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凶。一副動不動就要拼命的樣子。咱們要斯文一點。不然你以為你混黑道的呢?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蘭斯道:「吃飯吧。爺可是剛剛從機場回來,餓死爺了。」
蘇以沫:「……」
陸寒琛:「……」
敢情你他媽的不是混黑道的?敢情你家M集團是開著好玩的?
蘭斯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歡迎他,自己倒是一副自來熟的不用人家夫妻開口,直接坐了下來。本來陸寒琛就已經做好了飯菜,馬上就可以吃了。蘭斯這個神經病看到做好的飯菜,直接就自己動手開吃了。
看到這一幕,蘇以沫也只能拉了拉他老公,意示他別生氣。這個神經病一向就是這樣不按套路來的。一定別生氣了,要是在打起來了。家裡可就要遭殃了。為了這麼一個神經病,把家給砸了不划算。
「寒琛,算了。別因為他把家裡砸了。這可是咱們的家。」蘇以沫特意把咱們家咬的極重,意思很明顯的告訴蘭斯,發完瘋了,趕緊滾出去別在發神經了。
蘭斯只是扯唇笑笑,不說話。只是眼眸底下卻是誰也沒有看到的失落。
如果說,他心中最愛的女人是納蘭清。那麼,蘇以沫便會是第二個。
有人說,人的這一生也許不會只愛一個人,想來是說的沒有錯的。他現在依然深愛納蘭清。但同樣的,對於蘇以沫,他也無法放手。因為,這四年來,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蘇以沫。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他也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就是那種人,一旦喜歡的人,他就一定要得到。不管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在所不惜的。
「趕緊滾!」讓這麼一個神經病男人在自己家裡吃飯,他只會沒有胃口。
「別這樣。咱們兩個雖說不是朋友,但好歹也是情敵啊!看在是情敵的份上,請爺吃一頓飯怎麼了?」
「蘭斯,你能別在這裡這麼白痴可以麼?」蘇以沫也咬牙切齒的。這個時候犯白痴她是真的想抽死他了。
「小沫沫,我需要你的照顧。我身上臉上都是傷,你不照顧我,我會死的。我那麼喜歡你,你也那麼喜歡我,你捨得我死麼?我要是死了,誰給你開工資,誰養你。小沫沫,你不會天真的還想讓男人養你麼?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了。更何況還是陸寒琛這種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男人一臉我沒有生活自理的能力模樣看著蘇以沫博同情。但說的話卻是,十分的欠揍。
「寒琛,你打死他吧!別把咱們家砸了就可以了。」蘇以沫簡直就是無法直視蘭斯這個神經病了。
「唉,別動手。爺可不是空手來的。你們也不想引起轟動吧?」蘭斯的語氣突然的又是一變,這次倒是從身上直接掏出了一把槍來,往桌子上那麼隨手一丟,「咱們不打架。吃飯可以麼?」
看著那把槍,陸寒琛和蘇以沫臉色都是一冷。
陸寒琛冷笑了一聲,「威脅?呵!你覺得你有槍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麼?」
「爺哪裡敢威脅你。」他又不傻。這個男人那是一把槍就能威脅的了的。他是真的不想打架了。他的臉還受傷呢。
「警察局麼?沫色小區有兇徒持槍進入。」陸寒琛冷著臉對著電話講。說完,掛斷了電話。
「靠!你報警了?一點小事,用得著報警麼?」
蘭斯到不是怕警察。而是,真要碰到了警察免不了是一番麻煩。誰讓他身份特殊呢?而陸寒琛又報警說他持槍行兇,他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這個男人,太壞了!
不過就是來蹭吃一頓飯而已,有必要報警麼?
「不想死,那就就給我滾回法國去。還有,沫沫是不會回M集團了。她是我陸寒琛的老婆,誰敢為難她。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陸寒琛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警告。
他自然也是明白,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對蘭斯動手。因為他沒有任何的犯罪記錄。他的背景甚至是很清白。而蘭斯,和各國警方可以說都是有合作的。這個男人在真的是一手遮天。
剛剛還一臉抽風白痴的男人瞬間也冷冽了起來,拿起剛剛還放在桌子是的槍,漫不經心的,「你以為進了我M集團的大門,是她想走就能走的了的?沒有我的允許,她休想走。她要是膽敢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她。」
蘭斯又看著蘇以沫,冷漠道:「小沫沫,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進了M集團的大門,身是M集團的人,死也是M集團的鬼。」
陸寒琛聽著,神色一冷。
「今天爺就不蹭飯了。」男人勾著唇邪魅的一笑,好像剛剛那個冷冽的要殺人的人不是他一樣,只見蘭斯又道:「小沫沫,明天記得去上班。你已經曠工好久了。小心爺扣你工資。」
這次,蘭斯倒也也不要陸寒琛和蘇以沫趕了,說完了之後蘭斯自己就走了。在不走,警察來了他可不想一來蘇城就引得麻煩上門。做他們這一行的,就討厭的就是和警察打交道了。
蘇以沫:「……」
神經病!
陸寒琛的臉色很冷很冷,如果可以的話,他剛剛是真的要殺了這個神經病男人。
蘇以沫拉了拉男人的手,「寒琛,別因為蘭斯生氣了。蘭斯就是一個神經病。我們吃飯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