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蘭斯。」
蘇以沫話落,剛剛還帶著笑意的男人臉色立刻就變了。
「小沫沫。」電話那邊,男人變態的勾著唇笑,「小沫沫,我想你了。」
蘇以沫臉色一點也不好。她可一點也不想這個變態。
這個變態一出現,她老公准吃醋。而且這碗醋還得繼續吃。遭殃的一定會是她。
「不是說近期不會出現了麼?什麼事?」
「我想你了呀!」
「滾!」
「小沫沫。你真狠心。」
「蘭斯,既然你打電話過來了。我有話要和你說清楚。」她想,既然蘭斯打電話過來了。那麼就把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順便要離開M集團的事情告訴他。
「小沫沫。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很想很想我呀?如果是的話,我很樂意聽的。來,小沫沫,說一句你很想我了來聽聽。我要是聽了心情愉悅,有獎勵哦。小沫沫,我可是想你的。」
蘇以沫是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蘭斯一頓發神經的打斷了。
「蘭斯。你要是在廢話我掛電話了。」估計在廢話下去不是她掛電話。而是她老公要砸電話了。
「小沫沫,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呢?我是真的想你了啊!虧的我天天都在想你。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想著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想我麼?」電話那邊,蘭斯似乎是越說越委屈。
「蘭斯,你特麼的一定要說那麼多廢話是不是?」
「嗯。小沫沫別生氣了。」那邊變態的蘭斯知道蘇以沫是真的要掛電話了語氣也不在嘻嘻哈哈的。「我替你接了一個任務,一個億。」
「你確定一個億都是給我?」蘇以沫自認這個同樣愛錢如命的變態不可能有那麼好心。
「當然。這是給你的聘禮。怎麼樣?夠誠意吧?小沫沫,到時候記得要洗白白了等我哦!」
「滾!」蘇以沫暴怒。
對於電話那邊的話,陸寒琛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從蘭斯開口說第一句話開始,陸寒琛的臉就越來越黑了。
那邊不等蘇以沫開口,蘭斯就將電話給掛了。
蘇以沫總覺得蘭斯最後一句話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至於是什麼意思,她現在也搞不清楚。
頓了半響,蘇以沫突然又爆了一句粗口。「靠!該死的蘭斯。誰他媽的答應你要去執行任務了?!該死的混蛋!」
原本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她還打算趁著這個電話告訴蘭斯她已經結婚的事情了。順便在認真的告訴他,她要退出M集團。結果倒好,蘭斯突然給她來了一句,有任務!
有他媽的任務啊!
她現在是真的懷疑,蘭斯這混蛋每次都打斷她的話,是不是已經知道她結婚的事情了?
就在她爆完粗口。手機又響了一聲。是蘭斯發過來的信息。關於這次的任務的。看完信息,蘇以沫整個臉色都不好了。這個該死的蘭斯,真是會給她找事做。
「寒琛,我不能陪你去度假了。」
如果說,她可以直接拒絕這次的任務話。她一定會拒絕的。但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拒絕就可以拒絕的。比如,她現在還是M集團的人。就該做她該做的事情。這是她的責任。
「一定要去麼?」
陸寒琛不想問是什麼樣的任務。但可想而知,一個億的任務,肯定不會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嗯。」
「沫沫。」他走了過來,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不要去好不好?他要是敢為難你,我替你…」殺了他。這個他,蘇以沫知道他指的是蘭斯。
「我是M集團的人。就算沒有這一個億。一旦下達了任務,我非去不可。」
「你是我老婆。我不允許你去。」
剛剛那一瞬間,蘭斯以他媳婦的男人自居,他那一刻已經對他動了殺心。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的。誰和他搶,他殺誰。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次沫沫若是離開了。他們之間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而在不久的將來,也真的驗證了陸寒琛心中所想的猜測。蘇以沫這一走,便真的和M集團有著在也無法甩掉的牽扯。
「寒琛。別這樣。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的。有你和辰辰小月在這裡,無論多遠的距離。我都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這次的任務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我不會有事的。」
的確,蘭斯這次替她接的任務不是去殺人。也不是去和那些什麼毒梟黑道什麼的打交道。就於生命危險而言,真的沒有什麼危險性。只是,一個看似沒有危險性的任務,卻出了一個億的價錢。倒是讓蘇以沫真的有點好奇了。
蘭斯的任務是讓她去法國將一個女人帶回來。蘇以沫不禁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值了一個億。讓蘭斯這麼的重視?
至於這個女人對蘭斯重要麼?自然是一點也不重要的。蘭斯只是要得到一顆珠子而已。而要得到這顆珠子,就要先把這個女人從某個人手裡安全帶回來。
據蘭斯剛剛發過來的信息是,他現在正在某個深山老林的寺廟裡等著那顆珠子。只是很不巧的。另外一個人也來了寺廟。雖然打的不是珠子的主意。但卻是為了另外一件事而來。而他所為的人便是那個女人。但,那個人好像拿珠子威脅蘭斯了。要是他不能把這個女人安全帶回來,那麼那顆珠子他便不會讓他得到。
最後,不知道蘭斯和他達成了什麼協議。只是知道,蘭斯幫他把那個女人安全帶回來,那個人付給蘭斯一個億的報酬。而那顆珠子也歸蘭斯所有。
所以,蘭斯是在等珠子的時候白白的撿了一個億。
但蘇以沫敢肯定,別人在威脅他的時候他肯定早就打定主意讓別人威脅自己了。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一個億的事情了。這個世上,還沒有誰能威脅的了蘭斯。除非是他自己自願的。所以說,這個蘭斯死變態是坑了人家一把。
「沫沫,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和他靠的那麼近。」總之他就是不准她去。不管有沒有危險,他都不准她去。
「寒琛,別這樣好不好?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她估計,肯定是剛剛電話里的話他都聽到了。
「我是你老公。我不會讓你去的。」
「寒琛。」
「吃飯。」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幼稚?明明知道她愛他,不會丟下他的。
「你自己吃吧。」說完,拿著手機就走。如果換做以前,她是才不管那些什麼事情。但,從進了M集團的大門開始,她只要還是裡面的人。她就有責任。這份責任她不可輕易的拋棄了。
陸寒琛猩紅著眼,在她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時走了過去抓住她的手,順勢將他前面踹開還安然無恙的門關上。「你還是要去對不對?」
「嗯。那是我的責任。」她回答的極輕。
「那我呢?」他冷聲質問,「那我呢?我就可以讓你毫不猶豫的拋棄?我在你心裡算什麼?」
只要一想到她去了法國,她去出任務。她要和蘭斯那個男人相處在一起。想到那個男人對她一點也不掩飾的占有之心。想到他們曾在一起生活了將近四年的時間。他們在一起他所沒有參與的點點滴滴。他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真的要瘋了。
「寒琛……」
話還沒有說出口,男人將她抱起狠狠的推到在床上抵在身下洶湧而瘋狂似的吻落了下來。
他容不得她掙扎,也不允許她逃。
男人的霸道怎麼是她能夠抵擋的住。她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一聲不吭的。
直到……
他將自己完全的淹沒。
事後,她依舊一聲不吭,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語。而床上的凌亂告訴著他們,剛剛在這個房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看著她,輕輕的拂過她的臉,她轉過臉避開了。這個時候的他才看到,她的眼角滑落的一滴淚。
「沫沫。」他懊悔,剛剛怎麼能失了理智瘋狂的朝她索要?
「陸寒琛,我心裡只有你,可你從未信我。」她說的空洞,自嘲的笑了一聲。「也許,過去了五年。有些東西的確是回不去了。」
她起身,看著那已經被撕碎不能在穿的衣服。然後拿起酒店的電話給前台打了電話讓她們送套衣服來。隨後,去了浴室。
等她在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酒店送來的衣服放在床上。男人,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將衣服穿上,什麼話也不說。也許,他們彼此需要冷靜一下吧?
打開門。後面傳來了冷漠涼如水的聲音,「你當真要走?」
「嗯。」
他笑了一聲,笑的有些悲傷,卻在蘇以沫沒有看到的地方,他的眼中,是愛的小心翼翼。他又問,「在你心裡,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
她不答,只是站在門口停頓了一分鐘的時間。
如果這個世上還有誰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是你。只是你終究是不信我。
離開酒店,她直奔家裡去拿護照。在回去的路上,路過藥店的時候想到剛剛兩人什麼措施也沒有做,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她懷孕。買了避孕藥吃下。心中卻是悲涼一片。
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幅模樣了?
為什麼就不能信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