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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後,安娜說還有約了朋友所以先走了。兩人要送她,但人家安娜執意不用送。把獨處機會留給他們夫妻兩個。

  至於安娜回蘇城有事,也是有幾個朋友介紹看病。其實像每年,只要有人求醫安娜都會各地出診,時間都是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的。今年剛剛好遇到了在蘇城。所以,安娜估計還得在蘇城待上個一段時間。

  「清清,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不是還要回醫院。我等一下想去店裡看看。」

  「清清別擔心,裝修的事情我已經交代下去了。」

  「你已經去辦了?你什麼時候辦的?」昨天他可是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他都沒有出去過。

  「夜白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知道他是豪門世家的少爺。但卻僅僅的也只是知道他是夜家的少爺而已。對於他其他的一概不知。

  說來,也真的是好笑了。結婚的另外一半,她一點也不了解。

  「我是你老公。你將共度一生的男人。」

  「夜白,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你……」黎晚清又羞又惱的。現在這個男人很喜歡占她便宜。

  「清清是想深入的了解我的一切麼?只要清清想知道的,我可以慢慢的說給清清聽。」

  「誰要了解你的一切了。」只怕是黎晚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語氣對著夜白撒嬌了。

  「嗯。清清不想知道。我想說給清清聽。」夜白的臉上堆滿了笑意,然後十分自然的拉起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家,今天不用去店鋪,那邊今天正在拆。清清要是想去,等那邊拆完了,明天我陪你去。」

  的確,因為要重新裝修,店鋪裡面要全部拆掉,然後按照新的設計裝修。

  想了想,黎晚清最後還是點點頭,也任由著他拉住自己的手,「那好吧。」

  回去的路上,夜白還真是將自己的一切都慢慢的說給她聽。黎晚清表示她是不想聽的。

  至於夜白的家世。他同陸寒琛厲承希兩位一樣。家世底蘊深厚,真正的豪門貴族。爺爺一輩都是從同一軍區出來的。只是,夜白的父母及大哥在十多年前不幸遇上了一場意外,死於空難。夜白,是夜家唯一的繼承人了。夜白喜歡醫生這個職業,如今是當著夜家的當家主,還兼著醫生一職。

  當夜白說到如今夜家只有爺爺和他兩個人的時候。黎晚清突然有些心疼他。原來,他也是除去爺爺外,夜白也是孤兒了。

  「夜白,你和我結婚。你爺爺知道了會怪你麼?」想來,身為唯一繼承人的夜白,夜爺爺對他給予了很重的厚望吧?至少,像他們這些豪門中人,最看重的便是孩子了還有家世。而她,不但是私生女就連孩子無法給他這些。

  事情還真是這樣,他們幾個從小就一直被教育,身為男人,身為軍人就要有身為男人和軍人的職責。上保家衛國,忠誠於國。下,保護妻兒,忠誠妻兒。鑑於從小被教育的多了。他們幾個一個比一個不近女色。當然,處處風流的厲承希是一個例外。大學時期遇上了蘇以沫一腦子陷進去的陸寒琛也是一例外了。而他,這些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當然,對於五年前和她做的事情是一個意外。

  眼看著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爺爺也著急。有時候爺爺著急就看著他罵,就不能學學厲承希泡妞的手段給帶個孫媳婦回來麼?

  所以,爺爺現在要是知道他結婚了估計天天都會笑醒的。

  黎晚清不懂看著他。為什麼說夜爺爺看到她會很高興?

  夜白解釋,「爺爺一直怕我不結婚。」

  但估計他爺爺都要以為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了?

  「那爺爺就沒有給你挑選幾個相親?」夜白年紀也不小了。估計老人是很著急。一著急什麼也做的出來。

  「我可以理解為清清是在吃醋麼?」夜白輕笑。

  「誰吃醋了。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黎晚清小臉憋紅,誰管他相沒相親了?然後不在理他,把頭偏向車外。

  夜白只是輕輕的笑。

  至於相親麼?

  爺爺倒是做了不少這樣的事情,但只要爺爺做這樣的事情他就跑了。他一跑爺爺就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但在找媳婦這件事上他一直有自己的堅持。久而久之,爺爺也不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了。爺爺也怕他哪天跑了不回來了。

  正聊完他爺爺,夜白電話就響起來了。還是他家那位老爺子打來的。

  「爺爺。」

  「二白啊!你什麼時候給爺爺帶一個孫媳婦回來啊?今天一大早厲老頭子就打電話過來炫耀了。他家的厲小子有兒子了。二白啊,你可不能讓爺爺輸給厲老頭子了。」

  「爺爺,你是又和厲爺爺鬥嘴了吧?」夜白有些好笑。

  「誰和他個老王八鬥嘴了。還不是他臭顯擺,打電話過來炫耀。有啥好炫耀的。不就是孫子麼?誰還沒有孫子啊!」接著,那邊又道:「二白啊,你什麼時候給爺爺帶一孫媳婦過來啊?你不會等爺爺埋到土裡了也看不到你娶媳婦吧?」

  「爺爺。你就放心吧。你看得到。」夜白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

  「這麼說,你有情況了?帶回來給爺爺看看。爺爺看厲老頭還顯擺什麼。」

  「爺爺。」

  「你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把我孫媳婦帶回來。」夜老爺子可是十分著急。

  「這個要看清清願不願意了。爺爺你知道的,你的孫子一向不招女人喜歡。」

  黎晚清:「……」

  「我孫媳婦現在和你在一起沒有?」

  「在。」

  「你把電話給我孫媳婦,爺爺親自和她說。」夜老爺子那個急啊!就怕孫媳婦就這麼飛了。

  「清清,爺爺要和你說話。」

  「不,我……」

  黎晚清自然不會知道,夜白其實就是故意的。夜白知道她看似冷冰冰的卻是一很善良不忍心拒絕一個老人家心軟的姑娘。追媳婦嘛,只要媳婦追到手了。他不介意把爺爺搬出來。

  那邊,傳來了很慈祥的聲音,「姑娘。」

  「爺爺您好。」

  聽到女孩子的聲音,夜老爺子嘴都笑的合不攏了。「好孩子,你看二白這個臭小子都把我這個老人給忘了。已經一個多月不回家來看我了。老頭子我是天天看,天天盼著。今天又是周末了。我老頭子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姑娘,一聽你聲音就知道你是一好姑娘,你能和二白一起回家來看看我這個孤零零的老頭子麼?」

  黎晚清半天回不過神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很慈祥卻孤單的老人,求救的目光看著夜白。夜白卻一臉,我聽你的模樣。

  「姑娘,老頭子我都八十多歲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天活。想見孫子孫媳婦一面都難。」那邊的人開始走可憐路線。「我這個孤老頭子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你們都不回來看我。」

  黎晚清聽著心裡不好受,如果她有祖父的話應該是一家團圓吧?頓了頓,「爺爺,我和夜白回來看你。」

  「真的?」

  「真的。」

  「好。那爺爺在家等你們。」

  「嗯。」

  掛了電話,夜白調了車頭方向。看著他換了一個方向,黎晚清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說來夜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和厲,陸,喬,唐幾個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當時幾個都是患難與共從死人堆里一起走出來的。只是後來,陸老頭子因為女兒陸明姿的死沒過多久也走了。唐,喬兩位也一一走了。剩下的兩個老不死的也就只有他和厲老頭子了。

  他們幾個也是鬥嘴鬥了一輩子了。

  今天早上一大早的,厲老頭子就打電話過來炫耀了。當時沒把他氣的要吐血啊!

  但現在,他也是有孫媳婦的人了。以後還愁沒有孫子抱麼?

  ……

  唐家別墅:

  果果今天特別的高興,因為,今天她生日。上次大叔答應她了。生日的那天生日禮物由她自己挑。

  一大清早的,果果就在床上被笑醒了。唐時風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高興個啥?她一向不是要睡懶覺的麼?今天抽了什麼風這麼高興?現在才六點多就笑醒了?

  如果要說的話,其實果果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心情一直十分的激動了。因為想著今天是她的生日。大叔雖她挑選禮物,她就止不住的高興啊。結果就是一激動的激動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你要是醒了,就起床。」

  換做是平時,唐時風這個時間也早就起床了。但自從她來後,起床時間定為了七點半,原本規定早上七點吃早餐的時間改成了八點。就是因為她要睡懶覺。她睡懶覺也就罷了,還得自己陪著她一起睡。有些時候唐時風是真的覺得,她來了之後就變成自己的祖宗了。自己得處處順著她。處處為她改了家裡的規矩。

  「不要。現在還早,我還要睡一下。大叔你別管我。我就是太激動了。」

  激動?

  激動什麼?激動到昨晚一夜都不睡?

  「大叔,前兩天答應我的事情你不會忘記了吧?」果果又來了一句。

  「嗯。」自然是不會忘記的。他自然也是記得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的。今天后,她就是成年人了。想到,現在一個成年女孩就躺在自己的懷裡唐時風的眸子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淡淡開口問,「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嗯。」

  「那我要大叔今天一天都順著我。不管我做什麼錯事惹大叔不高興了,大叔都不許凶我。更不許趕我走。我要大叔做什麼大叔就要去做什麼。」

  「就這麼簡單?」

  唐時風倒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提這種要求。她從住進來後做錯事惹他不高興的事情還少麼?自己凶是凶她卻從來沒有趕她走。至於今天順著她,難道她就沒有發現,從她來了之後,自己處處順著她麼?為她塗指甲油,為她吹頭髮,為她穿鞋,甚至她換在浴室里的貼身衣服自己也懶的不洗,還理所當然的要他幫她洗了。自己簡直就是把她當女兒帶著了。

  「嗯。就這麼簡單。」果果笑的可真了。看著大叔那張一直冷冰冰的沒有表情的臉,白白嫩嫩的小手往他臉上捏了捏,「大叔,我來這裡這麼久了從來都沒有見到你笑過。你一直都是嚴肅著板著臉,好像誰欠你錢似的。你長的這麼好看。笑起來一定很迷人很溫暖啊。大叔,你現在笑一個給我看看唄。」

  在她拿手捏自己的臉的時候唐時風就已經很想發火了。這個世上還沒有誰敢對他這麼放肆。偏偏這個丫頭一臉不怕死。

  「大叔,笑一個唄!」

  「換其他的。」讓一個從來不笑的人去笑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要。我就要看你笑。大叔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剛剛還自己點頭答應的。」說著,還往他臉上捏了捏。

  唐時風冷著臉,神情很是不悅。拍掉她的手,「你一個女人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果果想了想,然後一臉大叔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看著他回答,「大叔,我們都已經睡過了。而且都已經睡了一個多月了。大叔現在來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覺得很奇怪麼?」

  回答完了又想到了什麼又說了一句,「在說了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大叔你看我們睡在一起一個多月了我對你做什麼了麼?每次都是大叔對我不是親就是抱的。大叔你要不要一臉把我防女色鬼似的防著我?」

  果果表示有點受傷了。

  唐時風:「……」

  上次究竟是誰強吻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