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我有孩子了!孩子他爸早就死了!

  對於白擎天林雪白琳琳她們。她們而言對於自己來說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也是仇人。是她這一輩子最恨最厭惡的人。她們這些人,她不想在提。

  「算了。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我對他們沒有興趣。」他能看出剛剛自己問的時候她的眸子中閃過的恨意。恨意雖只是一閃而過她也掩飾的很好。但他絕對沒有看錯。「以後,別傻傻的站在那被人打了。誰敢在打你,罵你,直接打回去。出了任何事,有我。」

  「謝謝。但我想,只有這一次了。」她不會在給那個女人第二次的機會。

  「等一下。」見她轉身就走。他喊,「今天別上班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還沒有那麼嬌弱,被打了一巴掌就不上班了。

  「聽我的。今天不要上班了。這幾天你已經連續做了幾台手術了今天回家好好休息。院長那邊我會和他說。」

  「不用。」

  「你一個女人那麼好強做什麼?醫院又不是沒了你就不會轉了。你自己看看你,外科本就辛苦,一天下來幾台手術都有。你還要兼著婦科的活。你真當自己是萬能的?今天給我回家休息去。」

  黎晚清原本就是主修外科。至於婦科這邊,當時只是順便就一起修了。然後當時在法國的阿姨知道她要回來所以把蘇以沫介紹了過來。現在在醫院,她也只是兼著婦科這邊。雖說是兼著,但也是每個禮拜只有三個號。因為她畢竟是外科醫生,幾乎每天都有手術要做。找她看婦科調理身體的都需要提前預約排號的。

  她在這方面也屬於權威了。一個禮拜三個號,每個禮拜都排的滿滿的。現在的號已經排到半年以後了。

  「夜白。」她看著他說,「我真的感謝你今天幫忙。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別和我扯那些,我不聽。你的事情我還非管不可。你別囉嗦了,要是不想我直接就扛著你回去的話你在拒絕看看。反正我是不介意直接扛你回家的。」

  他說的很認真,黎晚清相信他會說到做到。

  真是耍無賴!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

  醫院停車場。

  夜白的車是一輛白色的奔馳。他身為夜家二少也沒有高調的開著上千萬的車。不過他這輛車也不便宜。

  「坐我車,我送你回去。」

  「我有車,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了。」她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

  「你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他邪魅一笑,又道:「你連續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你自己開車想出車禍不成?到時候我可不想給你做手術救你。」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就沒有好話。

  「那謝謝你了。」頓了頓,她還是上的車,只是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疏離。

  他真是討厭她這幅冷漠疏離的模樣。

  不過,算了。誰讓她是黎晚清呢?誰讓她欠了爺的錢沒還呢?現在欠錢的都是大爺。

  沫色小區。

  「你住這?」

  「嗯。」解下安全帶,下車。「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回醫院吧。再見。」

  夜白倒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住在沫色小區。「不著急回醫院。你就不請我上去坐坐?」

  「不方便。」她當場拒絕。

  的確,她還從來沒有帶男人回家過。更沒有請哪個男人回家坐坐。她不習慣家裡出現陌生人闖入。

  「有時候不方便的?莫非家裡還有其他男人?在說了,當年在Z國的時候,我們不是也住在一起幾個月的時間麼?」

  雖然說,那幾個月他們常常會避開對方在家的時間。要是他在,她絕不會回來。要是她在,他也很少回來。但當年總算也是屬於同居過。

  「夜白。」她的聲音有點冷,她不想在提當年在z國的事情。

  「行。我不提z國了。那我們就當從現在開始認識。作為朋友,我送你回家你是不是應該請我上樓喝杯茶?」

  十九樓。

  「你住這?」夜白指著1902房。對面可就是老陸家。黎晚清居然和老陸是鄰居?

  「有問題?」黎晚清一般都是早出晚歸的有時候累了就住在醫院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對面住的是誰。

  「沒有。」

  「進來吧。」

  打開門,進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讓一個男人進來。

  家裡裝修的比較簡單,但看的出來家裡的主人還是很懂得享受生活的。只是只有她一個人住著兩百多的房子難免就顯得有點冷冷清清的。

  「隨便坐。家裡沒茶葉,白水介意麼?」她一向不喜歡喝茶。也沒有那個閒情雅致。

  「都可以。」他倒是沒有坐下,而是看了一眼她家的廚房冰箱。「家裡有冰塊麼?沒有的話,雞蛋也可以。你的臉需要敷一下消消腫。」

  「不用了。你喝完水就快走吧。」她將倒好的水遞了過去。夜白沒接水。

  夜白倒是一點也不知道客氣,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直接打開了冰箱從裡面拿了雞蛋出來。「你去坐著。」

  見她倔強不動。他將她拉了過去坐下。

  「我自己來,你回去吧。」她不太習慣被人觸碰自己。

  「我來才多久,你說了幾句要我走了?」

  「夜白。說起來我們也沒有那麼熟。你待在我家不方便。」

  「誰不是從不熟到熟悉的?不熟可以慢慢了解就熟悉了。而我們,比一般的陌生人要熟悉很多。不是麼?」

  黎晚清有些無語,她就不明白了。現在這個男人死皮賴臉的貼上來是怎麼一回事?「夜白,為什麼?」

  為什麼非要死皮賴臉的貼上來?

  她不認為自己哪裡值得夜白這麼死皮賴臉的貼上來。

  「什麼為什麼?」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糾纏不休?如果是因為當年錢給的不夠。我可以把剩下的十萬塊給你。我只希望你可以不要在糾纏我了。」

  夜白聽完,當時氣的火氣就冒出來了。誰他媽的稀罕這十萬塊錢了?勞資糾纏你,還不是稀罕你。但想到這個女人的冷冰冰態度。知道她是一點也不稀罕自己。夜白就鬱悶了。拿著雞蛋就往她臉上貼了過去。

  「撕……」

  「忍著點。」說著,動作溫柔了一點。「在醫院的時候也沒聽你喊疼。」

  她不說話。也忍著不喊。

  見她又倔強,夜白不高興的挑眉,「疼了就喊出來,我又不會笑話你。」

  「為什麼要這樣?」她倔強的問。

  黎晚清陷入沉默。

  見她又是這幅冷冰冰的樣子,夜白也是鬱悶的不行了。「我知道你不稀罕我。可我稀罕你啊!」

  「夜白。」她喊。

  這個男人想幹什麼她不清楚。至於他說稀罕自己,她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就真的喜歡上自己了。當年就認識了他也沒有喜歡自己。現在更是不可能了。他現在糾纏自己也許就是男人的尊嚴問題。因為當年她明明答應給二十萬最後只付了他十萬塊。他現在這般,也許就是因為覺得當年自己被欺騙了。所以才百般糾纏不休。

  「對於當年另外的十萬塊我真的很抱歉。我現在就把這十萬塊加利息一起給你。」

  至於他?她不想他糾纏自己。像他這種豪門望族的世家少爺,她知道自己找惹不起。

  與其將來像母親一樣落得悲慘的下場。不如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就阻止它發生。

  「黎晚清。」他怒。將手裡的雞蛋往茶几上一扔,「當真就這麼討厭我?」

  說到討厭?到也沒有很討厭。只是不想和他這種豪門少爺有太多的糾纏罷了。

  如果他認為是討厭的話。那便是吧!「是。我很討厭你。所以,不要在稀罕我了。」

  「勞資就稀罕你了。勞資不但稀罕你。勞資還要……」

  「夜白。我有孩子。」她打斷他的話。

  空氣那一刻凝滯了幾秒。

  黎晚清以為他會知難而退。誰知道過了幾秒後他道:「勞資當年沒和你睡。哪裡來的孩子?」

  黎晚清突然覺得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敢情他以為孩子是他的?沒有和他睡。難道她就不能和其他的男人的睡了麼?

  但他居然……

  忘記了?

  「孩子當然不是你的。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和你之後,我有過不止一個男人。孩子就是那個時候有的。所以夜白,不要糾纏我了。」

  和別的男人有的孩子?

  「你和他結婚了麼?還是又離婚了?孩子他爸死了麼?我不介意你有孩子。」

  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黎晚清一怔,頓了頓冷漠道:「孩子他爸早死了。沒有感情結什麼婚。孩子不過就是一夜情之後有的。夜白,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稀罕。」

  夜白怎麼又可能會因為這些就跑了。他是真的稀罕她。從在蘇城醫院在一次遇到她開始。他就真的稀罕她了。「誰還沒有一點過去。有孩子就有孩子唄。反正孩子他爸已經死了。這跟我稀罕你沒有一點關係衝突。對了,你孩子呢?男孩女孩?你一個人帶孩子又要上班了辛苦。以後沒事,我過來幫你。你不用客氣。」

  男孩女孩?

  如果孩子還在,不管是男孩女孩她都會疼愛她,陪著她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那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血脈。

  可是……

  孩子……