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親愛的,我給你買了一個女盆友!

  結果,當某男人買套回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眸子瞬間就陰沉下來了。

  跑了?

  這麼喜歡跑?

  沫沫,你確定你能跑的掉麼?

  ……

  此刻,某女開著她老公那輛一樣風騷的車子飛奔似的在夜色中。

  還好她跑的快啊!要不然今晚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很慘。看著前面皇朝大酒店。這麼晚了,今晚還是在酒店住一夜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在說。她老公也應該還不至於明天和她算帳吧?怎麼說,她也是他寶寶啊!

  開好房間,又想到她老公那幅欲求不滿的樣子。頓了頓,拿出手機打開某個購物網站,快速下單。嗯!她老公應該明天就能收到了。

  看吧!

  她還是能體諒他的!

  凌晨時分,蘇以沫睡的正熟。房間的門輕輕的打開了。黑夜中,男人陰沉著眸子走了進來。想到今晚的事情,原本是想狠狠的修理她一頓的。可看到她這張熟睡的臉,頓時心裡有氣也消了下去了。上床,將她摟在懷裡。

  「嗯。老公,你怎麼來了?」身邊躺了一個人,蘇以沫還是知道的。如貓兒似的往他懷裡靠了靠。

  「這麼喜歡跑?嗯?」雖然還是有些不高興,但聲音里卻是滿眼的寵溺與溫柔。

  「這不是被你嚇的麼?」她不滿的嘀咕了一聲,又往他懷裡靠了一分,語氣撒嬌,「親愛的老公,很晚了。我好累了。睡覺好不好?」

  「嗯。」他摟緊了她。在她的面前,除了愛她,寵愛,睡她,他對她做的最多就是妥協了。「有什麼事,明天在說。」

  蘇以沫:「……」

  就知道男人是這樣。

  ……

  清早,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潔白的大床上。

  床上的兩具身軀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而且兩人許久沒有嘗試過在酒店做這種事情了。換了一個地方,男人難免覺得刺激感覺都不一樣。

  「寒琛,嗯……真的好累了。」

  「還跑不?嗯?」

  對於她昨晚跑掉的事情,陸寒琛昨晚可是憋著火。

  「要不是你不知道疼惜我,我會跑麼?」

  「我不疼惜你?嗯?沫沫想我怎麼疼惜你?」

  說著,動作雖溫柔了一些,卻也讓蘇以沫要死要活的。

  「哎呀,討厭。你要不快點,要不起來。別磨磨蹭蹭的。」

  她真的是討厭的想要咬死他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壞。

  「乖。」他吻了吻她的臉,邪魅的一笑,「如沫沫所願。」

  事後,他抱著她去清洗乾淨。

  「沫沫是喜歡在家裡還是喜歡在酒店裡的感覺?」

  陸寒琛覺得,媳婦昨晚跑了肯定是想換個地方做。要是媳婦喜歡在酒店做的感覺,以後可以常常去酒店。反正只要那個人是她。無論在哪裡他都可以的。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惱怒的嗔了他一句,「你快去上班吧。我有點累,在睡一會。」

  他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乖。我讓他們把早餐給你送過來,你吃完早餐在睡。」

  蘇以沫也沒有理他。只是讓他趕緊去上班。

  總算是得到了一點點滿足的某男人,也不著急這麼快去上班,而是陪著媳婦吃完了早餐。

  蘇以沫想起什麼,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開口,「寒琛,我在網上給你買了一個東西。填的是你的號碼,晚點會寄到你公司你記得簽收。」

  「什麼東西?」陸寒琛表示好奇。

  「晚點你就知道了。」

  至於什麼東西她現在肯定不能說啊!她總不能告訴他說,親愛的,我給你買了一個女盆友吧!

  她真要這麼說了,估計這男人要掐死她。

  「還有一件事,寒琛,我要借你的美男計用一用。」

  陸寒琛的手一頓,美男計?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果然,又聽到蘇以沫開口,「你去把方涵熙約出來。今晚七點,皇朝酒店502房間。房間我已經用你的名字訂好了。」

  「沫沫。」陸寒琛咬著牙,臉色陰沉。

  「乖。」她學著他的語氣,「第二份大禮該給白擎天送過去了。只要你勾勾手指,方涵熙自會上門。你順便在把白擎天約出來。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蘇以沫當然不會告訴她老公,她就是不高興他剛剛做的事情了。所以才臨時想到了美男計。

  「今晚回家有獎勵。」蘇以沫笑的神秘兮兮的。至於獎勵,她不是已經買了麼?現在正在來的路上。

  陸寒琛色眯眯的眼神朝媳婦身上打量。「我要先得到獎勵才辦事。不如沫沫現在就把獎勵給我。」

  蘇以沫:「……」

  奸商啊!

  至於獎勵什麼的……

  看陸寒琛春風滿面的去上班就知道有沒有得到獎勵了。而蘇以沫,吃完早餐等陸寒琛離開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

  沫色,十九樓1902房間。

  昨晚,黎晚清喝醉了。前面還好,可到了半夜的時候可是吐的厲害。這一個晚上,夜白就忙著照顧她了。

  醒來,頭痛欲裂的。

  她,這是喝了多少酒了?

  她從來不輕易喝酒的。除了五年前那一次喝的醉醺醺的拉著男人要人家娶自己。後來,她就不在沾酒。可,昨天?昨天她究竟喝了多久?頭好疼!

  對於昨天,她只記得沒有喝酒之前的事情。可喝酒之後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

  昨晚,夜白可是一個晚上沒睡。就忙著照顧她了。這不一大早的熬了醒酒的湯又做了早餐。他們幾個,估計除了不能讓孩子從他們肚子跑出來。估計沒有什麼是他們不會做的。

  「你怎麼在我家?」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已經被換成睡衣了。她有些不悅。但想到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你喝醉了。我總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在家不管吧?快起來吃點東西。」

  「現在我醒了。你可以走了。」她的語氣很冷漠。

  當然,黎晚清不會認為,讓他知道了自己和他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就能改變什麼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它不會在回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可能的。

  對於她的冷漠態度,夜白視而不見。溫和道:「昨晚醉的那麼厲害,你肯定沒有力氣,我餵你吃。」

  「夜白。」說她不知好歹也好,冷漠無情也罷。她真的不想見到他。「你走吧!我真的求求你了。不要在打擾我的生活了。」

  夜白溫和的笑了笑,只當她是醉酒還沒有醒。「酒還沒有醒。我熬了醒酒湯,先喝一碗。」

  「夜白。」她怒言,清冷的眸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瞬間就紅了,「我沒有辦法原諒一個曾經強暴了我的男人。更不會愛上一個曾經強暴我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曾經給了我最好的禮物。夜白,如果你是因為知道有了那個孩子的存在才做這些的。那真的大可不必了。你就當那個孩子是充話費送來的驚喜。只是,驚喜也只是驚喜而已。孩子也沒能保住。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的牽扯與關係。」

  夜白聽著她說,真的是他曾經強暴了她?

  他當年的那個夜晚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一點記憶也沒有?

  「清清,當年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清清,也許一句對不起也掩蓋不了我曾經傷害了你的事實。這句對不起,遲了五年。對不起。是我不好。」

  黎晚清撇過臉,眼淚在眸子裡打轉。對於他完全忘記了那晚的事情她不怪他。也不恨他那晚強暴了自己。只是,她說不怪,不恨。卻沒有辦法原諒他。

  她也能理解那晚他是因為失控才對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只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有些傷害也已經造成了。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說曾經的那些沒有發生了。

  偏偏還是,他強暴了自己。他卻對於那晚的記憶一點也不記得了。

  他不記得。可她記得。

  她不知道那晚是誰給他下了藥。可那晚他對著自己做那些的時候沒有溫柔,有的只有粗暴和發泄。甚至是不管不顧,一次又一次。那晚留在她身上的傷痕,直到過去好多天才消散。可想而知那晚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又做了什麼。

  強暴!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刻骨銘心的難忘的痛苦過去。她真的沒有辦法做到立馬就釋懷了。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走吧。」

  「清清…」

  「走啊!」她失控的吼。

  「清清……」

  「走啊!滾!」

  所有的難堪都在這一刻被他挖了出來,這五年來所有的委屈還有痛全都血淋淋的擺在了她的面前。她在也忍不住的難過起來。

  「滾!滾啊!」

  也許是因為夜白遲了五年的道歉?也許是五年前那個夜晚的傷痛在一次扯開了?她整個人都開始失控。掩著面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