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以沫和陸寒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加上上午這麼一鬧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蘇以沫也想起了大概一個小時前的電話。穿上了衣服,連忙拿起手機一看,這才發現電話是薇薇打過來的。蘇以沫立刻給喬薇回去了電話。那邊也很快就接通了。
「薇薇。有事麼?」
「沒什麼事。就想著你有沒有空出來一起吃飯。我們現在在夜色商場這邊,你吃飯了麼?要不要過來?」
「你們?」
「清清和果果啊。我剛剛也給她們打電話了。現在正準備要去茉莉餐廳吃飯。」
現在也到吃飯時間了。想著剛剛和陸寒琛在床上磨磨蹭蹭的待了幾乎兩個小時做了那些事情。蘇以沫現在也不想理這個男人,更不想看到他。而她也的確是餓了。「你們在餐廳等我,我過來。」
「好。那等你。」
「嗯。拜拜。」
「拜拜。」喬薇掛了電話也是不悅的眼神掃了旁邊的男人一眼。
喬現在身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被喬薇下藥結果挨了夜白一酒瓶的厲承希。當時厲承希正在夜白家找媳婦,正要離開的時候黎晚清下來了。當時黎晚清知道厲承希和喬薇昨晚發生的矛盾但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讓夜白送她和兒子去夜色商場。因為當時黎晚清也接到了喬薇的電話。當時黎晚清想著已經出月子了她這一個月幾乎是都待在家裡快把她悶壞了。也想著,所以就帶著兒子出去。
夜白要送媳婦兒子去,厲承希也聽到黎晚清說自己媳婦兒子在商場這不就跟著一起來了。
而原本喬薇只是打算叫上她們幾個閨蜜出來的。誰能想到這幾個大男人都跟著來了。夜白能理解,畢竟黎晚清帶著孩子一個人夜白可能是不放心。但唐時風這貨聽說了之後也從公司趕過來了。原因據說就是他媳婦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出門他不放心必須要看著。
那麼多人一起了,吃飯的地點也就移到了離商場不遠的茉莉餐廳去了。
「粑粑…」
「粑粑…」
厲承希挺不招媳婦待見,但兩個小傢伙卻在看到他一直高興的很。
可厲承希想要自己媳婦待見自己啊。這不,一邊開車還不忘博同情。「媳婦,我頭好疼。心也好疼。我知道昨晚媳婦你是在和我鬧著玩,我昨晚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媳婦,夜白好狠,媳婦,我需要你安慰安慰。」
昨晚他有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也知道夜白下手的事情。可對於這麼一個博同情的男人喬薇不予理會。
「粑粑…粑粑…」兩個小可愛見他粑粑不理會自己在一旁不高興的,卻一直在喊著。
喬薇:「……」
這不要臉的。
兩個小傢伙也就才一歲多哪裡知道他粑粑說的哄是怎麼一回事。但聽到粑粑說麻麻,還說抱抱,兩個小傢伙屁顛屁顛的喊著,「粑粑…麻麻…抱抱…」
「媳婦,我需要你哄哄。」
「開你的車。要不然就停車我打車去。」
媳婦還是生氣啊。他都被打的這麼慘了媳婦也一點不為所動。果真是一點也不心疼他。厲承希憂傷了。
……
茉莉餐廳。
蘇以沫到的時候正好十二點了。他們一群人已經到了點好菜了。陸寒琛這貨也屁顛屁顛的跟著來了。雖然,此刻他臉上有抓痕咬痕,但男人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還很自豪的跟著出門了。
這兩人一出現就把眾人給驚呆了。
因為兩人身上的痕跡都太顯目了。陸寒琛還好說,他穿著休閒衣服也就只有臉上還有手臂上露出咬痕和抓痕。不過自從蘇以沫回來之後,這個男人倒是換了風格了。不在是西裝革履的。也就只有上班的時候穿的那麼嚴肅,平時和她在家或者是出門男人一般都是休閒風。像今天,男人就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就出門了。這件白色短袖還特意的選的和蘇以沫身上白色裙子硬是配成了情侶裝。
但蘇以沫就慘了。身上的痕跡遮住了。但臉上脖子上手臂上遮不住的全部都暴露了出來了。可想當時陸寒琛多麼的禽獸。現在又是夏天,想遮都遮不住。蘇以沫也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有想過去遮掩。
「沫沫,你們?」喬薇想說,你們這是打架了?還是打架了?
蘇以沫看到幾個男人也在,不是說就只有清清和果果麼?蘇以沫也是皺了皺眉,「怎麼他們也在?」
「以沫姐,你和陸大叔這是?」果果也好奇這兩位是發生什麼了?先不說以沫姐身上的咬痕,就先說陸大叔好了。那臉上簡直就是…不止如此,還明顯的能看到陸大叔臉上還有腳丫子印啊。
但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那些痕跡給男人真的是平添了幾分的邪魅。簡直就是太沒有天理了。
「老陸,挨打了吧?」表示昨晚被媳婦下藥又被夜白白白打了一頓的厲承希在看到陸寒琛之後心裡平衡了。
夜白也表示蘇以沫夠兇殘的,還好他媳婦溫柔。但夜白表示這種熱鬧真的是難得看到。夜白手裡抱著才剛剛滿月不久的兒子溫和一笑的看著陸寒琛,看熱鬧的道:「老陸,你和學妹可真夠激烈的。」
一向高冷的唐時風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在說,他在看陸寒琛熱鬧。表示他們是挺夠激烈的。
他們身上的痕跡誰都看的出來是怎麼造成的。說的打架了,不如說是某種打架留下來的。
蘇以沫坐的位子剛剛好在喬薇旁邊,過去緊挨著的就是黎晚清了。因為喬薇不想和厲承希挨的太近。喬薇和黎晚清兩個八卦的女人湊了過來輕聲道:「沫沫,你和他是不是玩的有些太激烈了?懷著身孕啊。」
黎晚清這個清冷一向不愛八卦的女人此刻和這幾個很熟了之後也帶的八卦了起來。跟著喬薇的話點點頭,「沫沫,你懷孕還不足兩個月吧?」
「你們想哪裡去了。我沒和他做。」蘇以沫說的連自己也不信,臉唰的一下也紅了。
的確,他們兩個是打架了。不過是她把他打了。兩人也的確是在床上親著親著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但卻沒有做的特別激烈,要不然以陸寒琛那個禽獸她估計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他也知道自己懷著身孕,溫柔的一次之後就沒有做下去了。
那邊,坐在唐時風身邊的果果離的有些遠聽到幾人在說什麼悄悄話走了過來。結果就聽到蘇以沫說最後一句話。果果神經大條的脫口而出,「以沫姐,你沒有和他做什麼?」
蘇以沫:「……」
黎晚清:「……」
喬薇:「……」
幾個男人:「……」
唐時風也看著自己那天真的小媳婦表示無奈。唐時風朝著他媳婦看了一眼招招手,「寶寶,過來。」
果果才不理會大叔,而是好奇的看著蘇以沫,「以沫姐,你還沒有說呢。你們聊什麼都不說給我聽。」
「你小孩子,少兒不宜。」
其她兩個女人:「……」
眾男人:「……」
果果撇著嘴,「以沫姐,我不小了。我馬上就二十歲了。你怎麼還把我當做未成年小孩子看待。」
蘇以沫也嘴角抽了抽,然後看了唐時風一眼就蹦出了那麼一句,「趕緊把你家小孩子拉走。」
「以沫姐…」
「別撇著嘴了我的大小姐。你不是小孩子,你和我們一樣都是婦女了。」蘇以沫掃了身邊男人一眼,「你坐一邊去。這裡是婦女的位子。」
眾人:「……」
果果撇著小嘴,「以沫姐,我還是當孩子好了。我和我家大叔坐。」
她才不要當婦女呢。她還沒有過二十歲生日,哪能就變成婦女了。
果果回到他大叔身邊去了。
而坐在蘇以沫身邊的某個男人貼了過來輕輕的說,「寶寶,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少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