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冷漠的避開男人伸過來的手。
男人妖孽的臉上露出淡漠的笑,「用不著這么小氣吧?只是摸一下臉而已。沫沫,告訴我,你這樣真的開心麼?」
「放開她。」
陸寒琛買水回來的時候看到男人臉色都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出現在A大。而且這個樣子很明顯,就是跟著他們來的。他的目的就是沫沫。
「好久不見啊,陸先生。」
「蘭斯。」
「呵呵。」蘭斯笑。
陸寒琛將媳婦護在懷裡,盯著蘭斯警告,「你離她遠點。」
蘇以沫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拉著男人的手,「老公,他…」
「別怕。」
蘭斯邪魅的眸子裡帶著涼涼的淺笑,對著那受驚的蘇以沫,「沫沫,我都忘記了。你現在忘記曾經的事情了。你忘記我是誰了。你不記得我了。也不記得你和你老公的過去了。」
陸寒琛眸子一冷。
蘭斯卻繼續說著,「沫沫,你真的可以把我們的曾經忘的乾乾淨淨了麼?你忘的了麼?那麼多年生生死死,你忘的了麼?呵!」
自欺欺人啊!
蘭斯看著她。
蘇以沫撇過臉,不想去看男人。
蘭斯勾唇一笑,「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沫沫,記住我剛剛說的話。以後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就在你身邊。」
說完了,蘭斯看了陸寒琛一眼,然後走了。
陸寒琛卻看著那個離開的男人,想著他最後的一句話。他和沫沫說什麼了?
還有,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蘇城究竟想幹什麼?
陸寒琛想問,但卻不知道該問什麼。
他承認,自己見到蘭斯這個男人心裡嫉妒。這個男人很優秀,沫沫曾經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幾年的時光。這個男人曾經和沫沫生生死死很多年。他怕,怕沫沫如果有一天不會愛上他。反而會愛上蘭斯。他也更怕,如果有一天沫沫把忘記的曾經想起來了會離開他。他與沫沫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憶。
這個男人的出現,給了他很強烈的威脅感。
……
回去的路上,蘇以沫又接到了果果的電話。只是蘇以沫一點心情也沒有。她一點也不想去逛街,十分歉意的對著電話那邊開口,「果果,抱歉。你和薇薇她說一聲。我就不過去了。」
聽著她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果果也只是點了點頭,「那好吧。以沫姐,那我們下次再約。」
掛了電話,蘇以沫哪也不想去了。「老公,我們回家吧。我想回家。」
「好。」
之後,車上在一次的陷入了沉默,蘇以沫一句話也沒有只是望著車窗外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寒琛幾度想張嘴說什麼,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他就這樣看著她那雙憂傷的眸子心跟著疼。
如今,哪怕沫沫已經忘記了過去。可,那些該死的記憶卻真實的存在過。如果沫沫想起了。
他不敢想。
他不敢想如果沫沫想起了那些後要離開他的身邊。
如今,蘭斯來了。
回來之後,蘇以沫直接進了臥室躺在床上。陸寒琛跟著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她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沫沫。」
「老公,你別管我好不好?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直覺告訴陸寒琛,她突然變成這樣一定是和蘭斯的出現有關。那麼,剛剛蘭斯和她究竟說了什麼?
陸寒琛沒有直接問,而是走了過去掀開被子讓她露出臉,溫柔的看著她,「沫沫,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蘇以沫看著男人,突然就是很想哭很想哭。那種心裡的感覺很難受。她一雙眸子楚楚可憐的望著他,「老公,我…」
果真是蘭斯和她說了什麼麼?
蘭斯和她說什麼了?
哪怕她已經忘記了過去的事情。可蘭斯的話對她影響還是那麼的大。那個男人究竟和沫沫說了什麼?
「不哭。」他將她摟在懷裡,輕輕的安慰,「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你還以為自己是…」
「是什麼?」她天真的問。
陸寒琛:「……」
是辰辰麼?
他剛剛怎麼差點就把辰辰說出來了。
「老公。」蘇以沫又軟軟的的喊了一聲。
「你是我寶寶啊。好了。不哭了。」
「你不是說我是你寶寶啊。那還不許寶寶哭鼻子麼?」蘇以沫帶著哭腔軟軟的道。
陸寒琛眸子微微的沉了一下。這句話曾經她說過。不止她曾經說過,愛哭的辰辰也撒嬌的說過。剛剛那一瞬間,陸寒琛又似乎是看到了那種錯覺。
「老公,我怕…」
「別怕。還有我在呢。」
也許,他知道她在怕什麼?
也許,他不知道她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