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個一身連體修身後媽裙的戴著墨鏡的妙齡女子,婀娜多姿地來到了中醫科。
「你找誰?」前台的護士問道。
「我找秦醫生。」女子輕咳一聲說道。
「有預約了嗎?」
「有啊,我和他說過了。」
這時候,秦羽從診室走了出來一眼看到了女子,認出是周怡。
「你來了,跟我進來吧。」
周怡扶了扶墨鏡,做賊似的跟在他後面。
不遠處,蘇晴盯著兩人的背影,看著他們進了診室。
秦羽關上門,前幾天轉正後,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診室。
「咦,秦羽你是主治醫師了啊。」周怡看到他的胸牌問道。
「是啊,轉正了。」秦羽微微一笑。
「秦羽,上次你給我治療後,我感覺確實大了點,但漲得難受。」周怡說道。
「這是因為我已經激活了你胸芽的發育,但是胸腺還沒有完全暢通。」秦羽說道。
「那麻煩你再給我按摩吧。」周怡臉微微一紅。
「那老規矩,躺下,脫掉衣服。」
不一會兒,診室之中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門口,正在悄悄偷聽的蘇晴,面紅耳赤。
「呸!」她暗暗啐了一口。
沒想到兩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診室里胡來。
想到昨天,秦羽對自己的肆意而為,蘇晴的內心不由得火熱起來,一陣騷動。
「呸呸呸!」她急忙又暗啐了幾口。
「他是我的仇人!」蘇晴暗道。
門內的秦羽早就發現了,門外的蘇晴在偷聽。
手上不由得加大揉捏力度,輸入一絲絲真氣。
嗯……周怡臉紅似血,渾身發熱,竟然忍不住一下子抱住了秦羽。
好在她還有一絲清醒,急忙又放開。
她內心嬌羞不已,整個身體都軟了。
「好了,今天治療結束,三天後再來吧。」
周怡感覺到左胸暢快了很多,就像是堵塞的水龍頭一下子打開大半後的暢快。
舒服極了。
她含羞起身,穿好衣服。
「秦羽,對不起,我以前小瞧你了,你是真有本事,不是窩囊廢。」周怡說道。
「我回去好好勸勸悠悠,讓她別離了,上哪找你這個會看病,又溫柔顧家的男人啊。」
周怡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
決心回去好好勸勸林悠悠。
「不必了,我和林悠悠已經不可能了,離婚後就是山水不相逢,死生不復見。」秦羽說道。
「啊?」周怡大為吃驚。
她是知道秦羽以前多愛林悠悠的,那是極致的深情,比一般的舔狗還深情,沒想到說出這麼決絕的話。
「上次你……」
「我什麼?」
「算了,我先走了。」
周怡最終沒有問出上次那個被勞斯萊斯接走的是不是你這個心中疑問,應該是看錯了。
如果他那麼有錢,還在這裡做大夫幹什麼。
送走周怡後。
秦羽沒有敲門直接走進蘇晴的主任辦公室。
然後很自然的關上門。
「誰讓你就這麼進來的!」蘇晴怒道。
「誰讓你剛才偷聽的。」秦羽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還有,現在我是主,你是仆,注意你的態度。」
「過來!」他朝蘇晴勾了勾手指。
蘇晴無奈之下,只好咬牙走了過去。
秦羽一把將她摟住坐在自己腿上。
豐滿成熟的身體將他剛剛給周怡按摩勾起的火,再次點燃。
他毫不客氣地將大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用嘴堵住她的紅唇。
「嗚嗚嗚……」
長時間的輕薄之後,直到蘇晴徹底身體發軟,他才放開她。
施施然走了出去。
「你這個混蛋!」蘇晴咬牙道。
剛才秦羽動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她的敏感部位都捏得通紅。
但這樣同樣帶給她異樣的刺激和快感。
「不能這樣下去了!」
蘇晴心中恐慌,再這樣下去她害怕自己沉淪。
「必須把他從醫院趕走!」她暗下決心。
秦羽從蘇晴辦公室出來。
他知道,此女內心對自己還是厭惡的,自己還沒有征服對方。
更還沒有探尋出,之前她為什麼那麼針對自己。
絕不是單純的討厭看不上那麼簡單。
一定別有原因。
「慢慢來,你跑不掉我的掌心的。」秦羽微微冷笑。
而且他還要把周怡拿下,此女是靈體,與他雙修大有益處。
秦羽進入VIP病房,去看張一平的情況。
一進到病房裡,張一平就座起身招呼。
「小神醫,辛苦了。」
他上次被救醒後,張耀陽就告訴他,他的命是這個小神醫救的,所以張一平對他很是尊重。
「張董不必客氣。」秦羽讓他躺下,把了把脈。
「你已經完全恢復了,隨時可以出院。」
秦羽笑道。
「真的?」張一平大喜,他醒了後幾天是度日如年,集團里那麼多事等著他處理呢。
「爸。」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個身材高挑,明媚皓齒的絕色女子,秦羽一見她立刻一驚。
這女子竟然是難得的靈體,玄陰之體。
這是絕好的雙修對象啊!
絕色女子感覺到秦羽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直接無視,她是天生尤物,在哪裡都是目光的聚焦中心,對男人的眼光都習慣了。
「爸,你要不要轉去國際大醫院再檢查一下,我已經聯繫好了省城的瑪麗皇家醫院,我們馬上去那裡再檢查一下。」女子說道。
「哎呀,小神醫都已經檢查過了,何必多此一舉。」張一平擺擺手。
「哦對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獨女,張玉瑤。」張一平笑著對秦羽說道。
「玉瑤,快來見過小神醫。」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小神醫,是你治好的我爸?」張玉瑤這才正眼看向秦羽,秀眉微皺,一臉的不信任。
「看你年紀也就和我差不多,何德何能自稱小神醫?」
「玉瑤,不得對小神醫無禮!」張一平呵斥道。
「爸,現在外面騙子很多的,爺爺那麼相信中醫,經常邀請中醫聖手來家裡,你見過哪個中醫聖手是個小年輕的?」張玉瑤說道。
「這……」張一平一愣,面露沉思。
秦羽救治他的時候,他正在昏迷,沒有親眼見到施救過程。一切都是父親的說法。
這也讓他心中存疑,畢竟他根本沒見過年輕的名中醫。
「我看是之前西醫搶救的時候,已經把你救活了,只是他後來給你扎幾針把你扎醒了而已,中醫麼,不就是扎針,然後用一些草木樹皮唬人嗎?」張玉瑤說道。
她是在米國上的大學,接受的國外教育,所以不信任中醫。
更不相信一個年輕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