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醫院。
夜白正好做完了一台手術出來。手機正好就響起來了。一看,這還是媳婦第一次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夜白嘴角微微的一笑,接通。「清清。」
「你現在在忙麼?」
「忙完了。怎麼了?清清。」
黎晚清有些不好意思,但想著這段時間夜白真的是幫了自己很多,要不是因為他的幫忙,店鋪那邊她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原本要忙上一段時間的,但因為有夜白,店鋪那邊完全就不用她操心了。現在,店鋪已經在進入裝修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開業了。正好這個時候已經到飯點。她想著,請他吃飯。
「那個…吃飯時間到了。我想請你吃飯。我在醫院門口等你。」說完,黎晚清就把電話給掛了。
原本請他吃飯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的,但想著跑到了醫院來找他。結果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那個勇氣直接跑到他面前去請他吃飯。她承認自己是慫了。只好在醫院門口等他。
夜白接到電話笑意更深了。將身上的白大褂給換了,直接朝醫院門口而去。
也不知道醫院裡是不是和很容易遇到一些特別討厭的人。這不,黎晚清覺得自己真的是夠倒霉的了。不過就是來想請夜白吃個飯而已,居然還能遇到兩個討厭的人。
而遇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白琳琳和秦浩。
上次秦浩不小心得罪了果果,被果果修理了一頓很慘,這幾天秦浩進入醫院的次數有點多。這不,今天也是傷好了出院了。而白琳琳,發生了父親和自己好朋友方涵熙睡了的事情。白家一夜之間名聲是臭的不能在臭了。而她,明明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卻也成為了上流社會中的一個笑話。她這個時候出現在醫院,還是想留住秦浩。因為她很清楚的明白,秦浩現在對她還有感情。只要還有感情,她就要抓住這機會。
方涵熙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鬧了自殺。現在也正在這家醫院。只是方涵熙現在不想看到白家的任何人。包括白琳琳。白琳琳也不會傻到這個時候去見方涵熙。兩個人本來是閨蜜來的。現在倒是有些尷尬了。
「又是你這個賤人?」白琳琳見到黎晚清就是恨的牙痒痒的。就是因為她的存在,秦浩當年不要自己了。在她面前,黎晚清就是一個禍害。
「晚清。」不同於白琳琳的恨,秦浩對黎晚清打著的主意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秦浩可是想黎晚清想了幾年了。若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當然,他最想得到的還是黎晚清的人,這麼一個高冷的美人,滋味一定很銷魂。得到了她,男人的尊嚴也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如今見到她醫院門口等人的模樣,秦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問:「晚清,你是在等我麼?」
「這位先生該去三樓看看。」
黎晚清倒還沒有開口,過來的夜白一句話懟了回去。
似乎不久前的時候,夜白記得自己也被某人懟了那麼一句,叫他去三樓看看眼科。現在,他倒是覺得這位秦浩該去三樓看看眼科。
他夜白的女人也敢肖想,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秦浩和白琳琳看到來的人是夜白,臉色一陣難看。
秦浩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在咖啡廳的那個自稱是黎晚清老公的男人。
「怎麼不進去?外面太陽那麼大,曬的中暑了我會心疼的。」夜白溫柔的看著她。
如今已經立秋了。但太陽還是十分的毒辣。特別是這個時候太陽,曬久了還是會中暑的。
「沒等多久。我們走吧。」她本來就是來找夜白吃飯的,不想理會秦浩和白琳琳這兩個和她無關的人。她也不想因為這個兩個無關緊要的人壞了吃飯的好心情。
「好。清清想吃什麼?」
這兩個人對於夜白來說就更是無關緊要了。在他眼裡,什麼也不如眼前這個女人來的重要。所以,陪媳婦吃飯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想來,打擊情敵最好的方法就是當他不存在。而這兩個人,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情敵。連渣渣都算不上。
「下午醫院還要忙麼?」
「不忙。」
「那去茉莉餐廳。」要是他醫院還忙的話,她就想著,就在醫院旁邊的餐廳里吃點東西算了。但如果不忙的話,就去遠一點的茉莉餐廳。
「好。」
兩人是一邊說一邊朝停車的地方走去。後面的兩人直接被當做空氣忽視了。
而他,的確是不忙的。醫院根本就不差他。他堂堂夜家的當家人,執掌著夜家,根本就不差錢,他來醫院完全就是因為自己喜歡這一行。
……
濱海城。酒店。
蘇以沫將那邊發過來的消息看了一下後,皺了皺眉。
「沫沫,別皺眉。」
「丹尼這個人做事很小心翼翼。他在濱海,卻沒有具體落腳位子。」
蘇以沫本來是還想著,快一點把任務完成了,然後快點回去。她也想兒子了。可看眼前這個情況來看,想儘快回去是不可能了。
「明天晚上濱海城的言家要舉行一場晚宴。丹尼是這次的貴賓。」
言家!
蘇以沫看著自家的老公,「你說的言家是?」
「就是沫沫想的那樣。」
濱海言家蘇以沫當然知道。言家明面上看似是生意人,可據說背後卻做著一些骯髒的生意。但說到做生意骯髒,又有幾個是乾淨的呢?言家的當家主言澤是真正的混黑道的。濱海城這裡已經屬於境外了。這裡,根本就管不到言家。而她和言家的人也是打過交道的。甚至於,和言家的那位少爺算是老相識了。這次丹尼背叛了蘭斯,想必就是因為言家。也不知道言家究竟是許了什麼給丹尼。居然讓丹尼願意冒著生命危險背叛了變態的蘭斯。
「看來,想要動手只有明天晚上的晚宴上了。」只是這樣一來,恐怕就和言家要撕破臉皮了。
「沫沫想在明天晚宴上動手?」這次晚宴可是在言家大院裡舉行的。言家不比其他豪門,在安保這塊做的十分的嚴密。
「我覺得我應該賭一把。」
為什麼要賭一把。蘇以沫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就是覺得和言家也是打過交道的。言家的人說不上是好人,但也不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
「那我就陪著沫沫賭一把。」不管她想怎麼賭,這次,他會在背後支持她。保護她,為她掃平一切的障礙物。
「好。親愛的,那就陪我在去見一位老朋友吧。如何?」蘇以沫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