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廣敲了半天,也沒見房間裡有反應,正好旁邊鐵柱的房門打開了。
鐵柱探出半個赤裸的身子:「原來是胡師弟,這麼晚了,有事嗎?」
正常來說,鐵柱是要叫胡廣師兄,畢竟胡廣入門的時間在那裡。
但是鐵柱的修為要比胡廣高三個大境界,叫他師弟也是無可厚非。
胡廣顯然也沒在意這些,畢竟自己這麼長時間沒出來了,也不知道鐵柱什麼時候入門。
只是指著蘇媚兒的房門:「敢問師兄,蘇師姐不在房間嗎?」
鐵柱回頭看了看房間,見蘇媚兒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回過頭來笑著說道:「她睡了,師弟你找她有事嗎?」
「若是重要的話,明天一早,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
胡廣如遭雷擊,站在原地,指指蘇媚兒的房間,再指指鐵柱。
一臉不敢置信:「二...二...蘇師姐在你房間?」
鐵柱一臉的驕傲壓都壓制不住,卻仍是假裝謙遜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師弟,是不是我們的聲音太大了,可是吵到你們休息了。」
胡廣雙拳緊握,似乎下一秒就要打在鐵柱臉上。
聲音太大了?吵到我們休息了?他們在裡面做什麼了?
鐵柱卻渾然不覺,自顧自的說著:「我們也是興奮的過頭了。」
「你也知道,我們玄天宗出行不給坐飛舟,第一次坐這麼好的飛舟。」
「這麼好的房間裡,也是有些情不自禁,不過師弟放心,下次一定讓媚兒小點聲。」
胡廣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他堂堂神獸宗少宗主,如果想的話,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但是為了蘇媚兒,一直都是守身如玉,而且對蘇媚兒是要什麼給什麼。
卻不想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現在蘇媚兒和鐵柱,卻在自家的飛舟上行苟且之事。
胡廣的心頓時碎了,嘴巴蠕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鐵柱只好在加大藥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胡師弟若是沒事,便請回吧。」
「我們二人也累了,沒有要緊的事,就明天再說,總歸我們要去神獸宗的。」
胡廣緩過神來,看著鐵柱一臉偽善的模樣,莫名心頭一陣衝動。
「我不信,我不相信蘇師姐會這麼對我,你讓我進去看看。」
說著就要推開鐵柱,闖進房間進去看看。
鐵柱被他突然一嗓子也是嚇了一跳,只是他畢竟是大乘期的修為,
怎麼可能被胡廣輕而易舉地闖進去,直接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將他向後推去。
面色陰沉,壓著嗓子說道:「胡師弟這是什麼意思,莫說媚兒已經睡了。」
「便是這會還醒著,我們連衣服都沒穿,你進來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胡廣後背撞在對面的房間上,發出哐啷一聲,雖是疼痛難當,
卻更加相信自己的想法:「哈哈哈,果然被我猜中了,你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了吧。」
「你們如此聯合起來欺騙於我,真當我是三歲稚童不成?」
說著又要擠開鐵柱,想要再次擠進房間,勢要看看蘇媚兒是不是真像鐵柱說的那般。
鐵柱自然不會任由他進去,要不然可不就全都露餡了:「胡師弟,你是要把胡宗主叫來嗎?」
鐵柱如此一說,胡廣就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修為太低,根本無法突破鐵柱的防線。
「今天誰來也不好使,我就是要進去看看,要不然就讓蘇媚兒親自來跟我說。」
鐵柱還要說話,就感覺一陣微風自身後而來,
待看清之時,蘇媚兒已經站在鐵柱身後,只是此刻的蘇媚兒卻穿得異常清涼,
雪白晶瑩的腳丫站在地上,火紅的肚兜耀眼奪目,絲質的短褲只能蓋住膝蓋。
一襲紅色的紗制外衣,慵懶的披在身上,雪白的嬌軀若隱若現,軟軟的胸脯靠在鐵柱身上。
只是這一切的一切,看在胡廣眼裡,都像是一把把的刀子在攮他的心窩子。
「師弟,還沒好嗎?奴家可是等了好久了,今晚可不能再讓你休息了。」
等說完這話,這才像是剛剛看到胡廣似的:「原來是胡師弟,可是有事?」
蘇媚兒軟軟的靠在鐵柱身上,媚眼如絲地看著胡廣。
她本就天生媚態,如今面色酡紅,看起來就像是剛剛活動完似的。
胡廣就像是被人帶了綠帽子似的:「蘇師姐,你...你怎麼能這樣?」
「是不是鐵柱逼你的,是不是鐵柱逼你的,師姐,這是我神獸宗的飛舟。」
「若是真的是鐵柱逼迫你,你只要眨一下眼,我必然讓我宗門大能救你於水火。」
蘇媚兒也是一愣,怎麼也沒想到這胡廣居然如此,
只是她也知道,今天要是不能打消這胡廣的想法,以後怕不是要纏死自己。
當即窺天境的氣勢澎湃而出:「胡師弟,我現在可窺天一層。」
「奴家夫君雖然年輕,但是也已經是大乘期的修為,不知道胡師弟打算如何救我?」
胡廣面色一驚,他是知道蘇媚兒和鐵柱的修為高於自己。
但是也只是知道比自己高,卻沒想到居然高自己這麼多,胡廣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能結結巴巴地說:「可...可...可是蘇師姐,我...我那麼愛你...」
蘇媚兒搖著頭,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砂制外衣,蓋住火紅的肚兜。
胡廣視線下意識地向下瞄了一眼,心中一抹失落,只能再次看向蘇媚兒。
蘇媚兒摟著鐵柱的胳膊,像個撒嬌的小女生,含情脈脈的看著鐵柱:「我也很愛鐵柱師弟啊。」
「師弟不僅人長得帥,修煉一途更是前途無限,若是胡師弟來選的話,應該也知道該怎麼選吧。」
鐵柱看著蘇媚兒那會拉絲的眼神,下意識的就在她嘴唇上輕啄了一下。
蘇媚兒一把掐在鐵柱腰間,但是表情卻沒有變化,鐵柱差點沒忍住。
強忍著疼痛,伸手摟住蘇媚兒的腰身,只感覺入手滑膩,曲線玲瓏。
瞬間就感覺被蘇媚兒掐一把也沒那麼疼,至少自己也不虧。
這一幕一直在給胡廣產生暴擊,畢竟自己的自行車被人騎了,說不定還是站起來蹬的。
頓時變得面色扭曲,伸手指著兩人:「你...你們...簡直不知廉恥。」
鐵柱冷哼一聲:「我與媚兒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結成道侶也是光明正大,為何就是不知廉恥了。」
「反倒是胡道友,如此明目張胆地覬覦我的道侶,真當我鐵某人心善好欺嗎?」
鐵柱向前一步,大乘期的威壓直接向著胡廣而去,這跟蘇媚兒的威壓不一樣。
蘇媚兒只是讓胡廣見識到自己的修為,並沒有直接對著胡廣,鐵柱則是直接衝著胡廣而去。
想要直接讓他看到兩人差距,也是要把他想要搶奪蘇媚兒的心思直接掐滅在萌芽之中。
胡廣受此重擊,宛如被大錘捶在胸口,猛地向後退去。
「鐵師侄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