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當天他們幾個就接到了夜白要和黎晚清舉行婚禮的事情了。而夜白已經帶著自己媳婦去拍婚紗照了。
果果小丫頭聽到這個消息先是為黎晚清高興了好一陣。但突然小臉又垮了下來,看著身邊的男人嘟著嘴不高興道:「大叔,你說你愛我。你一點也不愛我。你看看人家夜大叔為清清姐做的。大叔,你不愛我。」
「寶寶。我們也去拍婚紗照。馬上舉辦婚禮。」
「不要。誰要和你去拍婚紗照。誰要嫁給你。」果果驕傲的拒絕。不高興的說,「大叔是白痴一個,我要和你離婚。哼。」
唐時風:「……」
「哼,我大著肚子穿婚紗不好看大叔一點都不愛我。大叔你根本就不愛我。還說我是你的寶寶。騙子。大叔是騙子。哼。我不高興了。」果果嘀咕著。
唐時風:「……」
「大叔是騙子。」
「寶寶,別生氣了好不好?那等你把寶寶生了我們就去拍婚紗照。是我不好,我做的不好。不生氣了好不好?」
「大叔是騙子。我不要理你了。哼。」
唐時風:「……」
夜白為什麼要在群里秀恩愛啊!
而此刻,接到夜白消息的厲承希在聽到這個消息先是激動的和夜白說了許久。後來厲承希就屁顛屁顛的在喬薇面前討好,「媳婦,我們也去拍婚紗照。」
「滾。」
先不說他昨天對自己做的。就厲承希這個白痴,神經病,混蛋,她才不要和他去拍什麼婚紗照。更不要和他舉辦什麼婚禮。
「媳婦。」
「滾蛋。別喊我。」
厲承希卻一個不高興又把人給撲倒了。「媳婦,造娃。」
但某個男人卻也打定了主意了,那就是他也要去給媳婦定製婚紗。他要去籌備婚禮,他要和媳婦求婚。他要把媳婦娶回家。他要給媳婦一個婚禮。
當然了,此刻唐時風家果果炸毛不高興了。厲承希家的喬薇也氣沖沖的不高興。琛爺家的蘇以沫也臉色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陸寒琛這次到沒有開口說:媳婦,我們也去拍婚紗照吧。
如果陸寒琛敢這樣說了,蘇以沫一定會凶他一頓。
以前還是夫妻的時候也沒有聽到他說拍婚紗照什麼的。現在離婚要是他這樣說,蘇以沫肯定炸毛。
此刻,兩人倒是很寧靜和諧的坐在一起吃著早餐。
「你今天該去上班了吧?天天待在家也不怕公司倒了。」
「寶寶忘了,我請產假了。陪你。」
蘇以沫撇了撇嘴,「我不用你陪。你還是去公司上班吧。」
「在家陪你。」
「要你陪什麼陪。上班去。雖說離婚了。但肚子裡這位是你兒子。你是不是該要付孩子的生活費。現在物價那麼貴,奶粉很貴的。養個孩子要很多錢。」
蘇以沫是有些氣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氣什麼。但今天早上在看到夜白髮了清清穿的那兩套婚紗時她不是嫉妒清清。而是想到自己曾經是陸太太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來氣了。所以此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哦。我忘了現在奶粉很貴的。但我想,養你和寶寶還是養的起。所以,在家陪你才是最重要的。」
「誰要你陪了。陸寒琛,你給我滾公司上班去。我不想看到你。」
陸寒琛:「……」
沒錯!
昨天蘇以沫把陸寒琛打了。結果兩人在床上啃著啃著蘇以沫就把陸寒琛給睡了。
很莫名其妙的,蘇以沫當時自己也沒有多想,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把陸寒琛給睡了。所以中午在餐廳的時候果果她們問自己身上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心虛了。
早上的早餐可是在一頓驚心動魄之中吃完。
而夜白和黎晚清卻高高興興的去拍婚紗照了。各種風格都有,美的讓人窒息。
中午。
「寶寶,今天想吃什麼?」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女人不理會男人。只是蘇以沫手裡卻是抱著一包薯片吃的津津有味的。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
「寶寶。」
「你那麼閒麼?不是讓你去上班了麼?」
「我在家陪你和小寶貝啊。」男人貼著她坐了過去,拿起桌上的蘋果把皮削了。「寶寶,吃蘋果。薯片吃多了不好。」
「你管我。」蘇以沫哼了一聲,跟個孩子似的就是不接他手裡的蘋果,而是抱著薯片吃的很有味。「你靠我那麼近做什麼?不嫌熱啊。」
「寶寶你熱?」男人也故意似的調戲自己媳婦,「寶寶,你臉好紅哦。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
結果被男人這麼一調戲蘇以沫臉果真就紅了。蘇以沫惱怒的瞪著他,奪過他手裡的蘋果,「煮飯去。」
「呵呵。寶寶,害羞起來真好看。」
「混蛋。」
「生氣也好看。」
蘇以沫:「……」
陸寒琛傻了?陸寒琛肯定是傻了。
「寶寶,想吃什麼?」男人又問。
「吃蘋果啊。」蘇以沫驕傲的哼了一聲。撇著嘴,推了推他,「離我遠點聽到沒有啊。」
陸寒琛卻趁著摟著她,「寶寶。我要親你。」
「親你妹啊。混蛋。陸寒琛,你要是敢亂來一下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