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休息了一會,幾人就帶著吃的喝的,還有這些必備物品,在蔣安國的帶領下,朝著發現排蜜的地方而去。
誠鑫走在隊伍最後面,小白和小不點每次都會跟在他邊上。
小鸚小鵡也不會飛太遠,最多飛到誠鑫幾米外的啥野果樹上,吃點啥果子之類的。
沒辦法,這倆小傢伙不是野生的,誠鑫怕它們沒有警惕意識,被什麼獵食動物或者飛禽給當午餐了。
所以一進山,誠鑫就警告過它們別亂飛。
至於兩隻小猴孫,被誠鑫放在背篼裡帶著一起的。
畢竟是兩隻小傢伙,單獨放在駐地誠鑫也不放心。
而且,他們這一去起碼最快要下午天黑前才會回來,放木屋裡,還不餓得呱呱叫?
跟著蔣安國翻過了一座小山,來到了一處向陽的山坡下,第一處掛有排蜜的地方算是到了。
看著眼前的樹,鍾濤的眼睛現在全是錢了。
「誠鑫,你說我們把這玩意砍了,然後運出去賣了怎麼樣?」
鍾濤沒有被排蜜吸引,反而對掛著排蜜的那根,三人才能圍抱住的大樹,給迷惑住了。
「可以呀,非常刑,你要是想吃三到七年的飯費飯菜,我到是不阻止你。「誠鑫沒好氣到。
其實這也不怪鍾濤會產生這種想法。
沒辦法,誰看見一根價值幾千萬的金絲楠木,會不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們今天來采的第一處排蜜,就掛在幾人面前的這一棵金絲楠的樹枝上。
整棵金絲楠木,高度目測有十五六米。
主幹直徑一米五以上,高度六七米,在往上就開枝散葉,分出了很多枝大大小小的枝丫。
這麼大一棵金絲楠樹,都不知道長了幾百年了。
也就老林子這交通不便,不對,是根本沒有交通可言。
不然可能在不知道哪個朝代,就變成達官貴人,或者哪個皇帝家的房樑柱子。
也有可能是棺材板啊家具啥的了。
「怎麼了誠鑫,這玩意砍了犯法?」
蔣安國兩兄弟看來對金絲楠木這玩意的價格不了解,聽誠鑫哥倆這一說,立馬問了起來。
「嗯,這玩意在古代時皇家專用樹木,達官貴人都沒資格用。」
「像這麼一棵,要是在外面的話,大大小小的主幹枝丫加起來,賣個一兩千萬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可能比我說的翻倍也可能,我也只是知道個大概而已。」
「這,這,這麼值錢?」
「嗯,就是這麼值錢,這玩意這幾年價格漲得飛快,就上面那些比大腿粗一點的,一方也得十來萬。」
誠鑫說的這價格,也就是這種幾百年的老樹才值這個價,一般樹齡小的,三十來公分直徑的也就一兩萬不等。
不過這個價格,也讓蔣安國兩兄弟震驚得不要不要的。
畢竟這一根幾米長的枝丫,就能當他們一年的收入了,能不震驚?能不有點別的想法?
「安國叔,你倆可別亂想。」
「這玩意雖然值錢,不過要是你們打算沒事就砍點出去賣,那警察叔叔絕對會找上門來的。」
誠鑫怕他倆知道了價格,經不住那巨大的金錢誘惑,從而走向犯法的道路。
這種樹弄出去賣,就算不是主幹,只是粗一點的樹枝。
那些能出錢收購這玩意的收購商們,一眼就能看出這玩意是新材還是老料。
小一點的枝丫還好,還可以說是新料。
只要直徑稍微大一點,那些長年和木頭打交道的,一眼就能看出你這是從老樹上才砍下來沒多久的。
呵呵,說不定反手一個舉報,送你進去唱一唱鐵窗淚。
誠鑫他們心裡還有想法,又給他倆說了一大堆。
聽誠鑫說了一大堆的警告,兩個老實巴交的山民瞬間就打消了偷偷砍一點出去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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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高,怎麼上去啊?」
鍾濤走到金絲楠樹的下邊,拍了拍樹杆,仰望朝上看著嘆氣到。
「呵呵,咋了,這就把你難住了?你倆等一會,我和安民去砍根竹子過來。」
蔣安國嘲笑了鍾濤一下,然後放下背上的背篼,拿著柴刀就帶著蔣安民去砍竹子了。
沒一會,兩兄弟抬著一根七八米長的楠竹就回來了。
這玩意在山裡到處都能找到。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別看這兩兄弟是老實巴交的山民,上樹啊,下懸崖啊,捕獵啥的,可比誠鑫他們會想得多。
楠竹杆一抬回來,誠鑫也知道他倆的想法了。
果不其然,蔣安國兩兄弟放下竹竿後,立馬就給誠鑫兩兄弟說等會怎麼做。
沒一會,廋一點的蔣安民,頭上帶著一個帶著一點網布的帽子,腰間憋著幾樣東西,啥柴刀,竹筒,藤條。
然後就撐著竹竿的一頭,站在了金絲楠樹下,穿著解放鞋的一隻腳也放到了了樹杆上。
誠鑫兩兄弟和蔣安國呢,三人正抓著竹竿的另外一頭。
等蔣安民一準備好,然後在遠處一起發力,慢慢把竹竿往前推。
就這樣,蔣安民把竹竿夾在腋下,兩隻腳蹬著樹杆,隨著三人的推行,沒一會就爬上了有枝丫的地方。
其實,還有很多方法的。
比如,隨便找一些隨處可見的葛藤,榜上石頭扔過樹枝,然後順著藤條條爬上去也行。
不過那玩意沒有用竹竿這麼方便。
蔣安民上樹後,誠鑫他們就退到了遠處。
看他們走遠,蔣安民掏出腰間的一個竹筒,掏出打火機再竹筒口點了點。
沒一會,竹筒口就冒出了火苗。
在過一會,火苗沒了,但是冒出了一股股濃煙出來。
這濃煙是火焰或者火星,燃燒到了裡面加的藥粉形成的。
這玩意是村里人專門用來熏走蜜蜂的。
特別是這種排蜂,毒性比中華小蜜蜂,也就是那種人工養殖的蜜蜂的毒性大的多。
要是不驅趕走他們,就這簡單的防護,基本上明天村里就可以吃席了。
蔣安國先把竹筒在自己身邊繞一圈,讓濃煙在他身上熏一下。
接著一隻扶著著頭上的樹枝,一隻手拿著冒著濃煙的竹筒,慢慢的向著前方三四米外的排蜜靠近。
這一窩排蜜,掛在整棵金絲楠樹偏上的一根成人小腿粗的樹枝上。
整扇排蜜大小跟一台三十多英寸大小的液晶電視差不多。
上面覆蓋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排蜂爬來爬去。
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朋友,看著都會頭皮發麻。
還好這金絲楠的樹枝比較多,在掛著排蜜的樹枝上下,都有其它的枝丫,所以也非常好靠近。
最主要今天運氣比較好,這山裡的威風,一陣一陣的朝著排蜜的方向吹著。
所以,蔣安民在離排蜜還有兩米的位置,就停了下來。
接著伸著拿著竹筒的手,伸到比排蜜稍微低一點的地方,讓一陣陣微風,慢慢的帶著藥粉的濃煙,吹向了排蜜。
當濃煙一靠近沒多久,攀附在蜂巢上的排蜂,猶如炸了鍋一樣,立馬飛離了蜂巢之上。
隨著煙氣的擴散,密密麻麻的排蜂飛離蜂巢的距離越來越遠。
排蜂們飛走了,只剩下黃白色的蜂巢夾雜著蜂蜜掛在樹枝上。
看蜂巢上和周邊都沒有排蜂了,蔣安國把竹筒用藤條綁在了樹枝上,然後慢慢的移動到蜂巢邊。
到達蜂巢邊後,立馬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捏成了一坨的塑膠袋子。
張來塑膠袋後,把兩個提手中的一個用藤條綁在了樹枝上。
然後雙腳穩住身體,慢慢的伸手拿著柴刀的雙手。
一隻手拖住排蜜的下方,另外一隻手拿著柴刀,開始在排蜜上切割了起來。
柴刀一切進蜂巢里,裡面粘稠的蜂蜜就流了出來,然後順著蜂巢滴落到了樹下的地上。
其實這挺浪費的,說不定割完一個蜂巢,這滴落的蜂蜜都能有幾輛。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
一來呢,這蔣安民腳下的樹枝,也支撐不了兩個成年人的體重。
二呢,老林子裡,也不像在外面,能帶各種接住蜂蜜的工具。
所以浪費一些是必不可少的。
蔣安民每次切割的帶著蜂蜜的蜂巢,只有兩個巴掌大,這樣為了不至於應為蜂巢太大而斷裂掉落到樹下。
兩腳是踩在樹枝上,周圍也沒有能穩住身體的地方,所以蔣安民切割的速度很慢。
這一扇蜂巢,蔣安民切割了十來分鐘,才把大多數切下來裝進了塑膠袋子裡,然後就準備撤退了。
其實,這樹枝上的排蜜,還可以切割幾斤下來。
不過,跑山的山民,都不會做竭澤而漁的事。
所以樹枝上,蔣安民還留著一條長六十來厘米,上下高十厘米左右的排蜜。
這樣做,等會煙氣的氣味被風吹散後,那些被驅趕在四周不敢回家的排蜂就會陸續的飛回來。
這樣既留住了這窩排蜂,也不至於讓這些排蜂因為沒有了蜂蜜而餓死。
畢竟就算是立馬去採花粉釀造蜂蜜,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在蔣安民驅趕走排蜂沒多久,誠鑫他們就回到了樹下,一直抬頭看著站在樹枝上采蜜的蔣安民。
蔣安民在采完了排蜜後,把綁在樹枝上裝著一大袋的塑膠袋子解了下來。
然後把一隻手提熘這袋子,一隻手扶著樹枝,慢慢的回到樹杈這邊。
接著沒有停歇,把剛才上樹後留在這邊的一捆藤條,一頭系在袋子上,把裝著排蜜的袋子先放了下去。
等樹下的誠鑫他們接住帶子後,蔣安民並沒有放了藤條。
而是把手裡的藤條給收了一些回來,然後把上來時用的竹竿,用藤條綁在了樹丫上。
這讓做的目的是穩住竹竿。
等綁好竹竿後,都不需要下面的人扶住,蔣安民直接就抱著竹竿從樹上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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