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國明被抓了,但是孔家說不定還有殘餘勢力,自己會不會遭到報復?
一想到這,劉武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這時候,姜冰月又走到秦羽身邊。
「你就是秦羽?」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露出一絲輕蔑。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百無一用是書生。」
「冰月,你怎麼和秦神醫說話的?」姜市首嚴肅說道。
「對不起啊,秦神醫,我這個女兒被寵壞了。」
「無妨。」秦羽淡淡說道。
他的心境早已超然,不屑於去解釋。
本來他已經準備出手制住孔國明的,但既然姜冰月來了,他自然樂得有別人代勞。
只不過在剛才危險的時候,暗地裡出手幫了一下。
這一場變故,化險為夷。
隨著孔國明被帶走,孔小海的死亡而告一段落。
秦羽和張玉瑤並肩而出。
「悠悠,你聽我解釋。」
劉武跟著林悠悠後面,滿臉的哀求。
「林總,你就聽一下劉少的解釋吧,也許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呢?」王秘書說道。
她被劉武踹了一腳,但是依然幫著他說話。
「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林悠悠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劉武,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劉武面露猙獰。
「賤人,本少一定要玩死你!」他原形畢露,恨恨說道。
另一邊。
「我先回去了。」秦羽對張玉瑤說道。
「別忘了,我要和你學武的,對了你說的另外一種修行方式是什麼啊。」
張玉瑤拽住他的胳膊,不想讓他走,撒嬌道。
「你下次來找我調理的時候,我告訴你。」秦羽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
「嗯。」張玉瑤乖巧地點了點頭。
剛才雖然兇險,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從內心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是無所不能的。
她看著秦羽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久久沒有挪開視線。
「你喜歡他?」這時候,一個清冷的女聲在她背後響起。
卻是姜冰月,雙手抱胸,玩味地看著她。
「是,我喜歡他。」張玉瑤不想否認內心的真實想法。
「想不到,江城著名的商業女王,眼光也不怎麼樣嘛。」姜冰月搖了搖頭。
「男人帥是最沒用的東西。」
「那你是不了解他,等你了解了他之後,會覺得他渾身充滿了神秘的吸引力。」張玉瑤俏皮地說道。
「對不起,沒興趣,我是想和你說,你要喜歡他就趕緊下手,省的他來煩我。」姜冰月不屑地說道。
「他來煩你?」張玉瑤不明所以。
「我爺爺要把我介紹給秦羽,而我對他毫無興趣,所以拜託你趕緊把他搞定,不要讓他來煩我。」姜冰月說道。
張玉瑤看著她美麗的臉龐,還有175的修長身材,第一次感覺有了危機感。
秦羽輕鬆地走在路上。
「滴滴!」
身後有一輛汽車朝著他疾馳而來。
秦羽微微皺眉,往一邊躲避。
吱!一輛迷彩吉普車停在了他的面前,正是姜冰月。
「姜將軍,有何賜教?」秦羽淡然說道。
他不太喜歡這個女人高高在上的態度。
「我追來是告訴你,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不合適。」姜冰月說道。
秦羽苦笑一聲,又是這熟悉的情景。
「你或許以為我是嫌棄你窮,嫌棄你沒有背景,但你錯了,這些對我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
姜冰月頓了一下。
「我喜歡的男人,一定要是蓋世英雄,是血與劍鑄就的英雄。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中醫大夫,我對你不感興趣,你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永遠不會再有什麼交集。」她雙手抱胸說道。
「姜將軍你想多了,我對你也不感興趣。」秦羽淡淡說道。
對方雖然是冰肌神體,可是秦羽發誓再也不做舔狗,人家對自己沒興趣,他也不會上杆子去追。
「那這樣最好了,拜託當我爺爺或者我父親來撮合我和你的時候,你也要像剛才那樣說的那樣拒絕。」
「可以。」秦羽點點頭。
「如果你是一個男人,就信守承諾。」
姜冰月說完之後,乾脆利落地跳上吉普車,絕塵而去。
「莫名其妙。」
秦羽搖搖頭,剛繼續往前走了沒幾步。
法拉利的轟鳴聲從遠及近而來。
他一回頭,卻是剛剛才分開的張玉瑤。
張玉瑤換了件大衣,同時也換了個妝容,顯得清純又嫵媚。
「上車。」她含情地看著秦羽,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我現在就想調理身體。」
秦羽上了車後。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去我那吧。」
在秦羽的指引下,法拉利開向了雲霧山頂別墅。
進入大門之後。
張玉瑤從車上下來,看著這宏偉奢華如同城堡一樣的別墅。
「你果然不是尋常人。」她讚嘆道。
這雲霧山頂可是禁地,即便是張家也無法擁有這裡的別墅。
張玉瑤只覺得這個最初她看不起的小神醫,越來越神秘了。
她跟著秦羽走進別墅的臥室。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秦羽,將長發散開。
更加顯得嫵媚,女人味十足。
隨後,她慢慢脫下大衣。
裡面赫然竟然是一套黑色的吊帶絲襪。
在她白得發光的肌膚襯托下,簡直是致命誘惑。
「秦醫生,你還等什麼,快給病人調理啊。」張玉瑤咬著下唇,聲音甜到發膩。
剛剛姜冰月的話,讓她有了危機感。
張女王也是果斷的性格,馬上就付諸行動。
秦羽感覺到頭皮發麻,舔了舔嘴唇。
正當他要奔赴溫柔鄉的時候,卻是臉色微微一動。
他拿過大衣一把蓋在了張玉瑤的身上。
後者臉色一變。
「怎麼了,你不想要我?」她直感覺到心直往下沉,自己放棄了矜持,放棄了自尊來找他,居然是拒絕?
「噓。」秦羽把右手食指按在她嘴唇上。
「等一下,讓你看一場武打戲。」
「武打戲?」張玉瑤一臉疑惑。
「準確地說,是我揍人的戲。」
秦羽說著,走出別墅。
望向天空。
「出來吧。」他淡淡說道。
他話音一落。
「咦,有點意思。」別墅前方一棵參天大樹上,一個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黑衣男子站立在樹冠之上。
就像是站在平地上一般,非常平穩。
「看來,我那魯莽的師弟確實是死在你手上了。」
黑衣男子鷹隼一樣的眼睛,俯視著秦羽,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