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霜面色紅潤,想不到師傅一回來就給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這會師傅淫毒傍身,待會不是任由自己擺布嗎?
當即趕緊猛吸兩口,瞬間感覺渾身燥熱,這才趕緊在此處做了個陣法。
制止了即將過來探望師傅的眾人,看著葛芸說道:「此處被奇毒覆蓋,」
「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另外在此處設置警戒木牌。」
「十二個時辰輪流看守,定要預防有人誤入此陣,」
說著寒清霜用力搓了搓鼻子,將許夢竹橫抱起來。
「我先帶師傅去解毒,葛芸師妹主持大局,萬事小心。」
也不管眾人如何想的,抱著許夢竹便御劍而去。
許夢竹已經有點忍不住了,拼命地往寒清霜身上湊。
寒清霜看著懷裡的師傅,咽了口口水,總算是大著膽子說出來那句話。
「師傅,乖,我們馬上就到了。」
寒清霜一走,葛芸就趕緊吩咐眾人行動起來,
統計傷員名單,安排人員救治,以及丹藥的分發。
各峰,各部門清點死亡人數,收集死亡修士以及魔修的戒指。
統計死亡人員的名單,若有家屬還需要通知家屬,
儘快修復護宗大陣,宗門外也需要十二個時辰輪流巡邏。
葛芸還宣布了撫恤獎勵,她平日便負責記帳,心中自有主張。
或者的弟子,每人一塊上品靈石,死掉的弟子每人三塊。
一塊上品靈石便是一千塊中品靈石,一塊中品靈石兌換一千塊下品靈石。
這些弟子若有家人,足夠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鐵柱和玉玊玊等人,並沒有直接參與戰鬥,只是在上方一直扔符篆。
算是整個玄天宗沒有受傷的一批人,也被安排了任務,
鐵柱的任務就是負責煉製補靈丹,方雅琪和肖月蓉則協助鐵柱煉丹。
玉玊玊和秦雨萱也沒有受傷,則負責協助各峰統計名單。
蘇媚兒,雲溪和心心多少受了點傷,但是傷勢不重,只需靜養就行。
二人負責接收各峰傳遞過來的消息,各峰的長老也都沒有閒著。
每個人都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現在的玄天宗雖然都很累。
但是在靈石的激勵下,也是有條不紊地運轉。
......
寒清霜把許夢竹帶回房間,也發覺不對了,這毒也太霸道了點。
自己雖然最後的時候多吸了兩口,但是中毒也沒有師傅深。
現在雖然還能平靜應對,卻也是有點精神恍惚。
許夢竹就更不行了,她一直待在中心,又施展了這麼多武技。
氣血流動加快,毒素早已漫步全身,若不是修為高深。
恐怕此刻早已淪陷,即使如此現在也只有一絲清明了。
一個勁的撕扯著寒清霜,好在兩人之前就有過關係。
這會也不會顯得太過魯莽,只不過就是急躁了一些罷了。
兩人溫存近一刻鐘之久,卻都發現不對勁了,根本沒用啊。
許夢竹現在臉色紅得可怕,寒清霜也差不多,只感覺渾身發燙。
寒清霜可就麻爪子了,自己的感覺自己知道,師傅的感覺肯定更強烈。
許夢竹強行壓下心中欲望,僅留的一絲清明,抓住寒清霜的手臂。
吐氣如蘭:「不行...叫鐵柱過來吧...」
寒清霜如遭雷擊,拉著許夢竹的手就說道:「師傅...我...我可以的...」
許夢竹搖頭說道:「這毒太過...霸道,並非人力可以抗衡...」
「耽擱下去...你我不僅修為盡廢...便是丹田也承受不住。」
寒清霜還是不想放棄,掏出玉簡就將蘇媚兒叫了過來。
蘇媚兒來得倒快,寒清霜也不願別人見到師傅窘態。
披了件衣服就出去見她,蘇媚兒見了寒清霜嚇了一跳。
只不過這種毒她還真沒接觸過,只能把心心叫了過來。
心心過來打眼一看,又聞了聞,便明白什麼意思。
「這是合歡散,不對,裡面加了催發藥物,這是奇淫合歡散。」
「三十多年前,便有人便用這種奇毒,禍害過合歡宗的女子。」
寒清霜心急難耐,語氣自然也不好:「別說廢話...你只要說怎麼解決就行。」
心心趕緊掏出一枚玉簡:「此毒只有男子元陽可解,別無它法。」
「這是合歡訣,需配合使用,需將一部分修為,帶著毒素轉嫁出去。」
寒清霜看著玉簡,喘著粗氣:「別無它法?」
心心不明白寒清霜的意思,只能說道:「別無它法,若不及時解毒,」
「不僅對修為有影響,便是丹田也會受損,寒師姐...」
寒清霜閉著眼睛,抬手打斷:「去將鐵柱帶過來,快點。」
蘇媚兒不敢耽擱,趕緊轉身出去,又聽寒清霜說道:「記得將他打暈。」
蘇媚兒回頭看去,卻見大師姐手掌緊握,椅子扶手都已經被捏碎了。
只能趕緊去找鐵柱,鐵柱正在自己院子裡煉丹。
就看見蘇媚兒和心心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小師弟,快跟我走。」
鐵柱丹藥才煉到一半,本想煉完這爐丹藥。
卻被蘇媚兒拽起來就跑,趕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蘇媚兒剛要回答,就想到大師姐說要把鐵柱打暈的事。
便知道大師姐不想被別人知道此事,回頭看去方雅琪和肖月蓉也跟了出來。
只能板著臉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找小師弟有事,待會他還要回來接著煉丹。」
鐵柱見二師姐面色不善,肖月蓉和方雅琪也是不明所以。
只好說道:「你們先回去,我待會就回來。」
方雅琪還有些猶豫,鐵柱只好冷著臉,看著她:「回去!」
說著就將二人推進院中,順手還把門關上。
剛一轉身,便被蘇媚兒捏住脖頸,手指稍一用力,鐵柱便暈了過去。
蘇媚兒吩咐心心:「待在這裡守著,不許二人出來半步。」
「另外時刻關注玉簡,我隨時會叫你,懂了嗎?」
心心其實也想過去喝口湯,但蘇媚兒不讓,她也不敢反駁。
只能低著頭答應下來,站在門外守著。
蘇媚兒回來的時候,寒清霜已經幾乎無法自持。
接過鐵柱,讓蘇媚兒守在門口,便直接回了房間。
許夢竹中毒已深,見寒清霜提著鐵柱,修為爆發,便將鐵柱吸了過去。
鐵柱被粗暴地扔在床上,許夢竹靈氣爆發,周身衣物便向著四方爆裂開來。
寒清霜見師傅已經神志不清,顯然已經不能自主學習功法了,
只能自行運轉一遍,強忍淚水,引導著許夢竹靈氣運行。
現在的她,只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人,為什麼鐵柱要是個男人。
只不過這股恨意也只維繫了片刻,待許夢竹可以自行運轉,便被欲望衝散。
金針刺破花中蕊,玉露滴濕牡丹心。
輕含豆蔻三分露,微漏蓮花一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