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有些詫異,不過還是第一時間抱住丫頭,很長時間沒見,他可以感覺的到丫頭身上隱隱有些不同。
「有這麼大嗎?」他暗自思索,紅月星帝還有這種隱藏福利?
溫潤的液體順著他的胸膛滑落,沈睿頓時心神一緊,手上更用了。
「大家都看著呢…」他垂首低聲道。
丫頭軀體一僵,頓時掙脫出來,轉身看向遠處一尊尊瞪大眼睛的神官,眸光閃爍,即使有淚水在打轉,依然有種威嚴。
那些神官頓時一愣,而後一個個狀若無意的扭過頭去。
「你看今天的天多好,紅紅的,真好看。」一尊神官看著被沈睿的血氣映射的天穹道。
「………」
沈睿不由得失笑,看起來丫頭的威嚴挺高的。
丫頭沒有為難他們,隨後拉著沈睿就從這裡離開了,沈睿也沒有反抗,反而有種異樣的感覺。
「丫頭啊,你這是幹啥,你正常點,我有點害怕。」
丫頭聞言,頓時回頭瞪了他一眼,臉頰都紅了,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說著說著丫頭的眼眶又紅了。
沈睿抿了抿嘴唇,也不再搞怪了,抱住了丫頭。
沈睿被老狐狸背著回來的時候,丫頭並不在天庭,接到消息回來之後,他已經被封印在了宮殿中。
雖然已經被烏凰告知,沒有什麼事了,但知道沈睿被打成那樣,怎麼可能不擔心。
這三百年來,每隔一段時間,丫頭就會來到這裡,眼看著宮殿還在吞噬靈氣,才能安心離去。
紅月星殿在天庭的一角,大氣磅礴,丫頭屏退為數不多的神官,直接就關上了殿門。
「丫頭,我傷剛好,你要幹什麼?」沈睿有些害怕的靠在殿門上,咽了口吐沫。
…………
接近一個月的「人間地獄」之後,沈睿感覺兩個腰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唉…真神奇,我感覺突破道主也不一定抗的主啊,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沈睿嘆著氣,還好自己剛剛踏足極境,精力無窮,不然還真不一定抗的主。
至少這次,維護住了自己的地位,沈睿從紅月星殿離開的時候,丫頭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只能眼睜睜看著。
沈睿毅然決然的背影,活像個渣男一樣。
找到烏凰,看著對方一臉揶揄的神色,沈睿不由得翻了白眼。
「踏足極境了,把大道本源用來突破極境,你應該是第一個這樣使用了。」
烏凰打量了一眼沈睿,略帶訝異的道,他感覺到沈睿身上遺留的大道本源已經全部消失了。
並沒有被其封鎖起來,留待以後再用。
「不用大道本源就不能突破道主了?」沈睿並不在意。
在這三百年中,沈睿不僅在蘊養軀體,更是在不斷的突破,利用大道本源,幾乎沒有任何意外的就踏足了極境天天。
而且藉助大道本源,更是深入的探索了他己身更深的秘密,葬族的秘密,以往都被他忽視了,所獲不菲,實力更是上了一層樓。
「嗯,不錯,大道本源只是添頭罷了。」烏凰深以為然,他就沒有使用大道本源,依舊踏足了道主。
「那隻老狐狸呢。」沈睿問道。
「它閉關去了,三縷大道本源在手,出關之時,應該就是道主了。」烏凰道。
九尾白狐在沈睿沒有危險之後,就去閉關了,雖然八九不離十可以突破,不過出關就不知道需要多久了。
「這次祖域埋伏,我遲早要還回來。」沈睿咬牙道,這次差點就把他幹掉了,要是能咽下去,就對不起村長對自己的循循善誘。
「哪用遲早,祖域又不知道你復甦的消息,除了道主,現在誰是你的對手,打個時間差,先收點利息。」
說起報復,烏凰才是報仇不隔夜的主,當即出謀劃策。
沈睿眸子瞬間一亮:「這倒是,可去殺誰,必然要殺地位足夠高的,讓祖域肉痛的人物,巔峰天王最好。」
雖然剛剛踏足極境,但沈睿已經把巔峰天王當做了獵殺目標。
烏凰也沒有懷疑沈睿的戰力的意思,當即道:「眼下剛好有一個目標,祖域的一尊巔峰天王,剛從穀雨界域返回,在中轉界域有一段空檔,傳送陣連接不少,有一段步行的距離。」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沈睿有些詫異。
雖然平日裡對各大界域的高手也都有監視,但是如此清晰的日程安排恐怕花費了不少精力才能得來。
「哼,奪天道主賊心不死,失去了天帝之位,開始謀劃輪迴之位,他沒有輪迴盤,便去其他有過輪迴的界域尋找。」
烏凰冷聲道,這一段時間,有很多強橫的人物都在尋找輪迴盤,即使是遺留的碎片也有驚人的價值。
「穀雨界域前段時間,有一塊碎片出世,那巔峰天王便是去拿了。」
天帝尊位的戰力加持有多麼恐怖,奪天道主太清楚了,輪迴也自然差不到哪兒去。
「祖域的底蘊還真是雄厚,巔峰天王層出不窮,這次先收點利息。」沈睿眸子一冷,敢埋伏我,也讓你們嘗嘗被埋伏的滋味。
…………
半個月後,一處荒蕪的界域中,這裡有百萬里黃沙地帶,並不是普通黃沙,有著恐怖的地磁神力,重力是尋常界域的萬倍,攪亂了一切,空間極其紊亂,連空間通道都無法打通。
然而如此恐怖的重力之下,卻有一尊生靈極速飛行,紫色的光束肉眼幾乎不可見。
他身材過丈,一頭黑髮飛舞,眸子像是刀鋒般迫人,整個人霸氣、充滿侵略性,有一種強大的氣機壓的人要窒息。
毫無疑問這是一尊強者。
驀然間,他陡然停下,沒有一絲波動,即使在萬倍重力下,極速而下,戛然而止,都沒有任何波瀾。
他眸光如刀,看向虛空中的某處:「既然沒有隱藏的意思,何必遮掩身形。」
遠處,一道身影浮現,同樣無視萬倍重力,浮在虛空中,眸光平靜,俯視著他,身上的氣息有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