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黎晚清又怎麼會不懂?
他這是變著法子在和自己耍流氓呢!
見她不說話,夜白覺得這種事情還是直接行動最好了。然後,低下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黎晚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下。但卻也沒有推開他。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嗯……」
感覺到她的回應,他吻的她更深了。
「夜白,別……別在這裡。回臥室好不好?」
讓她光天化日之下和他滾床單也就算了。但在客廳這種地方,她還是覺得很難為情的。哪怕是在自己家裡,她也覺得很難為情很害羞。
「清清,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其它的地方。不止床上……」
這個小傻瓜,他一直是想和她嘗試其他地方的。只是她一直不願意。但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一點也不想放過。這種事情,不一樣非得要在床上的。
「不要……」不可以的。
這種事情那麼難為情的,她哪裡有那麼大膽和他還在其它地方嘗試?
現在想想,果真那晚是不該喝酒的。更不該酒後亂性和他做了。現在,他動不動就要和自己做。要和自己做就也算了。她也沒有拒絕他了。但,要嘗試其他的地方,她還是很難為情啊!
可如果現在她拒絕他,是不是那就顯得太矯情了?
可真要和他嘗試……
看著他,莫名的又不想他忍的辛苦。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左右也不過是那樣了。
「清清,乖。我們試一試好不好?」
黎晚清迷離的眼看著他,點了點頭,「嗯。」
而所謂嘗試的後果便是,夜白竟然想將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嘗試一遍。
她本來是打算今天在家畫畫的。因為正好來了靈感了。誰知道最後卻變成和他各種嘗試,以至於導致她最後累的躺到了床上什麼事情也不用做了。
……
事後,兩人躺在床上。夜白摟著她。
「你真不去醫院了麼?」現在她倒是想他去醫院,最好這幾天就住在醫院了。
「嗯。今天在家陪你。」至於醫院什麼的。哪有她重要。
黎晚清:「……」
她不想讓他在家陪自己啊!
夜白摸了摸她的髮絲。其實他還是有一道疑問的,從前她不說,他也不敢問。就怕惹她傷心難過了。但他還是很想知道,五年前究竟是哪個夜晚他把她給……睡了?
只是,對於那晚發生的事情,現在他依舊不敢在她面前提。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那個夜晚,他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甚至一點記憶也沒有。
「清清……」
「嗯。」
然後就是無邊的安靜,兩人誰也不說話了。
夜白也只是溫柔的摸著她的髮絲。
唯一能傷到她的事情也就只有五年前那個夜晚的事情了。
如果說,第一次對於一個女人很重要。那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同樣的也很重要。
見他今天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對於五年前那晚的事情她早就已經不怪他了。真要怪他的話,那晚在夜家的時候就不會和他做了。真要怪他,她就不會和他結婚了。
其實她也挺好奇的,那晚他究竟是被誰下藥了?
一般要給男人下這種藥的,要麼就是仇人,要麼就是女人。難道是夜白五年前招惹了哪個女人?那個女人想用這種方式綁住夜白?
背對著他,黎晚清輕輕的開口問,「夜白,你五年前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還是…還是在外面招惹了什麼桃花?」
越想究竟越覺得,肯定是夜白在外面招惹了什麼桃花了。不然誰會給他下那種藥啊?
夜白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就提這個了。不過,他怎麼感覺好像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呢?
但要說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夜白一向溫聞爾雅的,對人一向溫和。他一向不會去得罪什麼人。當然,除非是那種很討厭的人。但以他夜家家主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人值得他去得罪的。別人巴結他還來不及呢。
說到他得罪什麼人,那應該是不可能的。
他真要得罪了什麼人了。若那個人不知死活的算計他的話。以夜白的行事,那是絕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不會有人傻到去算計他的。
那麼,也就只剩下一個可能性了。那晚夜白中藥,肯定是在哪裡招惹桃花了。
「你對五年前聖誕節那晚的事情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了麼?」
夜白眯了眯眼。五年前的聖誕節若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晚有一個宴會,他去參加宴會了。只是當時覺得無聊就提前回來了。但那晚他是回他們住的公寓了。當時他回公寓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在家裡。因為當初兩人假結婚的時候就說好了。只婚不性的。那個時候,她雖然搬到了他的公寓裡。但很多的時候他們根本就碰不到面的。所以當時看到她在家他也意外了一下。他記得當時兩人還一起晚飯。因為當時他回來的時候,她一個人正在吃飯。
之後的事情他就只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家了,後來,他也離開了公寓。
在後來的一段日子裡,她也回過幾次家。他也看到過她兩次。直到不久後,她突然就和自己說要提前結束那段假的婚姻。然後,她給了自己十萬,從此就跟消失了似的遠離了他的視線里。
但她說,他們是聖誕節那晚在一起的。
他是那晚對她用了…強的?
可為什麼他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他就只記得聖誕節那晚兩人吃了飯後,兩人就聊了幾句就各自休息了。當時他回來的太突然了。當年他住的公寓不大,公寓裡就只有一個臥室。當時他把臥室讓給了她睡。自己睡在沙發上的。對於那晚後面的事情,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但提到聖誕節。那晚他是從宴會上直接回來的。當時從宴會上回到公寓也要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後面回來公寓的時候他還和她單獨的待在公寓裡吃了晚飯。算算時間,從宴會到兩人吃飯休息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的。如果他在宴會裡的時候就被人下了藥,時間上不大可能。他不可能那麼久才藥效發作的?
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夜白對於這個問題想不明白。
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要麼就是那藥是過期藥。所以才那麼久才發作。而過期藥所產生的後遺症便是,當晚的事情他全部都忘記了。
他當時在宴會上是喝了酒的。但對於是誰給他下了藥。他還真的是不知道了。對於那些宴會上的人,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是不可能給他下藥的。若是女人,對於那晚宴會上的女人,他可不認識誰。
見夜白不說話,她知道他肯定還是對那晚的事情一點記憶也沒有。說真的,她也覺得好奇了。究竟是下的什麼樣的藥,讓他失去了那晚的記憶?
「其實,第二天你離開公寓的時候我還在。當時我並沒有走。」黎晚清輕輕的開口,夜白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摸著她的頭髮。黎晚清繼續說著那晚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根本就走不了。只是你沒有回臥室,你沒有看到我當時就躺在臥室里。」
那晚他有多麼粗暴,她現在依然還映象深刻。只是當時根本就不由他控制,她明白他當時是被人下了藥才會如此的。
聽她說著,夜白摟緊了她。如果當時,他能夠回臥室看看,也許,後面的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如果他能回臥室看看,清清不會承受那麼多的痛苦。他們的孩子也一定可以健康的長大。
「清清…」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都過去了。」那晚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如果不是他想知道,她不會在提了。
只是,她也挺奇怪的,當時夜白回來的時候和她還單獨的相處了半個小時。當時真的是一點徵兆也沒有。可是突然他就跟瘋了似的撲倒了她。任由她當時怎麼喊他,他都聽不進去。
當時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是有酒味的。當時她就認為是他故意借著喝酒的理由想要強了自己。可越是到後面,他越是失控的索取。當時看他那不對勁的表情,她才發現,他是中了某種藥的原因。
「清清,對不起。」
黎晚清轉過了身來往他懷裡蹭了蹭,並沒有第一次說起這件事時候的難過與痛苦。反而難得的帶著幾分的嬌羞,「夜白,你還沒有告訴我,五年前你是不是招惹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