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言絕的電話!

  唐家別墅,二樓臥室中。

  果果都要哭了。「大叔,你快哄好寶寶。他們一直哭。」

  小傢伙哭的厲害,也是餓了。可果果又沒有多少奶餵孩子。

  還好家裡有王媽這個過來人幫忙,家裡也提前就買了奶粉。這不,王媽忙著沖奶粉。

  手忙腳亂的給孩子餵了奶,等到孩子吃了睡著了已經是深夜了。

  果果也撇著嘴,「大叔,以後家裡就有三個寶寶要你照顧了。不,有四個寶寶。還有七七。大叔,你會不會煩?」

  「不會。寶寶累了。快睡吧。」

  這種煩惱他甘之如飴。不管多麼辛苦,只要想到這是他們的孩子,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大叔……」

  「快睡吧。有我看著他們。」

  接下來的日子,唐時風真的不用果果太操心兩個孩子。唐時風幾乎是把所有做的都做了。果果就在家裡安心的坐月子。直到出月子後。

  唐時風給兒子取名唐楚鈺,女兒取名唐漫漫。

  而孩子出生後也真的如果果所說,唐時風照顧了小的還要哄大的。日子過得可是十分的精彩紛呈。

  ……

  一轉眼就九月了。蘇城也進入了秋季。

  蘇以沫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看著她越來越大的肚子,陸寒琛不管她願不願意見到自己,他已經是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的陪在她的身邊照顧她。

  這天下午,蘇以沫在家聽音樂給肚子裡的寶貝胎教。結果聽著聽著她自己倒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陸寒琛怕影響到她,所以這個時候在書房忙著工作。等他忙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已經睡著了。已經秋季,這樣躺著睡著了又不知道蓋上被子是很容易著涼的。

  男人的眼中閃著心疼,走上前去將她抱起朝著臥室走去。小心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正要給她蓋上被子,蘇以沫就睜開眼醒了。

  「老公…」剛剛睡醒過來的蘇以沫還在慵懶之中,整個人也是還未清醒狀態。她撒嬌的突然就摟住了他的脖子,「老公,你要做什麼?」

  男人心中一陣激動。從他們的感情出事後,從他們離婚之後,她就在也沒有這樣軟軟的的喊過自己了。甚至是她在也對自己沒有好臉色過。如今,聽到她喊自己一句,陸寒琛的心充滿了震撼還有欲望。

  此刻欲望來的是那麼快又那麼的急。

  「老公…」

  蘇以沫又軟軟的的喊了一聲。

  陸寒琛在也忍不住了。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和她親熱過。此刻,一句『老公』徹底的將這幾個月所積壓的欲望爆發了出來了。

  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知道她還懷著寶寶沒有特別的激烈。

  「老公,你怎麼了?」

  「沫沫。我輕一點好不好?」

  「不…」蘇以沫還在迷迷糊糊當中,但她卻腦袋裡清醒著知道此刻不能讓陸寒琛為所欲為下去。「我疼…」

  「沫沫。那你在叫我一聲好不好?我想聽你喊我老公。沫沫。在喊一聲好不好?」

  此刻,他需要她。哪怕是一句淺淺的輕喚也可以。

  「沫沫…沫沫…」

  他一遍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聽著他喊,蘇以沫也清醒了過來。當她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就躺到了床上還這幅模樣和他面對著的時候。蘇以沫突然就惱怒了起來。「陸寒琛,你對我做了什麼?」

  「寶寶,你在沙發上睡著了。怎麼我才離開一會你就不知道照顧自己。等一下感冒了可怎麼好?」他解釋著她為什麼會到臥室來的原因。

  蘇以沫這也才想起自己是睡著了。可當她看著此刻自己衣服被他脫了的樣子,又羞又惱的,「陸寒琛,我睡著了你還對我流氓。你混蛋。」

  「寶寶。剛剛是你醒了先勾引我的。」他笑,「寶寶,你忘記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對我做什麼了麼?」

  蘇以沫腦子開始往回想,剛剛她軟軟的帶著撒嬌的樣子喊他老公的畫面頓時都涌了上來。蘇以沫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她剛剛怎麼會…怎麼會?

  想到剛剛蘇以沫又羞了起來。「那我剛剛睡醒腦子不清醒。我腦子不清醒你腦子也不清醒麼?」

  「我很清醒。沫沫,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也想那樣做。」他看著她,極其的認真,「沫沫,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我們都還深愛著彼此。沫沫,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蘇以沫望著他,遲遲不開口。

  「沫沫…」

  蘇以沫其實心已經軟了。

  她心軟了。

  她那麼的渴望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其實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他們自己。只要她低頭,他們面前的事都不是事了。

  蘭斯根本就不是阻礙他們感情的道路。蘭斯也根本無法成為她的阻礙。蘭斯也勉強不了她。這場感情里,其實一直是她在倔強著。

  如今,她還能倔強到什麼時候?

  「寒琛,我…」

  「啦啦啦…」

  蘇以沫正要開口和陸寒琛正面的說這個話題結果電話來了。

  「你電話來了。」

  「沫沫,不管它。你還沒有告訴我。」此刻誰的電話也不能打擾到他們。他都能明顯的感覺到沫沫已經要鬆口了。

  「我們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寒琛,已經離婚了就不要後悔了。你自己親自簽字離婚的。不管當初我是不是逼你了。我們已經結束不可能了。你接電話吧。」

  「沫沫。」

  蘇以沫卻已經不想在說什麼了。她已經沒有勇氣了。

  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那些徹骨的傷害已經磨掉了她所有的勇氣。前一刻她是想鼓起勇氣的,但現在一想,她又退縮了。

  陸寒琛知道今天又失敗了。他想和她重新開始復婚這件事又是遙遙無期了。

  看著來電,陸寒琛陰沉了臉。「言絕,最好有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