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攻擊巨眼腥鼠,發現它沒有影子。
蕭峰和靈靈對視了一眼。
都從對方複雜的神情當中看到了不對勁。
任何物品通過光的照射都會產生影子,無論是魔法師還是妖魔。
蕭峰有些不明白,這巨眼猩鼠怎麼會沒有影子?
這大大震撼了他的三觀!
難道說?
蕭峰猛然將目光看向隊長劉治富,這人絕對有古怪。
「怎麼了?」劉治富納悶的看著蕭峰,神情平淡無波。
蕭峰看過原著小說的,裡邊也存在了一個荒唐的事,在河畔處沒有倒影的事情。
最後得知沒有倒影,是因為河畔當中布滿了大量的青蛾。
這處地方,蕭峰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不可能存在這種微小的生物。
對於這種事情,蕭峰越來越疑惑了。
「不好,有炸!」
蕭峰猛然一驚,抱起靈靈施展盾影就要離開這裡。
「發現的太晚了!」
劉治福陰森森的笑容響起。
他拍了拍手,巨眼腥鼠仿佛受到指令一般停止攻擊。
蕭峰看到一個肉眼可見的封印魔具,在他的周圍急劇擴散。
蕭峰放下靈靈,表現的挺淡然。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你們做的局嘍!」靈靈的語氣更加平淡了。
「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們不該來這個地方!」劉治富抽空解釋了一句。
在蕭峰看來,這些巨眼腥鼠全部都聽從獵人團。
巨眼猩鼠已經悄悄的褪去,獵殺戰將級妖魔是假,巨大的陰謀才是真。
或許那位姓周的小孩兩天沒有回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所以他們發現了你們的線索,為了不暴露,你們選擇了最冒險的做法!」靈靈此刻分析的頭頭是道。
「聰明,這麼年紀有這麼聰明的智商不多了,但不好意思,你們倆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我不得不把你們斬草除根!」
劉治富一直警惕這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擁有著常人沒有的膽識與氣魄。
就光這一點,劉治富就很難相信這個小丫頭是普通法師家庭的孩子。
「所以你們是想要控制巨眼猩鼠來毀滅某個城市嗎?」
蕭峰不慌不忙的說道。
現在的全職法師世界,勢力分配與目前的狀況,和原本小說當中的世界觀是不同的。
蕭峰平時的時候還查閱了大量的文獻,聖城消失,文泰的出現,並沒有將這種事情扼殺在搖籃里,反而這種事情在所有地區都愈發愈烈。
可以確定,蕭峰這次是遇到了一起由黑椒亭策劃的妖魔襲城事件?
「可以姑且這麼說,你們現在已經被封印,聆聽你的安魂曲吧!」
劉志富沒有在逼逼賴賴什麼,招呼著手下開始施展魔法進攻。
面對著即將出現的魔法攻擊,蕭峰看著靈靈,「靈靈,怎麼說?」
「呃這處位置比較偏,實在檢測不到!」靈靈皺眉。
「不等了,這種狗雜種,不把他們塗個乾淨,老子都不配學魔法!」
蕭峰懶得再管什麼其他的了,冷爵都被他輕輕鬆鬆剿滅,眼前這小卡拉蜜就敢在他眼前得瑟?
「冷靜點,審判會那邊的意思是想著挖出,他們如何控制巨眼腥鼠的秘密,所以」靈靈猶豫著。
看的出來,她早就和審判會取得聯繫了。
「等到查到最後,指不定又犧牲多少無辜的人呢?我不管!」
蕭峰很無語。
靈靈知道怎麼勸蕭峰是不聽的,於是她也就充耳不聞,任由蕭峰胡來。
「本想著提升個實力,挑戰個比賽,遇到你們這群狗雜種,壞我的好事,去死吧!」
「天焰葬禮—千搬焰花!」
蕭峰一上來就施展了威力最猛的火系。
蒼白色火焰猛地向四周炸開,靈靈都不由得往外邊靠了靠,她知道蕭峰怒了。
蒼白色火焰迅速被他向上運出,高階魔法的封印類魔具也沒能支撐出這種恐怖的威力。
仿佛是一面鏡子,遇到了硬物,先是出現了裂痕,後是四分五裂。
封印魔具破壞掉,霎時,一朵無比陰森的火焰之力向獵人團攻擊。
蒼白色的火焰無影無蹤,當獵人們震驚不可能的時候,那股恐怖的威壓像是狂風海嘯一般壓倒下來。
「轟隆隆隆~~~~」
巨響不斷的持續,荒野之中,整個地面都變得坑坑窪窪,到處都是火焰。
哪還有獵人的身影?
蕭峰威風凜凜的站在那裡,有了一種滅霸般的氣質。
靈靈撇了撇嘴,「哎,還得重新找線索!」
她無奈過後,接著就是震驚。
因為靈靈發現,肖峰不知何時已經將這幾個人捆綁在地。
倒在地上,僅僅只是昏迷而已。
能夠在如此威力魔法下施展,同一時間打暈,靈靈即便心如平靜,也不由得內心震撼。
這傢伙每一次見到都是變態!
.
劉治富慢慢睜開眼,視線漸漸的清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巴掌。
他陡然清醒,看著熟悉的蕭峰以及小丫頭。
「你你們!」劉治富先是有些震驚,轉眼便是委屈起來。
他摸著有些紅腫的臉頰,「抓就抓唄,你打臉幹啥?」
「說那兩人在哪裡?」蕭峰不耐煩的罵道。
已經是凌晨五點。
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需要在解決完問題後迅速趕回超階訓練營。
「我不知道!」劉治富捂著臉說道。
「那就沒有留你的必要了,殺了!」蕭峰揮了揮手。
山洞外,陸續走進來十來個審判員。
事實上,靈靈一早就通知了審判會,當地的審判會特別重視這件事情,已經派了審判員支援。
知道蕭峰的真實身份後,他們更不可能怠慢。
劉治富被人抬走的時候,蕭峰突然說了一句,「等等!」
審判員有些不解,蕭峰嘴角一勾,一腳踹向了其中一位審判員。
「你幹什麼?」
「你怎麼打人啊?」
「蕭峰,你這是」靈靈也是一臉懵。
「審判會也是要該管管了呀,混進的間諜都不知道啊!」
蕭峰沒好氣得看著劉治富。
這話像是在說給劉治富聽的,也是在說給外面審判會成員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