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的速度很快,當天就到達了江南市,住進了一棟豪華的別墅之中,他立刻讓人去查,到底是誰壞了他的好事。
柳家發生的事情,當時有許多人在場,想要查到一些線索,並不是很難。
半日之後,當林南的照片,被送到了葉天的跟前,葉天看著照片上的男子,眉頭深深的皺起,別墅的大廳內,陷入到了一片沉默之中。
「葉大師,怎麼又是他!」黃天道張了張嘴,感覺不可思議。
「上次就是此人,懷了我們的好事!還有在金陵市水上農莊的時候,也是這小子破了我的法術,葉大師這個人太過分了!」
上次在金陵市內,就是這個名為林南的人,壞了他們的好事,令他們不得不暫時放棄了進入金陵市的想法,想不到今日江南市,又遇到了林南。
「這傢伙!」
葉天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簡直欺人太甚,我們走!回東都市,三個月後我要他好看!」
說完這句話後,葉天轉身就走,他才從地獄重返人間不久,實力並不是很強大,上次在水上農莊裡,葉天見識過林南的手段,認為暫時不是林南的對手。
所以這些時間以來,葉天一隻在規避與林南相見,只是沒想到,想要辦的事情,卻處處碰壁!
在葉天的心中,對於林南的恨意,滔天的洶湧起來,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定是林南故意針對他!
……
柳家的別墅群中,柳如卿剛剛午睡起來,卻沒有發現林南在她身邊,還睡眼惺忪的她,剛剛走出了房門,就看到了屋外的馮媽。
「馮媽,你看到林南了嗎?」柳如卿打著呵欠問道。
馮媽表情有些怪異,看了看柳如卿,遲疑了片刻。
柳如卿一下子來了精神,問道:「怎麼了馮媽?」
「額……小姐,我要是說出來,你別生氣啊!」馮媽有些為難了。
柳如卿笑道:「馮媽您儘管說就是了。」
在她的心中,隱約感覺有些不對。
「好吧!」
馮媽嘆了一口氣,道:「我覺得姑爺這個人吧,挺好的,還會為小姐做早餐,這樣的好男人,哪裡去找啊?可是小姐你不覺得,姑爺的腦子……好像有點……」
「啊?怎麼回事?」
柳如卿訝然的看著馮媽,馮媽在柳家工作了幾十年,是一個很嚴肅的人,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剛才我路過後花園的時候,見到姑爺在跟一條狗說話……你說這……」馮媽無奈搖了搖頭。
「和狗說話……」柳如卿一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怎麼了?如卿?」
就在這時,楊雪琪也正好睡完午覺,準備找柳如卿說會兒話,正好在院子裡碰到了她。
「馮媽說,林南在後花園裡與一條狗說話……」柳如卿回頭道。
「什麼?」
楊雪琪嚇了一跳,道:「我就覺得這傢伙不太對勁兒,他竟然跟狗說話,我的天,他不是瘋了吧?」
「啊?雪琪,你別瞎說!」柳如卿被嚇到了。
「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林南正坐在一張石椅上,在他的正前方,一條土狗正趴在地上。
「二狗子,有什麼事要稟報的,快說吧!不過我很奇怪,你變什麼不好,非要變成一條土狗來見我嗎?」林南低頭看著黃金聖龍。
他跟前的那隻土狗,乃是黃金聖龍所化,他趴在地上,咧嘴一笑,道:「大帝,我也不想的啊,可是變成土狗,最容易隱藏身份了,您不是吩咐過,不要讓我打擾您和您妻子的平靜生活嗎!」
「您想啊,這土狗遍地都是,我化成一條土狗,就算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懷疑的對吧?而且……」
「行了,有什麼事快說?如卿還在午睡呢,一會兒該起來了!」林南搖頭道。
黃金聖龍肅然道:「大帝,鴻蒙老祖前幾日去找你,結果你不在,他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商量,為此鴻蒙老祖還用了萬界傳音秘術,我剛收到了……」
「不見不見,讓他等著,等我孩子出世以後再說!」林南擺了擺手。
「三十三重天的李純剛造反了,率領了十萬天兵天將,打上了四十九重天!」黃金聖龍繼續開口。
「這蠢貨,才區區仙王境界,就想造反,本帝一巴掌就能拍死他!」林南眉頭一皺。
「大帝要回去平亂嗎?」黃金聖龍嚴肅的問道。
林南搖頭,嗤笑了一聲,道:「平個屁的亂,讓他們繼續打,仙界太無聊了,這些傢伙吃飽了撐著,要是能打上九十九重天,天宮就讓給他們了!」
「啊?」
黃金聖龍張大了嘴巴,瞠目結舌,驚恐的說道:「大帝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想當年您帶領著我,征戰萬界,好不容易才占領了九十九重天,要是就這麼拱手讓人……」
「一切等我女兒出生了再說,反正仙界我是不想回去了,要不你回去當大帝好了!」林南笑了笑,拍了拍黃金聖龍的狗頭。
「額,咳咳……其實……我覺得這個注意挺好的!」
黃金聖龍乾咳了兩聲,臉上一陣不好意思,扭扭捏捏,最後竟然答應了。
「二狗子,我看你是真的想重新變成狗吧?」林南大有深意的笑道。
黃金聖龍的本體,本身就是一條土狗,最後經過無數次的返祖與進化,證道成祖龍!
「呀,大帝……您可千萬別當真啊,我只是隨口說說,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鑑啊!」黃金聖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蠢貨!」林南怒罵了一聲。
就在此時,一道驚呼聲傳來,「我的天啊,林南竟然真的在跟狗說話!」
林南一回頭,發現柳如卿與楊雪琪,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楊雪琪一臉的驚愕,柳如卿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她緊張的上前,摸了摸林南的額頭。
「林南,你怎麼了?」柳如卿關切的問道。
畢竟,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躲在後花園,偷偷的與一隻流浪狗對話的?
林南道:「我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