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恆事實上也是打著這麼主意。
這次,和蘇塵合作,讓兵霖損失巨大,名聲和面子,徹底沒有了,從此以後,兵霖連做他的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了,他已經得到了最大的收穫,和蘇塵的合作是非常非常成功的。二芒家沒有讓蘇塵失望,蘇塵更沒有讓二芒家失望。
可現在還有更大的好處,那就是天相、胡梭、軒法,他一定要拿到手,一旦這三家店鋪拿到手,他兵恆的勢力,會一下子瘋狂膨脹!
從此以後,兵陣族內,再無任何一人能夠和他競爭年青一代第一人的資格。
當然,如兵絕情那種級別的存在,例外,可兵絕情明顯不是兵陣族人,她應該是來自大千世界,在兵陣族內可能是為了歷練,可能是因為想要玩耍,也可能因為什麼寶貝。
但,不管因為什麼,兵絕情已經返回大千世界了,而兵陣族內,也絕對不可能存在第二個兵絕情。
半個時辰後。
二芒家。
二芒家的大殿中。
主坐上,坐著一個中年人,和兵恆有幾分相似,氣勢很足,一身的黑色長袍,帶著金冠,眼睛很大,臉上有些滄桑,氣息霸道的很,他微微帶著一些笑容。
這中年人,名為兵至遷,乃是二芒家家主,而且,也是二芒家歷代家主中,最優秀的一個,二芒家正是在他的帶領下,於這一代,漸漸地要追上一合家了。
也正因此,兵至遷在二芒家的威信極高。
不管是二芒家的大長老兵豐仁、二長老兵業鶴、三長老兵余法等人,都唯兵至遷馬首是瞻。
此刻,大殿內,除了兵至遷坐在高坐上,大長老兵豐仁、二長老兵業鶴、三長老兵余法等人,也都坐在下方。
蘇塵和兵恆,同樣分列而坐。
「小友讓本座很是驚訝,犬子比之小友,差很遠。」兵至遷開口道,他端起酒杯,對著蘇塵:「本座敬小友一杯。」
「伯父折煞小子了。」蘇塵趕緊站了起來:「是小子敬伯父一杯才是。」
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對方,是長輩。
他和兵恆平輩相交,兵至遷是兵恆的父親,自然是長輩,何況,兵至遷的實力可是極強的,蘇塵清晰的感受到,兵至遷乃是人道境八層巔峰境的存在,很強!!!
而且,兵至遷的實力,應該比之境界只強不弱。
按照蘇塵的估測,如果現在的自己,對上兵至遷,就算有老龍幫忙,頂死也就能在兵至遷手中堅持十招,十招之後,必敗。
二芒家的整體實力,同樣讓蘇塵很震驚,除了兵至遷,大長老兵豐仁竟然也是人道境八層的存在,雖然只是前期。
二長老兵業鶴、三長老兵余法則是人道境七層的存在。
此外,二芒家上上下下,至少還有十多個人道境的存在,太強了。
怪不得兵陣族從沒有將戰古天的人類修武者放在眼裡,這是有資本的。
「哈哈哈哈……」兵至遷哈哈大笑,看向蘇塵的眼神,是滿意,一個年紀輕的過分、境界低的過分的極致妖孽,還不卑不亢、不急不躁、不傲不屈,真的很優秀。
接下來。
大殿內的很多人,也都和蘇塵喝酒。
氣氛越發的好了起來。
兵恆更是直接來到了蘇塵的身旁,和蘇塵並排而坐:「蘇公子,剛才,我去打聽了,哈哈哈……兵霖已經去了七元家道歉了,而且,兵霖很識趣,直接把那兵瑩給休了!」
「哦?」蘇塵眼神一亮,點點頭,雖然他沒有提到,兵瑩的事,但,這個女人,按照兵南的說法,還是很陰險,很無恥的,就算是同父異母,也不應該那麼坑自己的妹妹啊!
如果兵舞願意還好,兵舞不願意,還逼著自己的妹妹嫁給自己的男人,人品低劣的噁心。
兵霖將她休了,倒是合了自己的意思,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兵霖,很會做人。
當然,換個想法想想,兵霖這次受到了滔天的恥辱,還損失巨大,甚至,從此以後,告別兵陣族年青一代第一人,拜誰所賜?
兵瑩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勞。
如果不是兵瑩慫恿他,他壓根不會打兵舞的注意,也就沒有後來的事了。
兵霖恨兵瑩,倒是情理之中了。
「蘇公子,你不去看看兵舞嗎?」兵恆擠了擠眼睛:「我可是聽說了呢,七元家上上下下,都恨不得現在就把兵舞嫁給你呢。」
「不去了。」蘇塵搖了搖頭:「我說兵舞是我的女人,只是想要個由頭罷了,事實上,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緣,欠她一個人情,這次,還了這個人情。」
「兵舞在兵陣族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你真一點不動心?」兵恆衣服我不相信的樣子,想想也是,如果沒有一點點動心,怎麼就會為了兵舞,隻身一人,來到兵陣族,還一人對抗一合家?
蘇塵剛想再說什麼,突然,有下人走了上來,恭敬無比的走到了兵恆的身旁。
「什麼事?」兵恆掃了一眼那下人,問道。
「是七元家的人過來了,說是兵舞姑娘邀請蘇公子前去七元家做客。」下人又恭敬的朝著蘇塵鞠躬,道。
「我就說吧?」兵恆擠眉弄眼的笑著:「蘇公子,你這次孤身一人,英雄救美,就算原本你和兵舞姑娘沒有什麼,現在,也有了什麼啊!」
「咳咳……」蘇塵微微尷尬的咳了咳,看向那下人:「告訴七元家的人,我會去一趟的。」
「是!」下人走了下去。
「蘇公子,你想想,你現在,都放話兵舞姑娘是你的女人了,然後,又逼得兵霖都成孫子了,給兵舞姑娘道歉。兵陣族,還有哪個不長眼的男人,敢打兵舞姑娘的注意?」兵恆喝了一口酒,笑著道:「不管你怎麼想的,反正,在我們兵陣族所有人看來,兵舞姑娘都是你的人了。你要是不要她,她估計得孤苦伶仃一輩子了。」
「這……」蘇塵之前還真沒有考慮這麼多,現在想想,的確是有些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