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是始祖造就的血脈」沈睿在妖城中,聽著這句話,疑惑道。
「字面上的意思,無敵種族,淵族,你…都是神魔始祖為了探索道路製造出來的生靈。」
「擁有無盡的潛力,實力自然非常強大。」
「至於黃金泰坦這些,看似躋身無敵種族,實際上除了初代黃金泰坦有能力和淵族掰掰手腕子,而後代並沒有那種能力。」
帝尊解釋道,這是本質上的不同,神魔始祖為探尋道路,所製造的血脈,那是非常強大的。
像真凰他們,即使無盡歲月之後,依然擁有強大的能力。
九頭淵族踏出,九顆頭顱各有威能,光芒璀璨,甚至從其中看到了真龍,麒麟一族的神通。
看起來,這些頭顱並非簡單形似而已。
吼!
一尊老麒麟大吼,化出本體,龐大的軀體密布著鱗片,它以強橫無匹的肉身迎擊九頭怪物。
咚!
在那兩者間,發出刺目的光,繁複的符號閃耀,成片的道則交織,發出轟鳴聲。
轟隆一聲,麒麟的龐大軀體被砸的血淋淋,鋥亮的鱗甲成片的脫落,它滿身是血,一隻爪子都破爛了,露出骨茬兒,它被擊飛。
「無盡歲月過去,你們也不行了,只有血脈初代才能與我們抗衡。」九頭怪物嘶吼,九個頭顱都在咆哮。
其中的麒麟頭顱更是露出邪光,麒麟軀體上的傷勢癒合,並不畏懼:「你們不過是糅合而成的怪物,沒有前景,無法繁衍,連神魂都是扭曲的。」
「那又如何!」九頭怪物大步踏來,真龍頭顱飛出,似乎真的化為了一條真龍,肆虐而出。
「你們無缺又能如何可曾看到前路依然是等死而已!」九頭怪物喝道。
麒麟咆哮,軀體綻放光芒,硬生生把真龍頭顱撕扯成了兩半,顯然麒麟並非看上去的那麼不堪一擊。
「數量再多也無用!」
就在此時,血魔終於出手,劍臂抬起,向著眾多存在劈去,和人尊一樣,範圍攻擊,絲毫不畏懼圍攻。
「區區豬玀,也敢阻路!」血魔喝道,劍臂血芒璀璨,無盡劍芒湧出!
吼的力量,攻打仙域,一下子就破壞了本就很糟糕的不對等的平衡!
真龍出手,一聲大吼,爆發無以倫比的恐怖力量,搏殺法驚世,破滅了劍光!
當!
血魔的劍臂被轟開,劍芒撕裂宇宙,那殺氣瀰漫開來,讓諸實道境存在都感覺一陣膽寒。
「嗯?」
「真龍,不愧是曾經最接近成功的血脈,便是如今也有這種威能。」血魔冷聲道。
克蘇恩出手,每一道黑色觸手斗圖很令人,他沒有對抗那一尊存在,而是所有敵人。
他在一旁干擾,讓對手應接不暇,本就要抵抗那些強大的淵族,還有黑色觸手不時出現,而且不能被忽視。
如果忽視,就會留下一道道黑色血洞。
三十二翼生靈也加入戰場,但遇到了強敵,被輪迴道主阻擋,完整無缺的祖界輪迴盤浮現,強大的威能暫時阻擋住了三十二翼生靈。
同時,真凰也加入其中,它戰力差了一個檔次,不過在另一個方面卻猶有過之,澎湃的生命之氣涌動,讓輪迴道主如有神助。
人尊被五位恐怖的實道境圍攻,手中石斧太過可怕,附近的實道境不敢輕易的略其鋒芒,只能被動的防守。
奪天道主下場,對準了人尊,手中浮現了一道璀璨的物什,綻放無盡道則。
封神榜在現,幾乎凝聚了半個祖界的力量,加持在奪天道主身上。
轟!
他出手,整片虛空都扭曲了,時間,空間都被改變,落入了奪天道主的手中。
緊接著,他一拳轟出,大道震顫,整片虛空都在顫抖。
人尊神色一凝,石斧抬起,奪天道主的拳頭炸開,鮮血淋漓。
然而,人尊卻也吐出一口鮮血,因為此刻有三尊存在出手,轟在他的後背上。
他眸子一瞪,手持石斧轉身砍去,砍爆了一尊存在的軀體,化為血霧,卻沒有徹底死亡,轉瞬間又凝聚。
然而此刻,奪天道主蓋壓而下,手持一柄黃金長劍,穿透了人尊的軀體。
人尊大口吐血,虛空中黑色觸手竄出,融入人尊的軀體,為其療傷,然而還沒有片刻,就被一尊存在砍斷。
奪天道主加入戰場,瞬間就取得了優勢。
人尊橫擊而來,石斧混沌無比,爆發可怕的威能,奪天道主早已抽身後退,冷漠的看著人尊。
「如此,你們還有勝利的把握嗎?」
人尊冷笑連連,軀體各處都在溢血,只要被攻擊打中,就會留下各個實道境獨特的道則,不是輕易就可以癒合。
「你們註定敗亡,逃遁!」便這個時候人遵依然充滿了信心。
「是因為它嗎?淵界那個傢伙。」奪天道主驀然道。
人尊皺眉,有些訝異:「你知道…」隨即又大笑:「那還不快跑…」
「那它為何還不降臨」奪天道主冷漠道。
人尊眯著眼,仔細環視虛空,隨後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如同驚雷一般,在虛空炸響。
「你們…你們…在給它設置陷阱這陣法是為了它設置」
「哈哈…」
人尊看出了端倪,笑的前仰後合,似乎這是什麼非常可笑的事情。
「你們居然給它設置陷阱…這是多麼…多麼…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啊!」人尊渾身都在流血,卻絲毫不在意。
奪天道主眉頭緊皺,他沒想到人尊的反應居然是這個樣子。
對那個「它」充滿了信心,認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打敗「它」,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笑話而已。
「不管結果如何,你恐怕都見不到了…」奪天道主自然不可能任由他繼續浪費時間。
「諸位道兄,滅了他!」奪天道主冷喝。
其餘實道境存在點頭,手中有神通的光芒閃爍,一道道大道鎖鏈浮現,從四面八方禁錮人尊。
人尊手持石斧,戰力強大,不斷的劈斷鎖鏈,嘴角還殘留著笑意,似乎在嗤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