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嘲笑聲讓本就不滿意的蘇依語更加的不爽,她看向這裡唯一知道日語的葉凌,問:「葉哥哥,他們到底是在說什麼啊,怎麼笑的這麼的噁心,難聽死了。」
葉凌淡淡一笑,說:「沒什麼,只不過是一群學生的閒聊而已。」
他雖然對於國家榮譽感極強,但他也知道,那些賣國求榮的賣國賊也多得是,不然在華夏抗戰之中,怎麼會出現那麼多的漢奸狗賊。而那個說話的左桑君葉凌雖然有點想要照顧照顧他的意思,但最終還是放棄,自己只是來旅遊的,又不是來伸張正義的,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哎,左桑君,我還有一個問題啊。你看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隊那麼的強,要是有一天真的打起仗來,你覺得,你們華夏的軍隊能夠撐多久?「
這位左桑君沒有立刻答話,似乎是在思索,隨後給句了答案:「我看那,根本就不需要多久,現在華夏的那些人全都是崇拜我們大日本帝國,好多人都在感嘆當年要是日本占領了華夏,那麼他們的生活就不會這麼的艱苦了。我看啊,要是那天日本軍隊真的打過去了,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夾到歡迎的。」
葉凌聽到這句話,就是再也停不下去了。他本身就是軍人才出身,身體裡流淌著的是華夏軍人的熱血,怎麼可能任由這個所謂的日本人肆意的侮辱。
所以他陡然站起身,猛的推開隔斷兩個房間的門,用華夏語說:「那個是左桑?」
房間裡坐著的有六人,四男二女,此時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葉凌。緊接著就有人反應過來,站起身就想要打架,嘴裡嚷道:「你他媽誰啊,居然敢這麼沒禮貌和我們這麼說話,你這個支那豬……」
而後又有一人站起來,連忙拉住想要打架的那人,用著日語安慰道:「不用生氣不用生氣,這種支那豬此時是正義心爆棚呢,過來找我的。」說著,他走到葉凌的跟前,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用日語問:「我就是左桑,日天左桑,你有什麼事?」
「啊,是你啊……」此時身後的蘇依語也是驚呼出聲。
葉凌很好奇,難道這兩人是同學。
「你認得我?」日天左桑用日語詢問。
蘇依語很快就變成了憤怒的表情,怒道:「你就是在那個網絡上流傳的日本人的走狗吧,到處在國外造謠我們華夏人,虛構我們華夏人的事,還敢大言不慚說華夏人都是豬,難道你爸,你媽都是豬嗎?」
這位日天左桑立刻是變了臉,隨後冷哼一聲,依舊是用日語作答:「我警告你,說話可要小心一點。我爸媽能把我生下來是我的榮幸。把我生在華夏那個骯髒的國家是我的恥辱,好在我及時的到了日本,感受到了日本對我的仁愛和關懷,你們這些支那豬,是永遠都不懂的。」
此番話一出來,身後的幾個日本人是不停的鼓掌,有人甚至還在用腳鼓掌。
蘇依語聽不懂,問:「葉哥哥,他在說什麼狗屁……」
葉凌此時也懶得給她翻譯,一巴掌就扇在了這個所謂日本人的臉上,問:「不會說中文?」
日天左桑被打的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隨後捂著臉,一臉的憤怒:「你,你敢打我?」
而這位日天左桑被打,那幾個之前叫好的日本人此時卻沒有上前幫忙,甚至是帶著笑意在一旁看著,似乎就期待著他們兩人能夠動起手來。
「我可是大日本帝國的子民,你敢打我……」
還不等他說完,葉凌上前在一巴掌:「還要繼續說日語?」
「啊!」一聲慘叫,這位日天左桑被一巴掌拍倒在地上,臉上已經是紅腫了一片,看著是狼狽不已,但此時,那幾個所謂的好友卻依舊是坐在原位,一副看熱鬧不幫忙的笑容。
「你,你,我告訴你你死定了,我有這麼多朋友在這裡,你死定了!」
葉凌二話不說,再度一巴掌:「還說日語?」
日天左桑都快哭了,他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噩夢,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是蠻不講理,此時臉上是火辣辣的疼,讓他都有些想哭的衝動。
「還說日語不?」
葉凌說完,又是一巴掌甩在日天左桑的臉上。這一下更狠,直接把他打的在原地轉了幾圈隨後是轟然倒地。就見他捂著臉,委屈的眼淚在臉頰上滑落,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我,我沒說話啊。」
葉凌呵呵一笑,蹲下身說:「我還以為你到了日本連中國話都不會說了呢,嘖嘖嘖,不是很厲害的嗎,我們支那豬支那豬說的不是很興奮的嗎。你的那些朋友怎麼沒來幫你?」
日桑昨天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帶著笑意的五人,咬著牙沒有說話。
「一個人連自己的國家都可以這樣無端的羞辱,你覺得你這個人又有多大的成就。當初日本人侵略華夏犯下了多少的罪孽是不是已經忘了,還是說壓根就覺得無所謂?」葉凌說到這裡,冷笑一聲:「如果你真的覺得,生在這麼一個國家是你的恥辱,那你不如把你的血全部抽乾,然後換上日本人的血?」
「關你屁事,我告訴你,你完了,我會報警的……」
葉凌點了支煙,冷笑道:「日本人不會管我們華夏人的事,這只是我們華夏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巴不得我們現在就鬧出人命,你覺得警察會管?」
而在此時,落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日天左桑想要去拿,但被葉凌搶在了手裡:「爸爸,恩,這倒是沒用日文啊。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父親養出了你這麼一個畜生。」說著,就按下了接聽鍵。
「是,是狗蛋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日天左桑原本只有一邊被打的紅腫的臉此時另一邊也紅了起來,他惱羞成怒,想要搶手機卻沒能搶過,怒道:「不要叫我狗蛋,叫我名字,你們難道就不知道嗎?」
「噢,好好好,張蛋蛋,我,我聽你娘說,你在日本那邊怎麼又要錢啊。還是要三萬,爹上個月不是才給你寄了一萬過去嗎?你也知道,現在家裡條件不好,能夠供你去日本讀書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在外面得省著點花啊。你娘最近又病了……」電話那頭就隱約傳來一個女人蒼老虛弱的抱怨聲:「說這個幹嘛?」
日本名日天左桑中文名張蛋蛋的男人此時惱羞成怒,怒道:「我在外面讀書要花錢,難道你們不知道嗎,能給就給,不能給就算了……」說著,就又要搶手機。
「給給給,沒說不給啊,你好好讀書,我把家裡的最後兩頭牛給賣了,東拼西湊的跟你湊了三萬塊錢,明天就去縣裡給你寄過去。你要好好讀書啊,錢已經沒多少了,你省著點花啊……」
葉凌此時冷笑說:「叔叔,不用了,你兒子在日本不缺錢。」說著,葉凌打量了一眼張蛋蛋身上的名牌衣服,說:「他現在在跟一群日本朋友吃好的,喝好的,而且都已經有了日本名,估計再過幾天就去入了日本國籍,當一個日本人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誰啊?」電話那頭驚訝的問。
「爸,你不要說了,把電話掛了吧。」張蛋蛋怒道。
葉凌又說:「就在剛才,他還說,你們生了他是你們的榮幸,有你們這樣的支那豬父母,是他的恥辱呢。」
電話那頭立刻是雜亂一片,葉凌繼續說:「所以這錢啊,我看您就是別給了,給阿姨看看病吧,有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沒有呢。」說著,葉凌就掛斷了電話,把手機丟給憤怒的張蛋蛋。
「我原本以為是哪個沒有家教的家長教出你這樣的畜生,但是沒想到啊,你本來就是一個畜生啊。」
蘇依語和方清水在後面也是極為不屑,她們雖然不清楚這個傢伙之前說了什麼,但看到他這麼囂張的態度再加上電話里的對話,對於張蛋蛋已經是厭惡至極。
葉凌說完,又用流暢的日語對著那群朋友說:「無論你們怎麼在背後小聲的評價華夏,但是我告訴你們,華夏不是你們想侮辱就能侮辱的。如果他編造出來的虛假消息能讓你們那齷齪的心思開心一點的話,我不介意。不過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日本真的敢朝著我們華夏開啟戰火,我相信,我們華夏征服你們也只需要一天而已。第二天,我們就可以給你們辦理第二代華夏居民身份證了。所以,收起你們那狂妄自大的心態,與其聽這種賣國賊的話,還不如自己去華夏親眼看看我們是有多麼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