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鬧的好像很兇。不會有事吧?」
看著唐時風霸道的把果果抱走了,果果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喬薇嘀咕了一句。
「他們怎麼了?」黎晚清不明白這兩人發生了什麼問。
「聽沫沫說是在京州發生了一些事情。」喬薇大概的解釋了。解釋完了,看著那兩人離去已經不見的背影有些擔心又問了夜白一句,「你和他是兄弟,他不會欺負果果吧?」
「他會不會欺負那個丫頭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聽說厲承希這幾天在邊境很慘。」也不知道夜白是不是故意說給喬薇聽的。接著道:「邊境很亂,常常有戰事。聽說厲承希挨了一子彈,也不知道現在醒過來了沒有?不過也說不定他那條命就交代在邊境了。」
黎晚清看了夜白一眼。
喬薇倒是一臉淡然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道:「他怎麼樣管我什麼事。」至於她的內心是不是這樣想的,那倒是不知道了。
夜白呵呵一笑,「嗯。的確是不管你的事。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你別在意。反正我也看那個傢伙不順眼的。」
「不是要去吃飯麼。你趕緊去給晚清辦出院手續。吃飯去了。」
夜白出去辦理出院手續了。病房裡就只剩下黎晚清和喬薇兩個人了。
「薇薇,你別聽夜白胡說。厲承希不會有事的。」
黎晚清也有些不知道夜白剛剛話中的真假。夜白所說的厲承希在邊境挨了一槍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薇薇她…?
喬薇笑了笑,「他有什麼事情也不管我的事。我和他沒關係。」
……
「你說什麼?」
「夜醫生,事情就是這樣。」
走廊上,夜白遇到了白擎天的主治醫生,兩人聊了幾句。而讓夜白沒有想到的是,白擎天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離開醫院了。但白擎天是在昏迷下離開醫院的。主治醫生的話說的很清楚,是有人帶走了白擎天。而且還是經過了白浩宇的同意的。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白擎天就離開醫院了。而且還是在昏迷的情況下離開的。這件事,夜白覺得裡面不對勁。連忙的給唐時風和陸寒琛打去了電話。
「時風,你現在在哪裡?趕緊讓你的人查查,是誰將白擎天帶走了。」
接著,夜白又給陸寒琛打了一個電話。「老陸,白擎天從醫院離開了。有人幫著他離開的。」
正在開車往家開去的陸寒琛接到夜白的電話臉色頓時沉了。「打電話給時風,查查看是什麼人帶走了他。絕不能讓他離開蘇城。」
「我已經給時風打了電話了。時風那邊很快會有消息過來的。」
「好。」
掛了電話,蘇以沫看著她老公沉著的臉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沫沫,白擎天今天早上被人帶走了。」
「誰做的?」
「不知道。已經去查了。」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殺了他。」蘇以沫聽到說白擎天被人帶走了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白擎天這次的離開絕不是什麼好事。下次他若在出現,肯定會出大事。
而,事情也的確如蘇以沫猜測那般。下次等到白擎天出現的時候,事情變的很是糟糕了起來。
「只要他還在蘇城,他跑不了的。沫沫放心,這次不會在留著他了。」
但蘇以沫的心還是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了起來。
……
民政局大門口。
「唐時風,我是不會進去的。你這是逼婚。我不會嫁的。」
果果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有病!
哪裡有人像他這樣逼婚的?
「別鬧了。乖乖的。」
果果卻是死活不肯進去,使勁的掙扎他的手。「我不嫁。不嫁。」
民政局門口來來去去的那麼多人,這兩人又十分的養眼,想不注意都難。這不,果果的聲音頓時也引起了不少的人觀看指指點點了。
果果現在才顧不得什麼被大家認出身份來。她就是不要嫁給這個男人。
「你們大家誰幫我報警,這個人綁架我。威脅我和他結婚。」
唐時風的臉沉著十分的不好看。「果果,別鬧。」
「誰和你鬧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果果那張臉,想不被大家認出來都難。這不,還是被人給認出來了。
「咦,這不是果果麼?」
「是啊。是果果。」
「啊。真的是果果啊?」
結果可想而知,果果被人圍了。不但如此,還被男人威脅逼婚。
「果果,別鬧了。和我進去把證領了。」
「不去。」果果是打死也不會去的。
「果果。」
「果果。」
民政局門口的人本來就多,這丫頭人氣又高。把人給吸引了過來她這是兩面被堵了。
這不,她又出現在民政局這種地方,又是和一個男人。結合她剛剛的話說是被人威脅逼婚。大家又紛紛的看著唐時風又看著果果。激動的道:「果果,請問這是真的麼?」
果果不想被唐時風這麼的威脅嫁了。現在她只能求助這些人群了。「是真的。這個老男人威脅我。你們快幫我報警。」
但縱使人在多。唐時風也緊緊的抓著她的手。那些人也不敢把唐時風給圍了。估計是唐時風那張臉太冷了。誰敢上去找死。
「我看誰敢報警。」終於,冷著臉的唐時風冷冽的眼神掃了在場的每一個。語氣冷漠,「識相的別打擾我們結婚。誰今天破壞我結婚,明天我讓他消失在蘇城。」
唐時風這張臉就是他自己的招牌。可能有些人不認識他。但大多數的人都會知道他會誰的。而這群人里,大多數都是知道這位爺是一狠厲的主的。追星是不錯,但也要看時機的。有些時候還是保命要緊的。
說完了,唐時風直接抱著果果就往民政局進去。所有人都給讓了路。這個男人雖然狠厲,但眼前這一幕好帥啊。
今天民政局結婚的人不多。而在來之前唐時風就已經約好時間了。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排隊只要直接去簽字拍照幾分鐘就可以搞定了。
「我不嫁。我不嫁。」果果看著民政局裡的叔叔阿姨們抓著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我是被他綁架來的。我不嫁。」
果果見機說道:「叔叔,你說的對。我還是一未成年少女。我是被他綁架來的。他就是一個變態。你們要救救我。我不要嫁給他。」
那男人呵呵一笑。覺得倒是有意思了。
唐時風卻是直接把自己的證件還有果果的證件全部給了男人。然後扯出兩個很冷的字,「辦證。」
果果想去搶回自己的證件,卻被唐時風緊緊的抓著。
果果真的急了。「我不嫁。我不要嫁給他。」
男人估計也沒有想到果果會鬧的這麼厲害,看了唐時風一眼,「唐大少爺,你們真的是來辦證的?是不是需要在…商量一下?咳咳,畢竟領證這件事可是要在自願的情況下。」
畢竟這情況可不是看著像辦證的啊!
「她知道要結婚心情太激動了。」唐時風開口回了一句。然後看著果果,那眼神看的果果有些發慌,只聽見唐時風在她耳邊輕輕的低語,「果果,乖乖的。別鬧了。不然,我不介意在這裡要你一次。你知道的,只要能娶你我不介意用任何的手段。」
果果就不信他敢在民政局亂來。更何況自己大姨媽在,他真的能把自己給怎麼樣了。果果回了過去,「你敢。」
他說的很輕很輕,「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果果,要麼乖乖的嫁了。要麼,把衣服脫了。」
「禽獸,混蛋,賤人。」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唐時風這樣的賤人?
「我只給你三秒鐘考慮,不願意我脫你衣服了。」然後,唐時風就開始數了,「一,二,」
媽蛋!
完全就是沒有給她任何考慮的時間和機會。
「三。」話落,唐時風真的就動手要脫她衣服。
「我嫁。我嫁還不行麼?」
「乖。寶貝,咱們領證。」
其實,他也就是嚇嚇她而已。他根本就不會脫她的衣服,也不會在這種地方要她。不嚇嚇她,她怎麼可能會答應和自己領證?
辦理領證的男人倒是呵呵的一笑。
幾分鐘之後,當果果看到那兩個紅本本拿到手上的時候整個人想要暈倒過去。她就這麼的被威脅給…嫁了?!
她才十八歲啊!
她就這麼的入了唐時風這個禽獸的虎口去了?
而更讓果果不會想到的是,等他們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她更是想哭了。
「唐太太,新婚快樂。」男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然後很嚴肅的提醒,「寶貝,記住今天這個日子。今天是十月初八。我們結婚的日子。」
「我覺得我活不過下個月初八。」果果一臉很絕望的小眼神看著那紅本本,「不,我想我活不過明天。」
男人卻只是溫柔的看著她笑,然後牽著她的小手,「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唐太太。」
果果:「……」
出了民政局,突然就一涌而出一群記者。果果也是被驚到了。但唐時風這次的臉色卻十分的好。
「聽說兩位領證結婚了?請問唐先生這是真的麼?」某記者問。
「是。我們剛剛領證了。」唐時風將果果摟在懷裡,然後一臉自豪的將紅本本拿了出來向在場的記著媒體介紹,「這是我太太,果果。」
「恭喜恭喜。」
可果果卻看不出來哪裡有喜。她這是一臉悲啊!
這時,也有記著提問,「眾所周知果果當紅女星。聽聞說果果前段時間接拍了一部電視劇。但後來卻沒有出演。現在唐先生和果果突然結婚,請問唐太太是懷孕了麼?唐太太會退出娛樂圈麼?」
「是。我太太以後不會在出演任何電視劇電影。當然,如果哪天我太太感興趣要拍電影電視劇我會支持她。她是我永遠的女主角。」
果果在其中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因為,她現在想打死唐時風的心都有。
「今天的採訪就到這裡了。各位請讓讓。」
今天的唐時風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一連的回答了記者幾個問題。
而蘇城也因為唐時風和果果突然結婚炸開了鍋。瞬間,果果唐時風就那麼的上了頭條了。
車上。
果果很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些記者是你找來的?你是故意的?」
「寶貝,我承認是我找來的。因為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唐太太。從今天開始,直到我死亡。」
「嫁了又如何?我會和你離婚的。你以為你威脅我嫁了,我就會這樣嫁給你了麼?有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果果的臉很冷。
唐時風知道她在說誰。知道她在說誰不會放過自己。因為,今天領證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的證件。她剛剛住進來的時候他有查過她,但也只是查到她是孤兒而已。就連名字也只是果果而已。但今天,當他拿著她的證件的時候,上面寫的很清楚,蘭楚楚。
她叫蘭楚楚!
也許果果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證件就被他那麼的拿去了。偏偏還是自己真實的證件。
只是,唐時風看到證件上的名字也沒有往其他多餘的地方想。楚楚這個名字他曾聽到言絕喊過她。而她姓蘭,她自己也說過,她從小是由蘭斯帶大的。跟了蘭斯的姓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當然,唐時風現在也還是不知道果果就是蘭斯的親妹妹。唐時風當初去查果果身份的時候也沒有往這方面去查過。更何況當年蘭斯已經把她親妹妹所有的資料都抹去了。不但如此,當年傷害她的人蘭斯也都滅了,所以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蘭斯還有一個親妹妹叫蘭楚楚的。
「寶貝,你是說蘭斯不會放過我麼?現在,你是我的太太。我不管你從前是誰,你以後就只是我的太太。」
「唐時風,我遲早會和你離婚的。還有,我現在越來越厭惡你了。」
就那麼的被人威脅嫁了。果果真的很不爽。對這個已經成為她老公的男人,她更是十分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