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停了下來,幾乎是一分鐘就把四周給圍的水泄不通。☠🐲 💝🐻很多人都會在網絡上提到過一個問題:放學之後,剛走出校門就被幾百人給圍住,這個時候你說一句什麼話最酷。
很多人的答案都不一,輪不到自己身上,怎麼裝逼都可以。可葉凌知道,如果一個正常人真的遇到這種情況,不被嚇的尿褲子,恐怕就算是鎮定的了。
臉腫了一片的洪泉臉上帶著口罩,滿眼兇狠的看著葉凌,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他面前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同樣是怒目相視,以他的閱歷,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誰打了自己的兒子。只不過當他看向一旁的余長風的時候,心裡同樣忍不住的驚訝,到底是什麼樣的『跟班』才會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保持鎮定,同樣還帶著笑容。
「爸,就是他……」洪泉的矛頭直指葉凌。
既然是這個稱呼,那就不用想了,這就是洪秀剛了,香灘現如今威望最高的軍長。
父子二人走上前,身後無一人冒進,全都是如林一般立在四周,光是看一眼就能感覺到這裡面的殺意。
「你就是葉凌?」洪秀剛冷哼一聲,說:「如果我沒記錯,你就是花城的那個葉凌吧?」
「沒錯,是我。」葉凌笑著起身,伸出手說:「洪先生,初次見面……」
洪秀剛直接忽視掉伸過來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就算你是葉凌又如何,那是在花城,這裡是香灘,你打了我的兒子,總不會指望就這麼三言兩語就給蓋過去了吧。」
葉凌收回手,也不覺得尷尬,輕輕擰動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面帶笑意:「你現在一上來就能叫出我的名字,自然是對我有過了解的。我打了你兒子,但也是你兒子不對在先。他辱我在先,我只不過是代替他長輩略施懲戒,以免他以後吃更大的虧。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可沒有我這麼好心的人了。」
葉凌說的時候是笑容滿臉,一臉我是為你考慮的模樣。
洪秀剛面色陰沉:「這是我的家事,恐怕也輪不到你來管吧?」
「洪先生,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上一個辱罵我是狗的人,下場如何?」
洪秀剛說:「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我只想知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我的兒子受的委屈……」
葉凌根本不讓他說完,打斷他的話,笑盈盈的說:「他後來被我用四個鐵鉤掛在了樹上,我在他的身上砍了三十多刀,最後讓野狗把他給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你能想像,在渾身中了三十多刀依舊不死,最後被野狗硬生生的撕成碎片才死去的畫面嗎?」
此話一出,就連洪秀剛都不由的從後背伸出一股子涼意,這個傢伙是說到做到的。立刻在心裡把葉凌的危險程度提高到了最高級別,他的臉色也愈發陰沉,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兩百多人,在他的面前,也就是如同虛設了。
「噢,不過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當然是開玩笑的。哈哈哈哈,不要解釋,我看場面有些凝重,活躍一下氣氛,不要往心裡去啊。」
雖然葉凌是在哈哈的笑著,但是在場幾人有誰會相信葉凌真的是在開玩笑呢。畢竟他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殺意,可是實打實的。
「坐?」葉凌拉開椅子,問。
洪秀剛陰沉著臉,他今天壓根就不想把葉凌怎麼樣。他和趙可卿有戰略合作關係,而只要有點消息就會知道趙可卿和葉凌的關係不一般。如果貿然做出了什麼讓趙可卿不開心你的事,那他的巨額資金可就直接斷掉了,孰重孰輕,他清楚。之所以帶這麼多人過來,不過是為了把葉凌給嚇住,在之後的談判條件中占去更大的優勢。只不過現在看來,已經失敗了,葉凌根本不怕,甚至骨子裡還冒出有一股瘋狂的氣息。
沉著臉坐下,葉凌說:「余哥,去幫忙拿點啤酒來。噢,對,洪先生,我這隻有啤酒,抱歉了啊。」
洪泉看著桌上兩杯果汁是聲都不敢吭,如果說在來之前,他還是雄糾糾氣昂昂的想著把葉凌給怎麼踩在腳底下發泄,現在,他只想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不至於害怕,但也沒有過多的奢望了。就連父親在他的手底下也吃了個下馬威,更別說自己這樣的人了。
余長風去拿了兩瓶啤酒,坐在一旁點了根煙。
「洪先生,你的人,這麼站在這,是不是有些擾民啊,不如讓他們都散了?」葉凌又問。
其實這兩百人從開始到現在,始終都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都是軍隊裡的軍人,這方面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不過葉凌開了口,洪秀剛如果不識相,恐怕對於接下來的談判,不會有利。
他一揮手,身後的人立刻全部上車,並且把車停在了較遠處,原本看著有些緊張的場面立刻鬆弛了許多。
「洪先生,我說句冒昧的話,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兒子。要是他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在香灘無法無天,這哪天要是真的遇到一個硬點子,到時候,可就不是被我打幾巴掌這麼簡單了。我就認識一個女人,長的漂亮不說,脾氣還不好,要是你兒子那天不長眼把她給調戲了,那我估計,到時候你見著的,恐怕就是一灘爛肉了。」
洪秀剛冷眼說:「在香灘,還沒有人敢這麼做。」
「噢,是麼,可我認識的那個人,她就敢啊。」葉凌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
「是嗎?」洪秀剛知道自己恐嚇不住他,乾脆只丟出兩個字,然後帶上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樣也能顯的自己的城府更深一些。
「是。」
一個身影從背後傳來,洪秀剛的心陡然一顫,他一回頭,就看到一個俏麗佳人面色冰寒的站在自己身後,隨後佳人貝齒輕啟,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兒子敢這麼調戲我,我可以把他剁成一灘爛肉送到你家。」
誰都無法想像,這麼一個俏麗佳人,走在大街上都能吸引無數人目光的女人,居然能說出這麼冷血的話。
洪秀剛面色一僵,他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他原本想坐著彰顯自己的態度,可自己現有的一切,大部分歸功於這個女人的巨額資金供應,所以他只能侷促的站起身,擠出一個笑容,恭維的喊道:「趙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聽說我的朋友在這裡被人欺負了,所以過來看看,只不過我剛到地方就聽說是你兒子,你很讓我失望啊。」趙可卿往前走,每一句話都是壓的洪秀剛的肩膀不斷的往下彎曲。
葉凌站起身,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去,給我拿點喝的。」趙可卿說著,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翹起腿,修長的小腿和勻稱的大腿看的一旁未經世事的洪泉眼睛都直了。
趙可卿頭也不抬,說:「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給挖了,你爸保證一個屁都不敢放。」
洪泉連忙低下腦袋,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葉凌笑嘻嘻的跑去拿了一杯果汁出來,看的洪秀剛是毫無脾氣。
「行了,說正事吧。」趙可卿喝了一口果汁,一雙媚眼瞥向洪秀剛,咚的一聲放下酒杯的同時,一字一頓的說:「我的朋友在香灘這邊受了欺負,這讓我很不滿啊。是不是該教教你兒子,擦一擦他那狗眼,仔細看看,葉凌,他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