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玲瓏?」
這個名字李長生從未聽過,眉頭皺了皺:
「沒聽說過。」
白靈兒原本一臉自豪之色。
在她的預想中,李長生聽到這個名字,就算不會大驚失色,最起碼也會微微動容才是。
可現在李長生的表情,分明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師父可是古玲瓏啊。」
白靈兒不信邪,再次重複了一遍:
「是陣法大師古玲瓏。」
李長生再次搖了搖頭:
「沒聽過。」
玉有容見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古玲瓏乃是遠近聞名的陣法大師。
三十年前其陣法造詣就已經達到了八階。
她所布置的陣法,以群殺見長。
她雖然是散修,但是卻沒人敢招惹。
曾經就有人想要從她手中搶奪一個陣法的陣盤。
但是卻被古玲瓏以一人之力,全部鎮壓。
那一戰,築基修士死傷無數,結丹修士都有五名陣亡。
自此之後,陣法大師古玲瓏之名傳遍四方。
但是從那之後,古玲瓏銷聲匿跡,不知所蹤。
如今看來,是收了徒弟,過上了隱居生活了啊。」
白靈兒聽著玉有容的介紹,有些驕傲的說道:
「看來師父的威名不減當年。
不錯,我師父正是八階陣法大師,古玲瓏。」
李長生聽了玉有容的介紹,頓時對這古玲瓏產生了好奇:
「說說吧,你想談什麼生意?」
白靈兒微微一笑:
「當然是陣法方面的生意了。
晚輩知道李丹師家大業大。
可家業一大,難免會遭到帶人覬覦。
我想,李丹師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李家吧?」
李長生眉頭微皺,露出警惕之色:
「靈兒姑娘這話什麼意思?
是在威脅李某嗎?」
說話間,李長生渾身氣勢暴漲,壓得白靈兒瞬間跪到了地上:
「哼,真以為你長得好看,本座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別說一個小小的八階陣法大師了。
就算你師父是元嬰,敢威脅本座,本座也無所畏懼。」
白靈兒面露驚恐之色。
元嬰修士的恐怖威壓,可不是她這個小小築基能夠承受的。
「前輩息怒,晚輩不是這個意思。」
白靈兒艱難開口,臉上驚懼交加:
「晚輩的意思是,我師父可以幫前輩布置家族陣法。」
李丹師收起威壓,沉思片刻,看向白靈兒:
「我確實有為家族布置防護陣法的想法。
這麼說你師父願意出手幫我李家布置了?」
白靈兒點了點頭:
「具體事宜,還請李丹師跟我師父見面之後再談。」
李長生答應了下來:
「好,你師父可來到了紅衣門?」
白靈兒搖了搖頭,眼神之中的擔憂一閃而逝:
「師父因為個人原因,並未來到。」
李長生沒有多問,直接召喚出了九龍輦:
「既然她沒來,那本座親自找他。」
巨龍咆哮,引得周圍女修紛紛大驚。
她們一個個眼中露出羨慕神色,看向李長生的眼神都充滿了愛慕:
「這就是李前輩的九龍輦嗎?好威風,好霸氣啊。」
「不知要有怎樣的福分,才能夠乘坐一下。」
「是啊,早就聽說紅衣門的女弟子全都是李丹師的小妾。
不知道咱們入門多久可以被李丹師看上。
要是能成為元嬰強者的小妾,那等身份,想一想就覺得興奮。」
「這種事情不是說說這麼簡單的。
李丹師也絕不會在紅衣門長時間停留,一切只能看天意啊。」
白靈兒看著那九龍輦,忍不住呼吸急促。
她心中暗道:
「不愧是元嬰強者,僅僅這坐騎的氣勢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李長生飛身而起,直接落在了龍頭之上,俯視著白靈兒道:
「還不上來?」
白靈兒一愣,心中激動萬分:
「啊?」
「多謝前輩,靈兒這就上去。」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中,白靈兒小心的站在了九龍輦之上。
李長生看向玉有容等人說道:
「我去會一會那古玲瓏,你們告訴其他人一聲,只幾天自己解決。」
玉有容,李紅拂,梅向璐,劉璇幾人面色一紅。
李長生話中的意思,她們自然明白:
「夫君放心,早去早回。」
隨後,九龍輦被催動,眨眼即逝。
路上,李長生按照白靈兒的指引,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九龍輦速度極快,像是一條流星一般划過天際。
可白靈兒看著窗外,露出擔憂之色。
她不斷觀察著時辰變化,有些坐立難安。
「前輩,可以再快點嘛?」
白靈兒突然開口,聲音帶著濃濃的擔憂。
李長生有些奇怪:
「本座的九龍輦速度已經很快了,你還覺得慢?」
「難不成,是你師父那邊有什麼緊急事情?」
從白靈兒那焦急的神色可以看出來,她肯定在擔心著什麼事情。
又從她迫切希望九龍輦加快速度來看,絕對是古玲瓏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白靈兒眼睛微微一縮,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李長生一句話就道明了真相。
「前輩,實不相瞞,我師父當年一戰,至今重傷未愈。」
白靈兒一聲嘆息:
「就連她的陣法修為都急速倒退。
事到如今,師父的生命已經近乎油盡燈枯。
如果沒有人救治的話,必死無疑。」
李長生眉頭皺了起來:
「這麼說,你師父已經沒有煉製陣法的能力了?」
白靈兒啞然,無奈的點了點頭:
「可是」
「哼,沒有什麼可是。」
李長生冷哼一聲,瞬間停住了九龍輦,調轉方向就要回去:
「本座平生最不喜歡有人欺瞞於我。
今日,你已經犯了大忌。
趁著我沒有發怒,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本座不近人情。」
白靈兒看著李長生那陰沉的面容,頓時變得手足無措。
李長生是他師父活命的關鍵。
如今眼看她師父將要獲救,半路卻出現這種事情。
無論如何,她絕對不會放棄。
只見白靈兒大驚失色,猛然跪在地上,抱著李長生的大腿,苦苦哀求:
「前輩,只要前輩出手救我師父,我師父一定可以痊癒。
以師父的陣法造詣,不需要多長時間就可以恢復至巔峰程度。
到時候,師父一定能夠幫前輩煉製出強大的陣法的。」
李長生瞥了眼白靈兒,面色依然冰冷,但心中卻笑開了花:
「果然還是年輕人啊,如此沉不住氣。
你越是表現的師徒情深,那麼我拿捏起你來就越是簡單。」
李長生冷哼一聲,一把甩開白靈兒,冷冷的說道:
「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問題的關鍵嗎?
是你的欺瞞導致你師父無人救治的。
你師父的死,罪在你自己。」
白靈兒癱坐在了地上,她很不甘心。
明明希望就在眼前,但卻轉眼即逝。
她匍匐在地,胸前的深淵讓李長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前輩,只要前輩答應救我師父,靈兒願意為前輩做任何事情。」
白靈兒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求前輩成全。」
李長生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威嚴開口:
「此話當真?」
白靈兒一愣,面露驚喜。
他知道,李長生說出這話,那代表著她還有希望。
「千真萬確。」
白靈兒再次一拜,李長生又忍不住瞄了一眼。
「咳咳。」
李長生清了清嗓子:
「既如此,那從今以後,你就跟在本座身邊,做個小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