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些時候有些東西就是那麼的…說變就變了。
風,似乎要把瘦弱的她給吹跑。看這情況,京州似乎真的是要變天了。想來,是要越變越冷了吧?!
果果就站在東街路口等著,等著。
等著那麼一個人把她帶回家去。她是真的想回家了。
……
陸寒琛蘇以沫唐時風蘇月還有其他的人開著車幾乎快將京州給翻過來了。卻還是沒有找到果果她人究竟在哪裡。
唐時風是真的要急瘋了。此刻,不但唐時風急瘋了。同樣擔心果果的蘇以沫也著急的要瘋了。
「寒琛,果果她會不會出事?」
別看蘇以沫平時很強悍的模樣,可遇到了所關心的朋友和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蘇以沫也是真的著急。果果還小,又是三更半夜的,她身上沒錢沒有手機,就那麼的跑了。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她不知道這個丫頭會發生什麼?還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
「沫沫別著急。那丫頭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會有事的。」
「你說唐時風他是怎麼回事?他一個大男人還欺負果果。」
「沫沫。時風的性子是冷了一點。果果那丫頭的脾氣你也知道。」陸寒琛這話表明了是在維護他那兄弟了。當然,果果那脾氣的確是不好,以陸寒琛對他那兄弟的了解,若不是果果惹出什麼事情來了。兩人也不會鬧到這個程度來。
「果果脾氣怎麼了?」蘇以沫本來就煩躁找不到果果,脾氣也上來了。對著身邊開車的男人凶道:「唐時風欺負的果果還不夠麼?第一次把果果欺負到醫院去也算了。這次呢?這次肯定是唐時風打果果了。要不是他打果果了,果果會跑麼?陸寒琛,你就一味的護著你那位兄弟吧!果果要是出什麼事了。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不得不說,蘇以沫還是很了解果果為人的。要不是果果挨了打。果果是絕不會半夜三更跑的。退一步來講,如果果果和唐時風只是吵架了。果果一般的小吵小鬧根本就不會跑。
陸寒琛蹙了一下眉,他是不是在媳婦面前說錯話了?媳婦似乎是把火朝他身上發過來了。
「還不趕緊開車。」蘇以沫也知道這件事不關她老公的事情。可找不到果果她也擔心。加上剛剛陸寒琛這貨還要維護唐時風,蘇以沫脾氣也是蹭蹭蹭的上來了。「陸寒琛,我問你,你們男人是不是認為女人和你們男人在一起了。你們男人就可以使勁的欺負女人了?你們是不是認為女人被你們男人欺負了還會死皮賴臉的和你們男人在一起麼?你們這些臭男人,不要以為女人會永遠的非你們不可。」
「沫沫。」陸寒琛的臉也黑了起來,他不愛聽她說這種話。不愛她說什麼不在一起,離開的話。「現在是唐時風欺負了你的好姐妹。我可沒有欺負你。沫沫,不生氣好麼?」
他也不敢欺負她啊!真要是欺負她了,她還不跟果果那丫頭似的,撒腿就跑了。甚至會更嚴重,說不定就永遠也不回來了。到時候他可就真的是連找個地哭的份都沒有了。
蘇以沫也不是要和她老公吵架的。她也就是擔心果果所以剛剛脾氣也不好。看著外面已經沒有什麼行人,除了過往的車子。根本就看不到果果的身影。這丫頭究竟跑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