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要離開的時候言絕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了一句,「陸寒琛,你還記得徐慧麼?人家可是一直等你呢。來了記得去看看人家。」
說完了,言絕很欠抽的撿起地上的外套走了。
陸寒琛的臉黑的厲害。要不是言絕這次走的快,他非得讓他爬著出去。
「親愛的,徐慧是誰?」蘇以沫臉上帶著笑問。
「一個朋友。」
「哦。」蘇以沫拖著長長的音調,「一個朋友?看來,我老公還是一有故事的人。」
蘇以沫也沒有打算繼續深問了。而是拿著言絕給的東西也走了。
「沫沫,你不管我了?」陸寒琛追了出去。
「既然來了就去見見朋友唄!我回酒店了。嗯。今晚給你放假,你想玩到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親愛的,去吧!」蘇以沫表示她很大方。
陸寒琛嘴角一抽,「沫沫,我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那是你的汗臭味。」
陸寒琛:「……」
就那麼一個愣神的功夫,蘇以沫走出了火火火酒吧。上了一輛的士回酒店了。
……
言家大院:
「少爺。」管家自然也是看到了自家少爺臉上的傷。只是身為下人也不能說什麼。
「言叔,咱家那位呢?」
言絕剛剛話落,言澤的聲音就從花園處傳了過來,「捨得回來了?」
言絕隨著聲音朝著花園處走了過去。花園裡,一年紀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正在修理著那花花草草的。言絕毫無形象的朝著他爸修剪的園子裡坐了下來。手賤的摘了一片花葉子。
「我看你手是不想要了。」言澤修剪著花花草草,根本就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一下。只是這語氣,看起來怎麼也不像一個叱吒黑道多年的大人物。反而就是一慈祥老爺爺。
言澤作勢要教訓他一頓。抬起頭卻看到他臉上的傷了。「摔了?你可真行。能把自己摔成這個模樣。」
「什麼摔了。我這是打架了。」說著,言絕又是哼了一聲,「爸,我和那個混蛋打架了。不過,那個混蛋比我慘。下次他在要和我打,我非揍死他。爸,他現在就住在咱們的酒店裡。噢!對了。那個混蛋結婚了。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他兒子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爸,要不我把他兒子拐過來。揍一頓如何?」
言絕見他說了那麼多,他爸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修剪他的花花草草的。又是摘了一片葉子,「爸,你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不敢見陸寒琛這個混蛋吧?你不是天天念著要見他麼?我可是記得……」某人似乎還偷偷的去見過人家。
結果是言絕的話還沒有說完,言澤修剪花草的手一頓,激動道:「和你打架的混蛋是寒琛?寒琛他來……濱海了?」
言絕:「……」
敢情他剛剛說了那麼多,他家老頭子一直不知道他在說誰?那是不是剛剛他不說陸寒琛的名字他家這位是不是就不理他了?
「你把他打傷了?」
「他先打我的。我只是……」
「誰准你朝他動手的?啊?」剛剛還一臉我是慈祥老爺爺的面容立刻換上了一副兇惡態度。
「那就只許他朝我動手了?」言絕表示爺委屈了。明明被打的很慘的人是他,為什麼還不許他還手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滾出去。」
言絕:「……」
還有沒有天理了?
結果滾了兩步的言絕又被喊住了。「你剛剛說他結婚生子了?兒子四歲和他一模一樣?」
「嗯。和那個混蛋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要見那個孩子。」
「綁架?爸,咱們家已經不干綁架的勾當了。」
言澤給了言絕一個你趕緊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