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慧不相信,她不相信陸寒琛說的。那晚的男人明明是他。明明就是他。
「寒琛……是你的,是你。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殘忍?
陸寒琛對待自己不愛的女人一向殘忍。
「滾。」
男人已經是厭惡至極。
徐慧是如何也不願信的。可如今細想起來那晚陸寒琛給自己一杯下藥的酒之後她整個人就迷迷糊糊的,之後那麼黑,她根本就沒有看到男人的臉。
她不信這個男人會對她做這麼殘忍的事情。她也無法接受那晚的男人不是他。如果真的不是他,那麼,此刻她肚子懷的孩子是誰的?
她不信!
那晚的男人是陸寒琛。是他。是他要了自己的。自己懷的也是他的孩子。
一定是因為蘇以沫才會如此。一定是因為蘇以沫糾纏他,如今蘇以沫懷著孩子他才會故意這樣說的。一定是這樣的。
「寒琛,你不能這樣的對我。」徐慧此刻已經崩潰的邊緣,她已經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了。如果他不要自己了。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你說過的。你說過的。」
陸寒琛對這個女人厭惡至極,這時,小區的保安也過來了。
「把她趕出去。下次在看到他出現你們不用做了。」
「對不起陸先生,這是我們的失誤。下次不會了。」
很快,徐慧被保安強制的拉走了。看熱鬧的人這也才散了。
蘇以沫這才發現自己還攬著他的手,嫌棄的鬆開,淡淡的挑眉,「噁心。」
「寶寶。我真沒有碰過她。」
蘇以沫冷笑了看了他一眼,「你有沒有碰過她關我什麼事?」
「你不信我?」
是睡了也好?
還是沒有睡也好?
又或者說徐慧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不管這件事究竟如何,她已經沒有心思知道了。
蘇以沫往他們住的那棟樓走去。陸寒琛見她不信自己連忙的跟上。電梯裡,蘇以沫不說一句話。陸寒琛好幾次張口想說都被蘇以沫那冷冷的眼神給掃了過去。
回了家,蘇以沫也一樣是一聲不吭的。似乎是徐慧的事情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她。
但,蘇以沫的心裡怎麼能不氣呢?
她心裡是有些不舒服的。因為,在她為了他中槍的那晚,陸寒琛居然帶著徐慧在酒店去開房了。不管最後陸寒琛做了沒有。可只要到他那天晚上帶著徐慧去開房了她心裡就不舒服。十分的不舒服。想到如此她心裡就噁心。
——嘔!
似乎是肚子裡的寶貝也知道她心裡難受。所以跟著她一起難受起來了。
蘇以沫連忙衝進臥室的洗手間裡吐了起來。
難受!
真的很難受!
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緒就那麼的上來了。
「寶寶。」陸寒琛跟著進來了。
「寶寶。」
「陸寒琛你惡不噁心?你知不知道我覺得你很噁心?」
男人的眸子暗了一下。隨即心疼的又帶著幾分的欣喜眼神看著她,「寶寶,你吃醋了對不對?」
吃醋?
呵呵!
他哪裡來的自信認為她吃醋了?
可該死的,心裡就是十分的難受不舒服。
「滾開。」蘇以沫也倔強的很。
「寶寶,你不信我麼?我真的沒有碰她。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這件事夜白可以作證的。那晚夜白也在。」男人為了哄媳婦不惜把夜白也拉出來了。接著又解釋那晚的的事情。「寶寶,我承認那晚我帶著她去酒店是想刺激你。我承認那晚得知你要和蘭斯結婚的消息我瘋了。我吃醋了。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那晚我帶著她去酒店之前房間裡早已經有我安排的男人在那裡等著了。後來我給她喝了一杯下了藥的酒故意把燈關了就是讓她誤以為那個男人是我。寶寶,你不信可以去問夜白。那晚夜白也在那裡。」
「你說完了麼?」
「寶寶,你還不肯信我麼?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信與不信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我現在只是你前妻而已。你和外面的女人如何與我無關。可以讓開了麼?」
「寶寶。我不高興了。我現在要親你。」男人有些不高興了。將她堵在洗手間裡霸道的就吻了下去。
蘇以沫:「……」
他不高興就要親自己麼?那她心裡不高興了她又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