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大酒店。
最後,辰辰歡快的和言澤言絕回家了。順便的一起送辰辰過來的唐時風,果果,厲承希,喬薇,蘇月以及蘇以沫都跟著去言家……蹭飯了。
而此刻酒店裡就剩下了陸寒琛一個人孤零零的。
陸寒琛內心此刻無比的鬱悶!
兒子丟下他也就算了。現在,連媳婦也丟下他了!
……
言家大院:
辰辰表現的還是挺興奮的。言澤一直圍在他身邊。這可是他言家的第一個寶貝孫子啊。
蘇以沫也不是第一次來言家,倒也不生疏了。她倒是有些好奇,他們怎麼就突然出現在濱海城了。
「薇薇。你們怎麼都來了?」
「還不是你家的小祖宗,哭著鬧著要找爹媽。學妹啊!不是我說你,你和老陸兩個怎麼能把兒子就丟下不管了呢?」喬薇還沒有開口,厲承希先搶過了話。又接著道:「學妹,等爺媳婦要是生個女兒。爺的女兒一定要去禍害你家小祖宗。」
喬薇:「……」
突然她也有次想法了。
蘇以沫也嘴角一抽,「學長,我覺得薇薇肚子裡這位是兒子。估計將來比我家辰辰還要鬧騰。」
「那你就趕緊的和老陸在生一個女兒。爺一定要爺的兒子去禍害你和老陸的孩子。」
蘇以沫:「……」
她表示為將來的孩子找了一個不靠譜的婆家心疼三秒鐘。
而另一邊,回到了言家之後。果果那丫頭也抽風了。看到言絕似乎很激動。也不知道在激動什麼鬼?追著言絕非要打架。結果另外一個男人冷著臉,一臉的醋意。
「言大叔,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你幹嘛跟見鬼似的的躲著我?」
此刻果果不會知道,她現在在言絕的心裡就是一個鬼。哪有女人像她這樣的。追著一個男人非要打架。更何況這丫頭還是他那討厭的死對頭蘭斯的…人。
「言大叔。別這樣。做不成情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吧?我可是十分喜歡…」你的身手。
結果是話還沒有說完,果果就只是說到喜歡兩個字,唐時風整個人都陰沉沉的。走了過去就扛起了她。唐時風冷冰冰看著言絕道:「借你家客房一用。」
「喂,大叔。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隨意。二樓右手第一間,隨便用。」從果果手底下逃脫的言絕表示隨便客房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什麼情況?」喬薇也挺八卦的問了一句。
蘇以沫笑了笑,表示她可能要為唐時風心疼三秒鐘。「果果和言絕在法國就認識了。這丫頭當年就一直纏著言絕。只是後來被蘭斯教訓了一頓。後來就不提言絕了。估計是這次見到言絕太激動了。」
其實當年果果就想找言絕當靠山。而且第一個找的男人就是言絕。只是言絕當初一點面子也不給的就拒絕了。不為其他,只為言絕心裡只有夜七的母親納蘭清一個人。而偏偏果果還是蘭斯的…
「我感覺我家兄弟時風要慘了。」厲承希玩世不恭的笑笑。
蘇以沫:「……」
喬薇:「……」
蘇月:「……」
她們也覺得厲承希這次可能說的很對。
而此刻據說要很慘的男人臉色陰沉沉的扛著果果就去了二樓右手的第一間客房。直接將人往大床上一丟,把門從裡面反鎖上。臉色漠然的看著她。問,「你和言絕是什麼關係?」
「大叔,你抽什麼瘋啊?你弄疼我了?」
那一句做不成情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話。深深的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他想知道,她和言絕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她會看到言絕那麼的激動?那麼的…高興?
她心裡到底喜歡誰?
蘭斯?
蘇月?
還是言絕?
又或者說,這幾個男人她都喜歡?
還是說,她喜歡的男人還不止這幾個而已?
她究竟把她的那顆心,給了多少給男人?
「什麼什麼關係?大叔你抽什麼瘋啊?你剛剛弄的我很疼。」果果表示她是一臉懵。
唐時風覺得自己的確可能是要瘋了。不由分說,逼近她,將她抵在床上,霸道的就吻了上去。
「唔…」
「大叔你放開我。你說過這一個禮拜不會碰我的。」
「放開…」
唐時風聽到她剛剛對言絕說的話,看到她和言絕的互動他也是真的覺得自己瘋了。一旦瘋起來的男人,就是不可理喻的。
「告訴我?你心裡究竟喜歡了幾個男人?蘭斯?蘇月?言絕?還有誰?」
「我不喜歡。我不喜歡他們。」
她不知道為什麼大叔會說她喜歡那幾個人。但她的確是不喜歡他們。
唐時風陰沉的臉色聽她這麼一說好了一些,動作也溫柔一些,又淡淡問,「那我呢?」
「不喜歡。」果果想也不想的隨口就說了出來。誰他媽的就喜歡會喜歡一個霸道沒有任何理由就要壓著自己和自己的睡覺的男人?
唐時風的臉又沉了。動作又十分的粗暴不溫柔了起來用力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確定不喜歡?」
「不喜歡。」果果倔強的咬著牙。愣是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其他的聲音來。
他媽的,大叔一定是屬狗的!
「我喜歡聽你叫。」他吻了吻她的臉,唇移到她的耳垂邊淡淡的開口。
叫個毛線。
她那是鬼喊鬼叫好麼?
「大叔,這是在別人家裡。你答應過我的。一個禮拜不會碰我。別食言。否則,我會討厭你的。」
就在他要最後一步的時候,果果輕淡淡的開口。
唐時風沉了沉眸子,卻因為她的一句會討厭自己,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他只是壓著她又問了一句,「告訴我,你喜歡言絕是不是?」
喜歡言絕麼?
果果倒是不知道了。
但大叔今天這麼一問。她倒是覺得自己可以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喜不喜歡言絕了?
其實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言絕?但她好歹也是當年見證言絕和蘭斯搶納蘭清的唯一見證者了。當年他們愛納蘭清都愛的死去活來的。而納蘭清愛的卻一直是蘭斯。言絕也就只有傷心欲絕的份了。而她,見證了言絕愛一個女人的執著。也見證了言絕愛一個女人愛到放縱沉淪了自己。
如果說,言絕現在是一枚花花大少。那麼當年的言絕可以說一定是一枚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只是因為一個女人,他改變了自己。因為愛納蘭清那個女人,他願意成全納蘭清和蘭斯。而他放縱了自己,此次從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變成了一枚花花大少。這又何嘗不是另外的一種深愛呢?
也許,當年還很小的她也許是心疼言絕的吧?曾經的她,心疼言絕愛不到納蘭清也為言絕而心疼過。
也許,當年很小的她也曾偷偷的喜歡過那麼一個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言絕吧?
如今,她只是不記得了。不記得當年很小的自己到底有沒有喜歡過那個男人了?但今天經大叔一問,她才恍如初醒了過來。其實她可能真的是喜歡過言絕的。
只是因為當年見證過了言絕和蘭斯對納蘭清那可怕的愛。所以,她害怕。她害怕自己將來愛上一個人也會變得瘋狂。所以這些年,才會養成了沒心沒肺的性子吧?所以,在和大叔睡了以後,她才會怕麻煩。才會不想和大叔有什麼牽扯。因為愛一個人,太累了。
但認真的想想,也許喜歡過。
那麼喜歡?會變成愛麼?
半響,果果輕輕的開口,「是,我喜歡言絕。但,那又怎樣?和大叔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