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分的美好。
真的!
夜晚最容易做壞事了。
厲家大院。
厲承希此刻的人生是完美的,老婆兒子都有。而且他還是一次就造了兩個兒子出來。唯一他人生中此刻不那麼完美的就是,媳婦還是沒有和他領證。如果把證領了,他的人生簡直就是完美的不能在完美了。
為了那個完美,他怎麼都也要趕緊努力把媳婦的名字寫到自己的名字旁邊上來啊。
從浴室回來,厲承希就看到某小傢伙埋在他媳婦的胸前。厲承希頓時覺得自己媳婦被搶了。那可是屬於他的。怎麼能讓小傢伙給占了?
幼稚的男人上前,喬薇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男人將才不到兩個月的小傢伙抱了起來放到了嬰兒床上。然後一臉不滿的說,「寶貝,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這是屬於我的。他們兩個不能碰。」
厲承希看著嬰兒床里的兩個小傢伙,他才去了浴室洗個澡而已。就把他媳婦給搶了。簡直就是沒有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現在不管,以後還想上天不成。
「厲承希,你有病吧?」喬薇白了他一眼,還好小傢伙沒有醒。不然剛剛這一下肯定要把小傢伙碰哭了。
「這裡是我的。」男人固執的指著她胸前說道:「我不許其他的男人碰。」
喬薇真的很想罵他一頓,這男人真的是有病了。但她忍著,房間裡兩個小傢伙都睡著了。她不能大聲說話把孩子給吵醒了。「那是我兒子。」
「那也不許。」男人說著,看著她胸前,「他們兩個吃奶粉就可以了。還有,把他們兩個放到他們自己的房間去。他們又不是沒有房間,為什麼還有霸占我們的房間?現在還要霸占你?」
其實喬薇還真的想讓兩個孩子吃母乳的。但兩個孩子吃根本就不夠。現在兩個孩子就是奶粉母乳一起吃的。
還有?什麼霸占房間了?孩子還那么小,總不能讓他們睡到另外的房間去吧?雖然說厲家早早的就給兩個小傢伙就準備了自己的房間。但孩子這么小她肯定是要放在自己身邊照顧才放心的。
而且厲承希這間臥室本就大,別說放一個嬰兒床了,就是在放一個也很大。至於厲承希說霸占這個問題,喬薇純屬就覺得這男人有病了。
這不,剛剛小傢伙吃的高高興興的睡著了,誰知道這個男人出來看到就抽風了。
「厲承希,你要是有病你就趕緊去治病。」
喬薇也不想和他說話,兩個孩子現在都已經睡著了。好不容易也不鬧了,她現在也準備睡覺了。
「寶貝,那你趕緊治治我的病。」
「厲承希,你個瘋子。你滾開啊。」
「寶貝。很甜。」
喬薇的臉突然覺得火辣辣的一片。別看自己和他滾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床單了。現在孩子一給他生了。但這樣子還是第一次。她還是有點不能適應這樣的他。更何況,她可沒有打算和他在糾纏下去的。
「厲承希,你夠了。快給我滾開。」
厲承希可不願意在放開她了。已經好久了。從她懷孕開始,也只有在她懷孕期間碰過她兩次。後來因為孩子的緣故以及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他便在也沒有碰過她。已經好久好久了。這麼久了,他一直都忍著沒有碰過她。生完孩子後他也體諒她坐月子。如今,她都已經出月子半個多月了。現在抱著她,親著她。他覺得自己今晚忍不下去了。
厲承希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自己其實在她面前就是一禽獸。而且還是一帶顏色的那種禽獸。
「寶貝,不滾。你小點聲別把咱們兒子吵醒了。」
男人的話還有他的動作喬薇怎麼會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她嘴上說著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糾纏了。也是做了這樣的打算了。打算等孩子大一點點了搬出厲家。但厲承希一碰自己,她也承認,自己對他是又愛又恨。正如他曾經所說的一句,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自己明明就很深愛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撩火她不可能沒有感覺的。但她,真的不想這樣和厲承希在糾纏下去了。在這樣糾纏,她怕自己會越陷越深。從此以後深陷在厲承希的溫柔里無法自拔了。
「厲承希,你個混蛋。你給我滾。別碰我。」她害怕他這樣的觸碰,害怕一旦在和他糾纏下去自己就真的在也無法離開了。
厲承希不允許她在這樣對自己冷淡下去。她爸媽的事情他知道她心裡有怨恨,他也任由她怨恨自己。但他絕不允許她要逃離自己,離開自己。
自她爸媽出事之後,她就對自己一直很冷漠。如果不是孩子的出生,或許她對自己一句話也不會有了。現在住到厲家來也是因為孩子的緣故。他也怕,怕她等孩子大一點了就要走。他看的出來,她是要走的。
可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她心裡恨著自己也好。
「什麼開始?你不就是下半身受不住了麼?你給我滾蛋。否則,我明天就帶著孩子離開。」
男人親著她不願意放開。
「厲承希,是不是非要逼著我現在就離開你就滿意了?」
男人的眸子暗沉了下來,眸子裡有些受傷,他從她身上下來。看著她臉上的冷漠心裡也很是煩悶。起身將衣服穿好,出了臥室。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厲承希剛剛下了樓就被他爺爺還有他爸他媽給抓包了。
「爺爺,爸媽。」厲承希看著幾人嘴角一抽,「這麼晚了你們還不睡?」
其實說晚的話也不算晚,現在也就才十點多而已。厲家的人一般都要等到十一點才睡。現在家裡又添了兩位小嬰兒,他們睡的時間也晚了一些。這個時候的孩子不好帶,他們也是怕喬薇一個人帶著孩子辛苦。所以都在樓下坐著。要是孩子哭鬧了他們還可以幫忙。
「薇薇帶著兩個孩子在樓上睡覺,你這麼晚了跑哪裡去?」厲老爺子很不滿,怒瞪了自己的這個孫子一眼。
別說厲老爺子不滿意了,厲父厲母也恨不得要揍厲承希一頓。這大晚上跑去哪裡?
厲承希剛剛在自己媳婦面前求歡失敗,心裡很是受傷。就想出去夜色酒吧坐坐消消心裡的火,不然這麼憋著可得把他憋死去。「去酒吧。」
「去酒吧?你倒是有閒心?薇薇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你還去酒吧喝酒?厲承希,你還敢在混蛋一點麼?」要不是怕把樓上的喬薇和兩個孩子吵醒了,厲老爺子這一棍子就打下來了。
但人喬薇在樓上還是隱隱的聽到了樓下的聲音。
「爺爺。誰說我是去酒吧喝酒了。我這不是許久沒有去夜色了麼。準備過去看看。爺爺,你也別罵了,等一下你的兩個曾孫子都要被你吵醒了。我不去就是了。」
「你最好是別混帳。」厲老爺子哼了一聲。
厲承希看著家裡這三位你祖宗,「你們也別在坐著了。趕緊都回去睡覺。我現在也回去睡覺了。」
說完了,厲承希又上樓了。
喬薇沒有想到剛剛才出去的男人又回來了。只是看了他一眼,睡到了另外一側。
厲承希心裡還是很受傷的,他也沒有著急上床,而是來到放著嬰兒床邊看著裡面睡著了的兩個小傢伙,似乎是看著他們兩個心裡在受傷也被撫平了。
看完了兩個小傢伙,厲承希脫了衣服上床。他才不管睡在裡面的女人是不是要遠離自己。反正說什麼也不能讓她遠離。厲承希直接霸道的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說了一句,「睡覺。不許鬧。不然我等一下忍不住睡了你你可不能怪我耍流氓。」
喬薇:「……」
能承認自己耍流氓的,還說的一點也不害臊的,厲承希也當屬是第一人了。
……
第二天。
唐時風昨晚答應了自己的媳婦,很快的就替自己的媳婦辦好了A大的入學手續。其實,唐時風心裡也是抗拒的。A大那麼多的男人。
可,媳婦說了要和他好好的。媳婦也說了以後要順從她的話。為了討好媳婦,不惹媳婦生氣,他就是在不高興也要去辦。但在想想,媳婦去A大念書也好,至少從A大念書出來以後,如果媳婦以後要做什麼的話也是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幫助的。畢竟,A大不是讓人去玩的。
唐時風的辦事速度很快,果果隨時可以去A大了。而果果,則是很愉快的就選擇了和夏珊珊在同一個班級。
只是,昨晚說好了一次的。最後卻被男人騙了做了好幾次。果果賴床了。
唐時風出門去公司的時候也只是吩咐了王媽晚一點去叫她起床。
果果這一睡,倒是睡到了中午才起。
她發誓,男人的話在也不能信。
只是,她發的誓好像也一點用處也沒有。
……
從年初六出事之後,到如今已經過去整整四個多月的時間。
陸寒琛也如沒有靈魂一般的活著。每天除了工作,工作,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想念她了。每個夜晚,都能聽到男人在臥室流淚的聲音。
盛墨集團。總裁辦公室二十二樓。
男人不忙的時候就會陷入沉默,然後看著某一個地方出神很久很久。
其實,他什麼也沒有看。他就是在看當初他的沫沫坐過的地方。似乎上面還有她的餘溫。似乎,他還能看到,聽到她的聲音。
她當時就坐在這個位子上,一整個下午都陪著他。陪他說話,陪著他一起工作。然後他們一家回家去接辰辰放學。他們一家會去超市,去買他們愛吃的東西。晚上他們回家做飯。他抱著她睡覺,她永遠都會嬌媚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淺笑。他的辰辰會奶聲奶氣的喊他臭臭的粑粑。
如今,都回不去了。
如今,他們都不會回來了。
他也一直在查當初背後幫白擎天的人,只是,如今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一點消息也沒有。那個人似乎就沒有出現過一樣。哪怕是想從白浩宇的身上找突破口也沒有找到一點的線索。
他似乎沒有要接的打算,任由手機一直響著響著。
終於,陸寒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通。
「什麼事?」
「老陸。查到消息了。」
「是誰?」男人眸子一冷,眸子裡是冷冷的殺氣。
「CK總裁,伊藤。」
是他!
果然是他!
當初白擎天從醫院消失的時候他也懷疑過。就是當初沫沫也懷疑過這個人。甚至去查過這個人和白擎天的關係。但當初卻什麼也沒有查到。只是查到這兩個人的確是關係不一般。
居然真的是他。
那麼,一切也都說的通了。他那麼想得到沫沫,對沫沫是變態般的占有欲。得不到的便是毀滅。這個仇,他要他血債血償。
「老陸,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剛剛得到消息,伊藤失蹤了。不知是死是活。正因為如此,我們的人才真正查到白擎天背後的人是他。」
「誰做的?」
「不知道。甚至說,根本就沒有人看到究竟是誰做的。現在,CK總裁伊藤下落不明,CK已經由伊藤的叔叔接手。」
「蘭斯沒有離開他的別墅一步。CK的事情蘭斯的態度保持沉默。」
「時風,我有一種感覺,我的沫沫還活著。」
「老陸。不是我要打擊你。而是,從那裡掉下去根本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你不是不知道那裡面有什麼東西。」
先不說懸崖那麼高,就是懸崖下的河水裡可是有許多的兇猛的獸。裡面的東西可是什麼都吃的。特別是喜歡吃人的血肉。他們的人順著河流找了那麼久什麼也沒有找到。不是找不到,而是,也許早就被水裡的那些猛獸吃的屍骨無存了。
陸寒琛拿著電話就是一陣的沉默。
唐時風也知道他心裡還抱著那麼一點點的希望,也不願在打擊他。淡淡道:「法國CK那邊我已經派人去做了。伊藤,不管是活人還是屍體我們會找到的。」
「嗯。」
唐時風覺得也許那個女人真的沒死也不一定。他也不想老陸在這樣一直消沉下去。他一直知道,老陸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仇恨支撐著。如果連仇恨也沒有了。也許老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再一次自殺去陪蘇以沫了。頓了頓,將話說了出來,「老陸,還有一件事,伊藤也是在懸崖邊消失的。」
陸寒琛這麼會不明白唐時風話中的意思。那一刻心情激動的居然無法開口,久久的,才道:「所以,是我的…」
「老陸,但你也別忘了。濱海言家的勢力。能讓伊藤在懸崖上失蹤的言家是能辦到的。還有蘭斯,蘭斯比我們了解伊藤。蘇…蘇以沫是蘭斯培養出來的人。他們關係匪淺,蘭斯他…」所以,也許是言家查到了伊藤,言家做這些是為了給言家唯一的孫子和兒媳婦報仇。但也許也是蘭斯為了蘇以沫宰了伊藤。
畢竟,從事情發生了以後,言家對這件事一直就沒有放棄過。言家一直也在秘密的查。而蘭斯看似一直在他的別墅里沒有出來,但這個男人對外面的消息一直關注著。
而他也不相信蘭斯那個男人會真的一直待在他的別墅里沒有任何的行動。
陸寒琛的心又沉了。
他當然知道言澤言絕一直在查這件事。他們是秘密的在查,以為他不知道。但他一直都知道。蘭斯那個人,他也知道。
那麼,他的沫沫真的不會回來了麼?
他的沫沫真的永遠的躺在了那冰冷徹骨的水底下了?又或者,他的沫沫已經為了某一頭猛獸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