鬧自然不用去管,但小孩子玩鬧,總是不知道分寸的,這個時候家長就得制止了,不然家教的意義在哪裡,小樹得干預才能長得直,人也一樣。」
「是這個道理,受教了。」
周行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注視著林賢友:「但我這個人,受不得委屈,同輩人欺負我,找我麻煩,我總想打回去。」
「您說......這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