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想見到我。我是來和你道別的。我明天就回法國了。還有,你不是接了任務嘛。錢已經收下了。但你任務可還是沒有完成。半個月後,皇朝酒店有一場宴會,你的任務就是…」
「我已經不想接任務了。你讓蘭斯找其他人執行吧。」
「那你自己和我大哥說去。對了,這次言家也會來參加這次的的宴會。我可是聽說言絕對這次的事情也感興趣。你可千萬別給自己丟臉。到時候丟臉了看你在怎麼混。」
說完了,蘭祁深又跟一陣風似的離開醫院了。
……
凌晨一點。
「夜色,等你。」
男人說完,掛了電話。接著又給另外一個打去了電話,「查一件事,我現在就要知道結果。」
不久後,幾個男人齊聚夜色酒吧。
幾個男人對於那個又喝醉的男人表示真的是很想揍死他。但看他這麼可憐又下不去這個手了。
「老陸,你又作什麼妖了?我可告訴你,爺要是不給爺一個說法爺和你沒完啊。」
厲承希十分的不爽。晚上求歡失敗也就算了。求歡失敗了他也正打算吃點媳婦的豆腐啊。結果豆腐吃到一半就被他的奪命電話給催了。
估計除了厲承希不爽之外,唐時風心情也挺不爽的。因為人家正好和家裡的小媳婦滾完床單,正準備在滾一次的誰知道他電話就來了。唐時風覺得,以後睡覺一定要手機關機。
夜白表示他也看陸寒琛不爽。因為他正在家裡陪媳婦啊。
陸寒琛沒有理會幾人,而是不停的在喝酒。
唐時風將資料丟給他,「你要的全部在這裡了。」
「是真的麼?」
「是真的。蘇以沫在半年前流產了。孩子沒有保住。」
「什麼?」厲承希驚叫了一聲,「半年前?半年前她可和老陸沒有在一起?什麼情況?」
唐時風掃了厲承希一眼,表示不和這麼一白痴解釋。而是看著陸寒琛,「據查到的資料顯示,當時她流產的時候孩子應該才三個月。那個時候她受了重傷,無法把孩子保住。老陸,孩子是你的。」
「孩子。」男人低喃,「我和她又沒有了一個孩子。她恨我是應該的。」
他是不相信她在醫院說的一切,哪怕她承認說自己回來離婚是為了蘭斯。哪怕她說:是!
他也不信。
他不信曾經那麼愛他的沫沫會變心。他讓時風去查。果然,果然還是查到了。他只恨為什麼沒有早一點查到。
現在在想想在醫院說的話,他說了那麼重的話。她聽了一定很難受吧?他剛剛還差點就誤會她了。他差點就不相信她了。
他的沫沫此刻在醫院一定在哭。
她一定一個人躲在某個角落裡在哭。
「老陸,那個孩子保不住是必然的。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了下去傷的那麼重。就算當時保住了孩子,也保不住她這個大人。」
唐時風的話落,男人突然跟一陣風一樣衝出了包廂。
「餵。老陸,你搞什麼鬼?把我們叫來你自己又跑了。」
「厲大少爺這還用問麼。當然是去醫院找他媳婦了。不然他還會在這裡陪你喝酒聊天不成?」夜白覺得厲承希這貨情商簡直就是欠費了。
「我想喝酒。」厲承希心情也不好啊。看著那就放在桌子上的資料,挑眉,「蘇以沫真沒有保住老陸的孩子?老陸這是兩個孩子都沒有了?」
厲承希此刻覺得蘇以沫那個絕情的女人可憐了起來。本來是挺想拿刀宰她一刀的,現在覺得她已經夠慘了。
「蘇以沫要和老陸離婚會是因為孩子麼?」厲承希突然就好像是智商回來了一樣。
包廂里,因為厲承希的話突然沉默了起來。
……
醫院,凌晨兩點。
男人一身酒氣的進來了。
「誰?」
蘇以沫從沙發上驚醒了過來。因為床單被打濕的原因,她今晚只能在病房裡的沙發上睡一晚。但她也完全的睡不著。因為蘭祁深的話。也因為陸寒琛離開時那樣的冷漠的眼神。
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心死了。
因為蘭祁深把她心底里藏著不願意告訴他的秘密說了出來。
如果說,辰辰是她心裡的痛。那麼那個還來不及看看這個世界一眼的孩子也是她心裡的痛。只是,這份痛她寧願永遠的由她一個人承受就好了。她不希望他知道。
「誰?」
房間裡黑漆漆的一片,她就只聞到了酒味。這個時間,喝了酒跑進來的人。蘇以沫的腦袋裡瞬間就蹦出了陸寒琛那張臉。
他去喝酒了?
現在他喝了酒過來是想發酒瘋麼?
還是,他還想來質問她離婚的事情?
蘇以沫想問話,結果突然就被走近過來的男人抱了起來。
「別說話,我要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