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真的我知道在哪裡。」
「在哪?」
「沫沫真的想知道?」
蘇以沫不說話,她當然想知道了。
「沫沫,你記得答應我的。主動勾引我一次。」
「陸寒琛,你能不那麼無恥麼?」
「我期待沫沫來勾引我。」陸寒琛笑。
媽蛋!
蘇以沫想罵人。
該死的蘭斯!
該死的陸寒琛這個混蛋!
蘇以沫盯著男人,狠狠的道:「陸寒琛,你是不是和蘭斯那混蛋一起串通好了來整我的?很好玩麼?」
陸寒琛臉黑黑的,誰會和蘭斯那混蛋一起整自己的媳婦了?「沫沫,我和蘭斯不熟。只有我可以調戲你。他,不可以。」
所以,陸寒琛的話也很明白,他沒有和蘭斯串通整她。
「煩死了。那你說,那條真的在哪裡?」蘇以沫此刻很鬱悶。該死的任務。
「沫沫真的很想知道那條手煉在哪裡?」
「這不是廢話麼。你剛剛不是聽到蘭斯的電話了。」
蘇以沫此刻和他也不怎麼客氣。語氣說不上好。但陸寒琛卻跟喜歡受虐似的,很喜歡現在這樣的她。至少,她沒有一副冷冰冰無情的臉對著他了。
「沫沫,我說了我知道那條真的手煉在哪裡。你要是想要的話。」
「勾引你麼。我知道啊。」蘇以沫白了他一眼,然後盯著男人的下半身,挑眉,「陸寒琛,你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你能管住好你的下半身別發情麼?」
蘇以沫真的很想現在就在車上打陸寒琛一頓。真的很想。
「沫沫,想到拿到那條手煉,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陸寒琛又說。
只是,他還有一句話沒有告訴她,她要的那條真的手煉是他媽媽的遺物。但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給她。
原本他也不知道徐家有這麼一條高仿的手煉。要不是剛剛她打開盒子拿著那條高仿的手煉在看,他看了一眼,他還真的沒有想到。
至於徐家為何會有這麼一條和他媽媽一樣高仿的手煉就不得而知了。
蘇以沫不說話了。
要去勾引他?
這種難為情的事情蘇以沫表示她做不出來。哪怕是從前的時候兩人在情事上她明明也是動了情她也會主動的。但要她現在去勾引他?這種事情蘇以沫想想都覺得臉紅了。
一想到陸寒琛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然後等著自己。自己要做出那些事情來。蘇以沫憋紅了臉。頓時就罵了一句,「陸寒琛,你真是一個混蛋。」
看著自己媳婦突然憋紅的臉,男人勾唇,「沫沫,剛剛是不是在想著要如何勾引我?」
「停車。」
陸寒琛一下子就把車停在了車邊。
蘇以沫兇巴巴的盯著他,「把衣服脫了。」
陸寒琛:「……」
媳婦,你是打算現在在這裡勾引我麼?
「把衣服脫了。」見沒有行動,蘇以沫又兇巴巴的,「脫不脫?」
男人雖然是挺喜歡刺激的,但也沒有打算現在就和她在車上來一次。她上次被自己弄傷的地方還沒有好。他想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可,媳婦兇巴巴的眼神,如果自己不把衣服脫了他敢肯定後果會更慘。
陸寒琛把衣服脫了。
蘇以沫看著他,「褲子也脫了。全都脫了。」
「媳婦,我不著急現在就要你勾引我的。」陸寒琛怕等一下她要是真的勾引自己了,自己忍不住真的要了她怎麼辦?會不會又傷到了她?
「脫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