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氣勢騰騰而來,一聲冷哼,面前大門轟然碎裂:
「敢動我李長生的小妾,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隨後他一步踏出,進入了慕容府中。
在其身後,杜逢春和吳凡分立兩側。
最後面是鐵家眾人。
如今有了李長生加入,他們也信心倍增。
尤其是鐵三娘,看著李長生的背影,眼中冒著星星:
「好霸氣啊,我好喜歡。」
鐵山靠輕咳一聲:
「姑娘家家的,注意一點影響。」
「要矜持,知道不?」
鐵三娘氣鼓鼓的瞪了鐵山靠一眼: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兒的情況。」
「像女兒這身腱子肉,不是哪個男人都可以駕馭的。」
「好不容易遇見李丹師,這個機會女兒絕對不會放棄。」
鐵三娘因為不像傳統女人那樣溫婉動人。
所以在親事方面,一直沒有著落。
如今遇見李長生,她不禁心動。
而且她也能感覺到,李長生對她也有點意思。
這樣一個嫁出去自己的機會,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那可是李長生啊!!!
一個讓所有女人瘋狂的男人!!
江籬和十二魔將察覺李長生闖入,也是興奮的起身。
十二魔將飛身落到其面前。
當看到李長生那帥氣的容顏之後,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嘶。」
「都說臭男人,臭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卻帶著一種令人上癮的香味?」
「這是丹香?」
「他是煉藥師?」
慕容雲海見到李長生,連忙跪地拜見:
「師尊在上,徒兒有禮了。」
那些小妾也激動的淚流滿面:
「夫君,奴家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
李長生放眼望去,見到所有人都在,心中也是微微鬆了口氣:
「你們是我李長生的小妾,我當然會來救你們了。」
江籬微微一愣,似乎對李長生和慕容雲海的關係有些意外。
不過稍微一想便明白了:
「原來他就是慕容雲海的師尊。」
「怪不得身上有一種淡淡的丹藥香味,原來是煉藥師。」
「不過這廝竟然長的如此俊美,倒是出乎了我的預料。」
「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慮了。
此人如此英俊,我等也好下嘴了。」
江籬輕咳一聲,十二魔將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宮主大人,此人就是李長生。」
江籬穿過十二魔將,向李長生看去。
兩人四目相對。
江籬帶著上位者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李長生。
而李長生則呼吸急促,一個沒忍住,開始飆起了鼻血。
江籬見此,嗤笑一聲:
「元嬰巔峰?」
「在這小小的龍國,的確算得上金字塔尖的修士了。」
「不過元嬰就是元嬰啊,跟我大乾王朝的修士還是無法比。
僅僅觸碰到了本尊的一絲氣勢便鼻血直流,簡直不堪一擊。」
「小子,識相的乖乖按照本尊的意思做。」
「本尊保你安全,否則的話.」
江籬的話,李長生是一句也沒有聽在耳中。
他擦乾了鼻血,眼神淫光閃耀,心中暗道:
「老天有眼啊,又來給我送小妾了。」
他剛想開口,身後的鐵三娘卻一個閃身沖了過來:
「魔道妖孽,休想勾引我們的李丹師。」
鐵三娘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打算為愛現身。
江籬聲音戛然而止,看向鐵三娘,眉頭微皺:
「你又是何人?」
鐵三娘滿臉不耐煩,如今有李長生在,她有恃無恐:
「窩嫩疊。」
「嗯?」
江籬眉頭微蹙,抬手就把鐵三娘給擄走。
「小小姑娘,伶牙俐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敢辱罵本尊,當掌嘴。」
江籬面色冰冷,正要一巴掌扇在鐵三娘的臉上。
卻聽李長生一聲怒喝:
「放開那個女孩,沖我來。」
江籬動作一滯,看向李長生道:
「倒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既如此,那今晚來服侍本尊,此事便可以一筆勾銷。」
「否則的話」
江籬故意握緊了鐵三娘的脖子,釋放出一股強烈修為之力:
「否則的話,就別怪本尊心狠手辣了。」
李長生聽到這話,有些詫異:
「讓我侍寢?」
「有沒有搞錯?」
「這是什麼操作?」
一時間,他愣在原地,大腦都有些短路。
「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十二魔將以為李長生被嚇傻了,開口道:
「小子,不必裝傻充愣。
你男性爐鼎的秘密,真以為可以瞞過我們?」
李長生身體一震,算是清醒過來。
「男性爐鼎?」
李長生心思流轉,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
「她們一定是得知小妾根骨提升,把我當成了爐鼎了。」
「如此也好,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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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強行將她們拿下,那多無趣?」
「嘿嘿嘿,既如此,我就陪你們演一場戲。」
李長生像是沒站穩一樣,後退數步。
好不容易穩住身影,臉上滿是悲憤: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你們堂堂大乾王朝頂尖宗門,竟然對我一個小小元嬰逼迫至此。」
「你們就不覺得臉上無光嗎?」
江籬冷哼:
「臉上無光?」
「如今我們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廢話少說,這件事情就算你不同意,本尊也會強行去做。」
李長生畢竟是一個鐵血男兒。
若是稍加威脅就答應下來,那他以後就沒臉活了。
只見他一身正氣,義正言辭的開口:
「我李長生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受你逼迫?」
「讓我侍寢,痴心妄想。」
小妾們也滿臉憤怒,仿佛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
「無恥女淫賊,休想染指我們夫君。」
「今天我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江籬今天是勢在必得。
她冷眼看向眾人,一揮手,一道強烈的罡風釋放出來。
那些小妾一個趔趄,全部倒在地上:
「本尊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管。」
隨後,她猛然看向李長生:
「小子,你是自己來,還是讓本尊親自動手?」
李長生一臉傲氣。
雖然心中很想就這樣答應下來,但是依然裝模作樣的說道:
「多說無益。」
「我李長生寧死不屈。」
江籬怒極反笑,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本尊用強了。」
下一刻,一個巨大的手掌虛影,帶著破空之聲,朝著李長生而來。
李長生看到這一幕,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嘴角微不可查的露出一抹微笑。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